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楚天江最後一字的落下,狂猛的殺氣澎湃而出,金伯首當其衝,硬生生退後了兩步撞在了門上。

    表情瞬間錯愕到了幾極點,隨之一個錯步讓到了一旁,就那樣目送楚天江帶着已經無法開口的張恆出了套房。

    南宮霖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但是金伯讓開了,他也不會再去阻止什麼。

    噗!

    當房門重新關閉的剎那,金伯吐出了一口血,這一幕,算是讓南宮霖第一次徹底色變了,急忙過去攙扶。

    “金伯。。”

    “無妨,氣息阻隔,吐出來就好了。”

    金伯擺手,緩緩坐在了沙發上,眸子中還滿是震驚。

    “如此濃烈的殺氣,老夫生平僅見,這個楚天江,咱們南宮家族的人,都低估了,老夫剛剛沒有把握能夠攔下他,還是少爺的安危重要。”

    南宮霖一顆心起伏不定,皺眉道。

    “金伯您的意思,要查一查這楚天江的底細了?”

    金伯點點頭。

    “沒錯,我們南宮家族,從來不會看對方有什麼底細,因爲我們無懼任何人,但楚天江,是該查一查了,如此濃烈的殺氣,絕非常人。”

    猶豫了一下,南宮霖站了起來。

    “回雲京吧,不管是張恆的死亡,還是要查楚天江的底細,都必須回家一趟告訴我爸了,這件事,似乎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唉,沒成想,到最後,雖然確認了楚天江父親楚海的dna,的確是南宮家族之人,但楚天江的dna,看來是沒那麼簡單能夠拿到手了。”

    金伯同樣複雜連連,張恆可是家主老婆的侄子,這下死掉,可真是出大事了,楚天江未來會如何,他也已經無法推斷。

    西山公墓,當楚天江拉着張恆跪倒在墓碑前的時候,張恆終於是緩過勁來能說話了。

    夜風的吹拂,墓地在夜色下襯托出的恐懼,讓張恆身體不停的顫抖着。

    “你。。楚天江!你想幹什麼?你不能殺我,我是南宮家族的旁系,我姑姑就是現任家主南宮無風的老婆,你殺我,你全家都要陪葬!”

    楚天江沒有回話,就那麼靜靜站立着,看着墓碑,一動不動。

    “大人,張恆命令的那些手下,凡是參與了挖墳的,都已經全部伏誅。”

    馬良的聲音出現,楚天江開口了。

    “爸媽,兒子不孝,罪人張恆已經帶到,願你們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隨着話語落地,楚天江突然猛的蹲了下去,右手按着還要威脅的張恆後腦勺,嘭的一聲砸在了石板上。

    瞬間,石板四分五裂,鮮血飛濺,灑在了墓碑之上。

    張恆,已經一動不動,明顯死的不能再死。

    右手伸出,馬良遞過來一塊白色的抹布,楚天江認認真真的開始擦拭起了墓碑,一點一點,沒有放過一寸地方。

    與此同時,省城一家醫院中,一架直升飛機降落在了醫院的樓頂上。

    除了被擔架擡出來的肖飛之外,還有辛迪。

    肖家人哭天搶地簇擁肖飛向着病房而去,只有一個胖胖的中年人站在了辛迪面前,便是肖家家主,肖飛的爸爸,肖震。

    “辛迪,告訴叔叔,原原本本,一字不落。”

    辛迪點點頭,講完之後,無奈道。

    “叔叔,肖飛太大意了,寧市待久了,沒人敢惹,保鏢都懶得帶,我去的時候,他還死活把我的保鏢留在了酒店裏,否則,也不會讓那個楚天江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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