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就是趙豐託老丁找來的人,在他們那個圈子裏很有名,叫胡永逸,據說僅憑藉這把飛刀絕技,這天下就沒有什麼去不得的地方。
看着一旁屠夫的屍體,青年嘆了口氣:“也就是屠夫年紀大了,被花花生活迷了眼,要是在他年輕的時候,能接住我的一把飛刀,我就只有任他宰割的份了。”
拳怕少壯,哪怕屠夫以精通爆發力聞名的半步崩拳,但歲月這把殺豬刀,卻依然讓他不復巔峯。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胡永逸心中一喜,他爲什麼要幫趙豐對付屠夫?爲的不就是趙豐的一個承諾嗎,他一次出手還趙豐一個人情,絕對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那就多謝趙少了,這屠夫的屍體我就幫你處理了,日後若有叨擾的地方,還望見諒。”
說着,也不等趙豐回答,拖起屠夫的屍體,就朝着遠處走去。
趙豐笑了笑,目光深邃的看向星空:“丁巖,你手上最鋒利的一把刀已經被我拔掉了,接下來,也就該我了吧!”
說着,走到一旁的公路上,驅車回家,衛瑩正坐再沙發上等着他。
“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了?現在丁家已經跟我們宣戰了,小心遇到危險。”
話雖然是埋怨的口氣,但趙豐卻能聽到她話中的關切,心中一暖。
“沒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心裏有些煩,就開車出去走了走,丁家的人再厲害,我在車上,他們也抓不到我。”
衛瑩白了一眼趙豐,剎那間,萬般風情涌現:“趕緊洗洗澡,你身上什麼味道,難聞死了。”
屠夫就在趙豐的身邊死去的,血液雖然沒有濺射到他的身上,但還是有些腥氣,家裏都是衛瑩的體香,自然對這種莫名出現的氣息特別敏感。
趙豐點了點頭,朝着浴室走去。
“哎!丁家太欺負人了,這些東西的成本都要三個億了,他們竟然只賣一個億,這樣下去,我都要沒生意做了。”
正在脫衣服的趙豐一聽這話,頓時笑了起來,要是不出他所料的話,從明天開始,丁家就要開始走下坡路了。
這種攻勢不會再繼續下去。
.......
第二天清晨,丁巖坐在沙發上,僅僅的盯着門外。
“怎麼樣,宋老還是沒有回來嗎?”
站在他一旁的西轉保鏢小心翼翼的說道:“老闆,或許是宋老在外面找到什麼好地方了,你也知道,宋老那好色的性格。”
丁巖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不,昨天我送給他的那兩個女人他還沒碰,絕對不可能在外面找了,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甚至,被殺了。”
這是他最擔心的一種情況,屠夫就是他手裏面的王牌,最好不是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不然的話,他可就難做了。
一直到中午,纔有一個保鏢小心翼翼的走過回來:“老闆,我們在宋老約戰的地方,發現了血跡,經過檢查,那就是宋老的。”
聽見這話,丁巖一把將桌上的手機扔了出去:“這個廢物,真當世界上沒人能治得了他了嗎?這下倒好,不光自己死了,還讓我陷入了被動。”
正在別墅辦公的衛瑩,突然皺起了眉頭:“丁家這是發了什麼瘋,他們想死,也不要拉我們一起。”
正在一旁拿着紅花油,給衛瑩上藥的趙豐一愣:“怎麼了,丁家又出了什麼變故?”
在他的想法中,在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前,丁巖應該不會在發難了,畢竟屠夫那樣的人都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清楚情況就亂動,可是會喫大虧的啊!”
衛瑩深吸了一口氣:“丁巖從別的地方進藥,用賠錢的方式,將藥品賣給了各大醫院,診所,我們這個東海藥業的代理權就像是一個假的。”
趙豐皺起了眉頭,這個丁巖,他是想魚死網破嗎?
“有多少藥品?”
“三個億的本金,這下只能全扔出去了。”
藥品這東西可是有着保質期的,等不了,要是在保質期內沒有賣出去,那就只扔掉,她可不想再發生一回信譽危機了。
趙豐點點頭,衛瑩這麼做是對的,身爲一個醫生,他知道過期的藥物對人體的危害有多大。
“行了,三個億雖然不少,但還不至於傷筋動骨,丁家已經蹦躂不了多久了。”
衛瑩只當趙豐這是在安慰她,並未往心裏去。
緊接着,衛瑩就接到了各個子公司打來的電話,內容都是千篇一律,丁家出手了,賠錢也要阻止他們的生意。
房產,建築這些東西可以等,畢竟沒有保質期,等幾個月就好,但食品,藥品這些東西,就只能扔掉。
單單這一個下午,衛氏的損失就達到了五個億。
晚上的時候,趙豐就接到了楚修竹的電話:“趙豐,可能是省城那邊有動靜了,丁巖忍不住了,最近讓你們衛氏安穩一點,不要做什麼生意了。”
楚修竹不清楚屠夫已經死了,他見到丁巖這麼瘋狂,只以爲是省裏面的那一家出手了,這可是喜聞樂見的事情。
要真是那樣的話,丁家,就要多對上面對一個龐然大物了。
但趙豐可知道這裏面是怎麼回事,畢竟屠夫就是他找人幹掉的,但這種話沒法說,你讓他怎麼辦?
難不成告訴楚修竹,他攤牌了,他是趙家大少?估計楚修竹會把他當成也一個精神病吧!只能引導着來。
“楚伯父,你會不會判斷錯了,要是省裏面真有什麼能威脅到丁家的事情,那肯定是大動作,你應該會受到消息的。”
電話那頭的楚修竹也是皺起眉頭,趙豐說的,也是他不解的地方,在他看來,省裏面那家,老實的很,半點動靜都沒有。
一副坐收漁利的姿態,但爲什麼丁巖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呢?
“這件事情我在想想,你們衛氏最近還是不要生產什麼東西了,從他今天的表現看,只會像一瘋狗,牢牢的咬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