東明很容易就搞到手三張進入拍賣會的票,東明自然也想跟着去,不過,韓立陽只帶了火鳳和聶狂生。
此時,洪湖會所門口前的廣場停滿了頂級豪車,勞斯萊斯、帕拉梅拉、蘭博基尼等等,彷彿一場世界級的車展。
韓立陽的黑色大g反倒有些不起眼了,不過韓立陽對豪車沒什麼概念。而且出門時聶狂生本想開家裏那輛勞斯萊斯,韓立陽沒同意,還是自己的大g坐着舒服。
下車,三人朝鴻鵠會所走去,驗票後進入會所。
之前富商、明星雲集的長興國際和眼前的鴻鵠會所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眼前的豪華已經找不到能夠形容的詞,這麼說吧,鴻鵠會所的旋轉門足足有五米多高,門條全部使用黃金包邊。
韓立陽三人剛進門,後面就急衝衝的衝上來一名性感漂亮的女人,猛的推了把韓立陽。嘴裏不客氣地說着,"讓開!"
韓立陽沒有刻意躲避,被推了個猝不及防,眉宇微蹙,微微有些惱怒,帝都的女人都這麼囂張沒有禮貌麼?
火鳳剛要發作,韓立陽便低聲道:"算了。"
"尊上。"火鳳氣惱地盯着已經走遠的女人,"您現在太仁慈了。"
韓立陽聳聳肩。展開眉宇,"若再敢衝撞,定當不饒。"
火鳳哼了聲,這才消氣,若不是韓立陽攔着,她非得將剛纔那個女人渾身扒光,掛在鴻鵠會所的門口三天三夜!
她倒要看看,她堂堂鳳將處置的人,誰敢救!
鴻鵠會所佔地近萬平米,除了娛樂區域外,有兩個大的會展廳,今晚的拍賣會就在其中之一的扶搖直上廳。
拍賣會還有半個小時開始,嘉賓陸陸續續開始按照票序開始落座。
聶狂生看了眼手中的票,vip1號房,並不覺得驚訝,但若被其他人知道。非得驚得掉了下巴不可。
要知道,鴻鵠會所的拍賣會vip1號房不是什麼人都能定到,即便是主辦方徐家每次也是僅在vip2號房,而vip1號房間近十來年似乎只接待過一位神祕客人,至於身份,沒人知曉。
"前輩,咱們在vip區。"聶狂生對這裏很熟悉,主動在前邊帶路。
vip區守着四個氣勢凌人的保安,韓立陽三人剛走進,四人便齊齊刷刷上前一步,"請您出示vip票。"
聶狂生剛準備把票遞過去,就聽見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笑死了,三個窮酸鬼怎麼可能有vip票。"
說話間的功夫,從vip區走出來一名漂亮女人,正是先前衝撞韓立陽的那位妖嬈女子。
"魏小姐。"四位保安似乎極爲懼怕眼前女人,極爲恭敬的打招呼。
"也不看看他們什麼德行!"魏小姐冷聲呵斥,"徐家請你們來是做看門狗的,把眼珠給我瞪大了。"
四人眼中露出不喜,卻不敢發怒。
"魏小姐。按規矩我們是要讓客人出示票的。"其中一人開口。
"啪!"魏小姐直接朝他那張黝黑冷峻的臉打了一巴掌,嬌喝道,"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頂撞。信不信我讓熅哥處理掉你。"
那保安因魏小姐羞辱,臉色通紅,又因她口中"熅哥"</p>
倆字,變得蒼白。
魏小姐懶得跟一個保安計較。狹長的眸子勾了勾韓立陽三人,最後目光落在火鳳身上,見她比自己有氣質,心裏更加來氣,"一看就是個騷狐狸!"
火鳳早就忍無可忍,不見她有什麼動作,vip區便響起兩道"啪啪"聲,再看魏小姐,臉頰兩側各有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若再出言不遜,割了你的舌頭!"火鳳那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閃過一抹殺機,這種凡夫俗子也敢三番兩次衝撞韓立陽,簡直不知死活。
四名保安驚得瞪大眼睛。尤其是剛纔被魏小姐甩了一巴掌的那人,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暗爽,他知道魏小姐碰到硬茬了。
先不說火鳳如何,走在中間的那名年輕男子雖然面生。但曾在軍伍呆了近八年的他能從韓立陽身上察覺到一股骨子裏的血性。
魏小姐被火鳳兩巴掌打蒙了,足足三四個呼吸纔回過神,頓時尖叫着嚷起來,"騷狐狸,你敢打……"
啪啪啪啪!
火鳳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直接出手,惱怒道:"敢罵老孃是騷狐狸,抽死你個不長眼的東西!"
一口氣的功夫。火鳳不知打了魏小姐幾巴掌,收手時魏小姐已經看不出原來那副精緻模樣,臉已經腫成豬頭,透露着烏紫之色。兩個嘴角也被抽裂開,嘴裏的牙更是碎了口。
"嗚嗚嗚!"
魏小姐直接被打懵,嘴裏嗚嗚的往外吐着血水和碎牙,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四名保安呆如木雞。
韓立陽神色淡然沉靜,自始至終都沒瞧一眼被火鳳打的她媽都認不出來的魏小姐。
聶狂生冷笑一聲,將票遞給先前被魏小姐打了一巴掌的那名保安。
保安怔怔地接過票,低頭一看,燙金色的vip1號房幾個字讓他徒然睜大眸子。瞳孔中充滿震驚和難以置信,豁然擡頭,看着眼前三人。
這,這可是vip1號房。他在這裏做了五年的保安,從未見過任何人能夠預定到vip1號房的位置。
哪怕徐家老爺子親自來,也僅是待在vip2號房。
他知道票不可能是假的,敢拿vip1號房的票來鴻鵠會所的人那絕對是通了天的人物!
一下子,保安腰都比之前更直了,恭敬無比地將票還給聶狂生,"幾位尊貴的客人,您裏邊請。"
說話時,保安聲音有些打顫,舌頭都有些不利索了。
沒辦法,能夠接待vip1號房的客人,是三生修來的福分。
三人進入vip區,那名保安也跟進來,走在前邊,微微躬身帶路,"三位跟我來。vip1號房在最裏面。"
"叫什麼名字?"韓立陽隨意地問了句。
"何徵。"保安有些緊張地回道,怕韓立陽不知道是哪倆字,忙小心翼翼解釋,"單人何。征戰沙場的徵!"
"便是離開軍伍,也不能丟了軍伍的魂。"韓立陽淡淡看了他一眼,"以後,腰板挺直了!"
何徵一愣。雙眼微紅,猛地挺直腰板,聲音哽咽,朝韓立陽敬了個軍禮,"是!"
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