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昂然!你瘋了嗎?他是楚天江啊,你難道失憶了?”

    這時,楚天江的右手鬆開,青年留下一個極爲複雜的眼神,逃也似的出了酒吧。

    “天江!你肯定認錯人了,這種瘋子怎麼可能是井昂然。”

    楚天江卻笑了,笑的是那麼開心。

    “哈哈!不,是昂然,絕對沒錯,婉秋,我真的很高興,昂然還活着,而且是那麼的生龍活虎,我真的太高興了。”

    “張魁,給我上酒!”

    本來在猶豫要不要過來的張魁,聞言啊了一聲急忙抱着一箱啤酒走了過來。

    看到楚天江連幹三瓶,虞婉秋傻眼了。

    “喂!真的是井昂然?那他爲什麼要那樣對你,還。。還砸了你一啤酒瓶,說不過去啊。”

    “我。。我可能知道原因。”

    突然,張魁小聲的開了口,楚天江瞪了一眼,吐出了一個字。

    “坐。”

    張魁坐下後,吞嚥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始了講述。

    “我和井昂然認識是三年前,那時候我還跟着六棍在省城,有一次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井昂然正被五個社會人士打,其中一個剛剛拿出長匕首,打算割了井昂然的手筋腳筋,讓他從此做個廢人,我實在看不下去,就出手了,從那以後,偶爾我就會和井昂然這個弟弟出來喝幾杯,我能感覺到,他內心的善良。”

    楚天江嘴角輕輕上揚,將一瓶酒遞給了張魁。

    “從今天開始,你張魁就是我楚天江的兄弟,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幹了!”

    啊?張魁徹底傻眼了,隨即便是一陣狂喜,這可是楚天江啊,能夠成爲他的兄弟,簡直是八輩子都無法修來的福分啊。

    “好!多謝楚哥,我幹了。”

    抹了抹嘴角的啤酒,張魁也想明白了楚天江話語的意思,繼續說道。

    “沒想到楚哥您和井昂然是兄弟,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太小了。”

    啪!

    就在這時,虞婉秋十分不滿的在張魁粗壯的胳膊上打了一巴掌。

    “喂!你能不能說重點?人家明天還要去上班呢,你在這瞎感概個什麼勁。”

    張魁尷尬,急忙說道。

    “是是,井昂然三年前,就是我救下他的兩個月前,做了省城盧家的上門女婿,娶了盧家老三盧文耀的女兒盧瑩,我想他不敢和楚哥你相認的原因,就是怕連累你吧。”

    皺了皺眉頭,楚天江一時間心中感概萬千,下一刻更是自嘲一笑。

    “我和昂然還真是兄弟啊,都做了別人家的上門女婿。”

    一旁的虞婉秋也是有些忍俊不禁,張魁更是一口啤酒噴了出去,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楚哥這麼牛逼的人物,居然是個上門女婿?我靠,這他麼得多大的廟才能容得下他這尊大佛啊。

    思緒劃過,突然就看到楚天江冷冷的盯着他,頓時一個激靈。

    “昂然不敢認我的原因,和上門女婿有關?”

    張魁小心翼翼的點點頭。

    “對,他老婆盧瑩發過話,說井昂然就是她養着的一條狗,狗,是不配擁有朋友的,哪怕有,也都是野狗,她會出手親自將野狗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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