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前輩,我願意將斷山集團還給鬱紅葉,只求前輩饒我一命。”
感受着從趙豐身上傳來的力量,那個中年人連忙說道。
趙豐一笑,低下身,在他的臉上拍了拍:“早這樣多好,也免得我費一番波折。”
雖然他可以強行將斷山集團交給鬱紅葉,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掌控起來也有很多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中年人主動將斷山集團交給鬱紅葉。
因此,這個中年人還是有些用處的,他不能死。
下午的時候,在趙豐和莊成仁的陪同下,鬱紅葉接手了斷山集團。
那個中年人滿臉死灰,早知道鬱紅葉身後還有這樣一尊大靠山,當初他就不可能去爲難鬱紅葉了。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失去了斷山集團,他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但無論怎麼樣,他的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螻蟻尚且偷生,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就在斷山集團的事情處理完,趙豐準備走的時候,鬱紅葉突然叫住了他。
“趙豐,我還能回去嗎?”
“回去?回什麼地方?古武界嗎?”趙豐一愣,疑惑的說道。
“回別墅。”
說實話,曾經的鬱紅葉是很討厭別墅的,因爲那讓他會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但現在,這種感覺消失了。
反而,讓她升起了一種溫暖的,家的感覺。
趙豐笑了笑:“別開玩笑了,你現在可是斷山集團的總裁了,住在我那裏成什麼了?”
一個資產幾億的集團老總借住在別人家,說出去了都沒人相信。
而且,鬱紅葉既然已經出了別墅,那就代表了離開,有些事情就像是覆水,潑出去很容易,但想要收回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看着趙豐和莊成仁離去的身影,鬱紅葉只感覺心裏空落落的,似乎有某種很重要的東西,離她遠去了。
回到家,趙豐驚訝的發現,所有人都在家。
“你們今天沒去上班嗎?公司出了什麼問題?”
坐在沙發上看着肥皂劇的唐凡霜白了一眼趙豐:“難道,你不知道還有休息這個東西嗎?”
休息?趙豐一愣,這個東西他很陌生,要知道,在曾經那個衛氏集團還存在的時候,衛瑩可是從來都沒有休息過的。
簡直就像是一個工作狂人。
“早知道你們的話,我帶你們出去玩一圈好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出門玩的話,還是有些晚了。
但聽見這話的衛瑩卻是一副意動的神色,跟趙豐結婚這麼久了,兩人還沒有出去玩過呢!
現在雖然已經三點了,但如果要抓緊時間的話,估計還能玩到不少東西,跟何況,東海市的夜生活,也是很豐富的。
“要不,我們現在就出去?時間還來得及,冰箱裏面也沒有菜了,我們正好出去喫一頓。”
依照衛瑩的性格,她自然是說出來這話的,說話的是一旁的蘇飲月。
她是這裏面除了趙豐之外,和衛瑩相處了最久的人,自然看的出,衛瑩的想法。
有些話,既然衛瑩不說,她也會幫忙的。
說實話,在趙豐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其實就後悔了,因爲他看見了衛瑩的表情,作爲枕邊人,他對衛瑩的熟悉肯定是在蘇飲月之上的。
“那就走吧!你們想去什麼地方。”
半個小時後,一處遊樂場內,趙豐的面色有些抽搐,他怎麼也想不到,衛瑩竟然會挑了這樣一個地方。
在他的印象中,來這裏的人,要麼是兒童,要麼是熱戀中的情侶,他們四個人在這裏算什麼。
在周圍人紛紛用一種看海王的眼神看向趙豐的時候,他嚥了一口唾沫。
“要不,我們去別的地方玩?我記得,在這裏不遠,有家電影院吧!去哪裏看電影怎麼樣?”
可是,一進入遊樂場,四女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哪裏還能聽進去趙豐的話。
屢次掙扎無果後,趙豐也終於選擇妥協。
“趙豐,我要玩那個。”
而出現在這裏的衛瑩,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興奮的就像是一個小女孩。
趙豐很少能看見衛瑩有這麼開心時候,因此,也就隨着她去了。
幾個小時的時間,四人幾乎將遊樂場裏面的東西玩了個遍。
就在四人準備返程,準備找地方喫飯的時候,突然,一個拿着棉花糖的小販走了過來。
“兄弟,你女朋友長得這麼漂亮,不買幾個棉花糖?”
雖然小販不知道誰是趙豐的女朋友,但這麼說,一定是沒錯的。
趙豐笑了笑:“那就給我拿五個吧!”
付過錢,趙豐分完棉花糖,剛準備離開,卻被小販拽住了衣袖。
“這位朋友,還有什麼事情嗎?”
趙豐詫異的說道。
小販一笑,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紅色的請柬:“拿去吧!我家主人要宴請這附近的朋友玩玩,還有不少寶物要拍賣,感興趣的話,可以來看看。”
趙豐一愣,詫異的接過那張請柬,這上面竟然含有淡淡的靈氣,他瞬間明白過來,面前的小販,其實是一位修仙者。
“你家主人是誰?”
“只要你去了,自然會知道,放心,這對你只有好處。”
就在趙豐準備詳細問一下的時候,他面前的小販眼睛突然一閉,緊接着,有些迷茫的說道:“我這是怎麼了?腦袋怎麼這麼暈!”
趙豐一愣,眼睛瞬間眯了起來,剛纔小販給他的感覺,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就像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用着同一副軀殼,站在他的面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小販故意在他面前裝傻充愣,還是,那全完是兩個人呢?如果是前者,那還好說,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不同尋常了。
趙豐看向自己手中的請柬,只見上面寫着,七月十五,東山湖底,八個大字。
“衛瑩,你知道東山是那裏嗎?”
他不是本地人,除了知道東海市幾個比較著名的地方之外,還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是真的不清楚。
衛瑩仔細的想了一想:“東山,你問這個做什麼?那裏據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都荒涼幾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