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瑩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趙豐攔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等老爺子醒了,自然會有分曉,你們就別胡亂猜測了。”
“趙豐,這次衛大權也來了,說要跟你當面對峙,你真的沒有做過?”
衛瑩真的迷糊了,衛大權那頭信誓旦旦,而趙豐這邊也不想是做了虧心事,她到底該相信誰的呢?
“這不可能,脈搏竟然.....?”
這時候,一聲驚呼傳來,何老把着脈,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沒等屋內的人做出反應,從外面就闖進來一個人:“趙豐,你這個混蛋,我今天非要把你的所作所爲,公之於衆。”
他其實是跟衛瑩一起來的,找到病房之後,就找了個藉口讓衛瑩先進來,自己則是躲在門口偷聽。
要是楚老醒來,他什麼話也不說,立馬離開東海,再也不會來,但要是楚老醒不過來,呵呵,怎麼說,不都是他一張嘴的事情嗎?
可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
“何爺爺,我爺爺怎麼樣了?”
何老深吸了一口氣:“真是不可思議啊!你爺爺的脈搏竟然在不斷的增強,要是不瞭解他的底細,我還要以爲這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呢?”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但這裏面卻不包括衛大權。
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沒聽清情況,爲什麼要着急進來,這下好了,將自己步入險境了。
不過,這種時候,衛大權也只能硬着頭皮繼續走下去了,萬一楚老爺子醒不過來呢?
“諸位,請聽我說,就在剛剛的古玩市場內,我親眼見到了趙豐跟楚老爺子說,老爺子身份低微,別說結識他,就算是認識他樣的一條狗,都算是祖上積德了。”
衛大權的話瞬間吸引了楚瑤的注意力,她說爺爺怎麼會被氣倒了呢?楚老爺子經歷的事情太多,怎麼可能直接昏迷呢?
原來是說出了這樣的話,老爺子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原來是這樣,你這個混蛋,來人,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這裏是醫院,平日的保鏢都乖乖的在醫院門口守着,屋子裏面能動手的,只有一個人,許休。
主辱臣死,雖然許休不清楚是不是趙豐說了這話,但大小姐既然都發話了,他也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趙豐是吧!跟我出去一下。”
這裏是病房,萬一碰到了楚老爺子就不好了,走到趙豐的身邊威脅到。
衛瑩連忙拽住了趙豐的胳膊,她瞭解自己的丈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種話,只會出自衛大權的口。
趙豐將衛瑩的手拿了下去,衝她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說着,率先朝着門外走去,衛大權的眼中透露出得意的光芒,在他看來,趙豐這麼做無異於自尋死路。
要是趙豐跟他爭辯,或許還會麻煩一點,但現在,只要楚老爺子一死,真相也就掩埋了下去。
到時候趙豐被楚家所不容,他就不信,身爲妻子的衛瑩,能不受到牽連,到時候,偌大的衛氏集團,不就是他的了嗎?
醫院的草坪上,趙豐剛剛立定,還沒等轉身,身後就是一陣勁風傳來,下意識的一偏,一隻拳頭從他的身後打來。
運起全身的力氣,猛地向後一靠,一聲悶哼傳來。
“怎麼,你們楚家的人,就只會這樣偷偷摸摸的手段嗎?”
許休捂着自己的肩膀,一臉嚴肅的看着趙豐,剛纔的那一下,差點將他的胳膊撞脫臼,要不是反應快,他現在已經敗了。
要知道,他可是偷襲的,卻受到了這樣的重創。
“你很強,但大小姐說過,要將你的腿打斷,我一定辦到。”
說着,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整個人渾身氣勢一變。
趙豐身上的輕鬆之意也消失不見,看得出,對方是一個用棍或是槍的好手。
“你這也太無賴了吧!對付我一個普通人,還這麼慎重。”
“普通人?你可不是普通人。”
許休從小就跟着楚老爺子,見過的高人多了,能躲過他偷襲的,不是沒有,但能反擊,讓他喫癟的,絕不出一掌之數。
右腳向上一踏,木棍直接朝趙豐刺來。
就這一眼,趙豐就明白,面前的許休是練槍的,槍和棍雖然有共通之處,但兩者的要素有本質的區別。
槍術的主要進攻就在這一刺上,故而凌厲異常,而棍不同,因爲沒有槍尖,更多的是用掄,劈,戳,撩,作爲要素。
被看槍術的進攻方式少,但卻不是什麼人都能接下來的,遠要勝過無數殺招。
趙豐只覺得眼前一花,木棍已經到了他眼前,要是許休想,這一擊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咕嘟,看着近在咫尺的木棍,趙豐的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拿起了武器的許休,竟然那麼恐怖,完全不給他反應時間。
還好許休的目的不是殺了他,木棍向下,狠狠的朝着趙豐的右腿抽了過去。
但既然給了趙豐反應時間,那他就不會坐以待斃,朝着許休的肚子踢去。
許休正在運棍,突然遭到趙豐的這一擊,全身的力量散去,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就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