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端着酒杯過來,什麼意思楚天江能夠不知道?這些人,一天到晚就是想的太多。

    在他眼中,花豹就是一個偶爾處理點雜事的跑腿,真的以爲他楚天江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玩那些勾心鬥角?

    光頭的再次進去,萬剛說不害怕都是假的,急忙先是站了起來,心中正猶豫要怎麼說的時候,突然花豹笑了。

    “實在不好意思啊諸位,我的手下冒犯了,帶他過來賠個罪,你認識劉哥,那就是一家人。”

    實則,鬼知道劉哥是個什麼玩意。

    一聽這話,萬剛頓時覺得倍有面子,架子也端了起來,不說其他同學,單單冷小沫在,這逼他就必須要裝了,而且要裝的十全十美,說不得晚上冷小沫會給他表演一點什麼絕技也不一定呢。

    “呵呵,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我也就不追究你們打擾我們同學聚會的事情了。”

    光頭眼中一絲不屑閃過,但還是急忙上前笑道。

    “剛纔是我的不對,這杯酒我幹了。”

    要知道,光頭提的可是一個高腳杯,足足盛滿了三分之二,算是很實在了。

    很可惜,萬剛已經進入了裝逼的節奏,擺了擺手說道。

    “等等!所謂酒滿情深嘛,你這酒都倒不滿,談什麼道歉,我來給你滿上。”

    說着就要去拿白酒瓶,這樣一來,等於是兩種白酒摻在了一起,而且還是那種大高腳杯,滿滿一杯,萬剛心中已經有了一點報復的味道。

    突然,冷小沫拉住了萬剛的手,看着楚天江笑道。

    “萬少你怎麼能親自動手呢?楚天江,你去把酒滿上,聽話,那麼我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我相信萬剛以後有什麼事,也會幫襯幫襯你,明白嗎?”

    楚天江?其他同學都是無奈,這冷小沫是有多恨楚天江,逮住機會就發難,今天這酒但凡滿上了,那楚天江豈不是像萬剛的一條狗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本來倒酒這東西,同學之間也無所謂,又不是和領導喫飯,但偏偏冷小沫這麼說出來,感覺就完全變了。

    花豹幾個人緊張到無法形容,這怎麼個情況,不是同學聚會嗎?怎麼還針對上了,而且偏偏還是楚天江這個祖宗,花豹一時間感覺自己是不是好心辦了件壞事。

    看到楚天江無動於衷,萬剛當然要討好冷小沫,笑道。

    “楚天江,別端着了,小沫難得給你個臺階,你順着下了得了,說難聽點,你上門女婿都做了,難道還有所謂的臉面存在嗎?再說了,這幾位可都是社會人士,地位不低,現在看我的面子沒說話,但你千萬別被記恨上了。”

    這話說的,連班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擺明了就給花豹和光頭三人說,看到了吧,是我這個同學不給你們面子,不是我。

    但偏偏,他也一個屁都不敢放。

    虞婉秋不說話了,她知道,楚天江已經夠給這對狗男女臉了,但有些人,就是這麼喜歡得寸進尺。

    果然,看着手機時間的楚天江緩緩擡頭,看着萬剛,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倒是可以給他滿酒,但問題是,他敢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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