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楚哥您先忙,忙完來清風酒吧就行了。”

    又是清風酒吧?楚天江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掛了電話。

    時間流逝,清風酒吧中,門外掛着暫停營業的牌子,而在裏面則是隻有一桌,連六棍都站在一旁侯着。

    卡座上,神蠱門管事劉慶坐着,在他對面,則是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皮膚黝黑,眼珠子不時的就轉動着。

    “老劉,實在沒想到啊,我隨便住一家酒店,出門就能碰到你,說來,咱們也有兩三年沒見面了,你現在居然混成了神蠱門的管事,前途無量啊。”

    中年人說着,劉慶擺了擺手。

    “區區一個管事,你別嘲諷了,老鼠,你還在妖邪那個神祕組織?我就想不通,那個組織有什麼魅力,你可是五品武者,就幹這些東奔西跑的活?”

    老鼠一口氣吹了一瓶啤酒,嘆了口氣。

    “一入妖邪深似海,你不懂的,我這個組織,你也少打聽,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利。”

    說完,老鼠突然抓住了一旁六棍的衣領。

    “人呢?別給我說電話打不通的情況,我再給你五分鐘去聯繫那個孫子,如果還沒有消息,那你、還有那個張魁,就可以去奈何橋上走一圈了。”

    “是是,我現在就聯繫。”

    六棍恐懼到了極致,與其說楚天江讓他心神不寧過,那這個老鼠,就讓他完全的被某種絕望包裹了。

    “昌宏,你跟他出去盯着。”

    “是。”

    旁側一個男人冷笑中推了六棍一下,這個曾經的手下,言語中已經沒有了絲毫恭敬。

    “六棍,放聰明點,你知道得罪我們老鼠哥的下場。”

    路過吧檯的時候,張昌宏看着張魁憤恨的眼神,兩手一攤道。

    “別那麼看我,識時務者爲俊傑,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些道理我可以給你列舉很多,你也都知道對吧,誰讓你告訴我那個消息了,那本拳譜,不是你張魁能夠保管的。”

    就在張魁打算說點什麼時候,一個人從酒吧門口走了進來,除了楚天江,還能是誰。

    隨即,劉慶站了起來。

    “我等的人來了,你自己先喝吧,馬上解決。”

    老鼠不耐煩道。

    “我就討厭你這種做事風格,有時候磨磨唧唧拖拖拉拉的,快點弄死,別耽誤了我們這次重逢。”

    劉慶迎着楚天江走去的一幕,讓本來要開口的六棍和張魁都愣住了。

    這。。什麼情況?難道楚天江來這,不是要解決形意拳拳譜的麻煩嗎?

    “楚天江!最後的機會你沒要,那就別怪我了。”

    走到楚天江近前,劉慶說完,一拳打了出去,將快很準發揮到了極致,要知道,劉慶可是一位五品武者,是比那個韓戰野還要高出一級的存在,他看似普通的一拳,能弱?

    “記住我昨天對你說的話。”

    楚天江在拳頭到來的時候,居然還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下一刻,劉慶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只有後面的人看的清楚,是楚天江後發先至,一個掌刀打在了劉慶脖子的一側。

    唰!

    老鼠瞬間站了起來,手裏的啤酒瓶掉落在地都不自知,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天江,如同看待怪物一般。

    和他同樣實力,都是五品武者的劉慶,一擊就被打暈了?那這個人到底有多強。

    反應過來,吞嚥了一下口水,老鼠一邊向辦公室走去,一邊對六棍說道。

    “通知那個人,見面時間改成明天。”

    六根右手擡起,指着楚天江,面色古怪的看着老鼠說道。

    “那個。。他,就是拿走形意拳拳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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