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見狀,笑着說道:“按照這個情況,最多一個星期,你就能恢復了。”
衛瑩笑的燦爛:“是啊!趙豐,你有什麼想要的嗎?結婚這麼久了,我連一件禮物都沒有送過你呢!”
趙豐面色一喜,打量着嬌俏可人,臉色羞紅的衛瑩,嚥了口唾沫,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衛瑩的手機鈴聲卻不適時的想了起來。
“你等一下,是杜經理的電話。”
趙豐雖然不願意被打擾,但杜經理沒事不會打衛瑩電話的,一定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他分得清楚輕重緩急。
“衛總,不好了,丁家的人來我們集團收賬,要收一百個億。”
衛瑩一愣,連忙看了一眼手機,發現今天不是愚人節後才問道:“杜經理,你沒開玩笑吧!我們跟丁家連合作都沒有,怎麼可能出現債務呢?”
電話那頭的杜經理連忙說道:“對啊!衛總,但是他們拿着文件,上面有公司的印章,還有您的簽名,一共欠丁家一百個億。”
一聽見這話,衛瑩差點沒有將手機摔了:“不可能,就算是衛氏集團,都不值一百億,我怎麼可能欠下一百億的債務呢?”
這時候,她心裏面就已經覺察到不對了,想起前些天趙豐跟她說過,丁家會有動作,是不是就出在這上面了?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再三確認之後,衛瑩再也坐不住了,披上衣服,就要朝外跑去。
趙豐一把攔住了她:“我替你去,有什麼話事情電話聯繫,你在家好好歇着。”
衛瑩臉色一急,衛氏遇到了這麼大的麻煩,她最好還是親自去查看,但是,她的身體現在不行,無奈之下,只能同意這個建議。
“那好吧!有什麼事情即使通知我。”
趙豐點了點頭,但心裏卻暗下決定,這件事情不讓衛瑩摻和在其中,她身體纔剛好,萬一受到什麼刺激,那可就不好了。
衛氏集團內,一羣小混混打扮的人圍在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身邊,他們就是丁家的人。
只有那個中年人才算是丁家的人,剩下的,無非都是花錢請來的小混混,今天才請來的。
“杜經理,不知道貴方的衛總怎麼說?這一百億的債務,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在合同上,你們不會不認賬吧!”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公司內的職員也沒有心思工作了,全都湊在周圍,要是衛氏當真欠了這一百億,他們今天能不能留下來還是兩說呢?
其中一個職員好奇的說道:“楊經理,你是主管財務的,說一說,公司到底有沒有這麼大一筆的資金流入進來啊!”
那個被稱作楊經理的人,目光有些躲閃,臉上還貼着幾個創可貼,但仍然遮蓋不住上面青紫的痕跡。
“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
一聽這話,周圍的人不敢繼續追問,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
趙豐一走進衛氏集團,就看到了被人羣包裹着的杜經理,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
“杜經理,衛總她身體不適,今天來不了,我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不管這些人怎麼想,杜經理是知道實情的,他可不認爲,衛氏集團會欠下這麼大的一筆債務。
“你來的正好,這是他們拿出的合同,上面的印章,筆跡我們都已經驗過了,是真的。”
趙豐一愣,筆跡驗不出來沒什麼,這東西要想以假亂真很容易,但是印章不一樣,差一絲一毫都會被化驗出來,這就有些意思了。
他接過了杜經理手中的合同,上面寫的很簡單,丁家借衛氏一百億,三月之內歸還,而最後的截止日期,正是今天。
對面的那個中年人一看正主來了,開口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魏,名永壽,是丁家主派來收取欠款的人,最後的日期就是今天了,您看。”
這話說的客氣,但語氣卻聽不出半分客氣的意思,在配上他身後那一羣畫着紋身的小混混,簡直就像是在打劫一樣。
趙豐信得過杜經理的爲人,他說了這上面的印章筆跡都是真的,那就不會騙他,也就是說.......
“杜經理,平時公司的印章都是誰保管,什麼人能用?”
要是在平常,自然不會出現這些問題,印章是保存在衛瑩手中的,她要是沒印,那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但現在不一樣,衛瑩受傷,她的印章就放在了公司,只要經過允許,就可以使用,這就促使了這件事的發生。
杜經理想了想:“平時衛總的印章,也就我,財務部的楊經理,公關部的劉經理,還有銷售部的孔經理,我們幾個人能用。”
趙豐說道:“把他們幾個人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做出了這樣吃裏扒外的事情。”
魏永壽見狀,絲毫不以爲意,趙豐能想到這步是人之常情,他絲毫都沒有驚訝,但這又能怎麼樣?
這可不是一張嘴就能說清的,他們這邊有着白紙黑字的證據,無論怎樣都不可能失敗。
甚至他都可以告訴趙豐,是誰幫助他們的,但這有用嗎?
不一會,杜經理帶着其他四個經理走了過來,一看面前的四人,趙豐瞬間就發現不對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竟然帶着一臉的創可貼。
從邊角上露出的痕跡看,他這是被人打的。
“這位經理不知道怎麼稱呼?負責那個部門。”
楊立羣看着面前的趙豐,心中打了一個冷戰,難不成這個小白臉看出了什麼?這可不行,僞造了一百億的資金流動要是被查出來了,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哼!你是什麼人,也配和我說話?衛總呢,我要見他。”
杜經理在一旁臉色有些掛不住,連忙拉了拉楊立羣的衣角:“楊經理,衛總現在設施難題不行,趙先生是她的丈夫,可以全權代表衛總。”
楊立羣當然知道,但他就是要把這水攪渾,故意裝作不認同的樣子。
“哼!區區一個小白臉而已,有什麼資格插手衛氏的事情,除了衛總,其他人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