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隨時可以打給我。”話落,他還勾了勾脣,彷彿是在邀請。
兩個姑娘所有理智都不復存在,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被哄走。
沐晴天也沒有想到景司寒竟然會真的給別人他的聯繫方式,重點是他居然全程都那麼配合,還對那兩個姑娘笑得那麼勾人。
她忽然覺得,嘴裏的燒烤有點索然無味了,嘴角不自覺的下壓,然後抓起酒瓶就喝了一大口。
景司寒變的那麼聽話做什麼?還真給別的女人機會?
他前不久還說和她結婚,後腳就面不改色的去勾搭別的姑娘。
渣男,真是太過份了。
沐晴天覺得心裏莫名的窩火。
景司寒彷彿沒有看到沐晴天變換的表情,還十分體貼的給她把燒烤放在她手邊:“喫吧,一會兒該涼了。”
沐晴天沒理景司寒,低頭繼續喫自己的,然後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烤玉米,彷彿把手中的玉米當做了某人,滿是發泄味道。
“玉米得罪你了?”景司寒驚訝的問。
“別跟我說話。”沐晴天轉頭,聲音有點甕聲甕氣的,明顯帶着不滿。
“不開心了?”景司寒忽然湊近沐晴天,大手摸了摸她的臉,寵溺的問。
“想多了,我想回家了,困了。”沐晴天一把拍開了景司寒的手,神色瞬間恢復了正常,彷彿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淡定如常。
既然沐晴天都這麼說,景司寒也不再搭腔,直接去付賬。
從擁擠的街道出來,總算可以透口氣,沐晴天伸了個懶腰,覺得腦袋開始暈乎乎,啤酒那麼低的酒精度數,她都有點扛不住。
“你這酒量怎麼這麼差?”景司寒上車,回頭看了沐晴天一眼,似乎十分驚奇。
他真的沒有見過比她沐晴天酒最更不好的人了。
沐晴天整個窩在車座上,閉眼淺寐,聽到景司寒的話,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我也覺得我是時候練一練酒量了。”
這麼喝幾瓶酒就醉了,的確是不行。
以後萬一有什麼應酬,她這種酒量被人家賣了都不知道。
“喝酒也不是什麼好事,你還想着練酒量?”景司寒蹙眉,音調都嚴厲了一些。
這女人好的不學,淨想一些無用的,萬一以後她喝醉了,他不在她身邊,結果可想而知了。
他可沒有忘記,初見沐晴天時,她還把她當成了浩浩。
“你管我這麼多幹什麼,你是我的誰啊?”沐晴天睜開眼瞥了景司寒一眼,聲音很低的咕噥一聲,還帶着酒氣。
景司寒以前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那姿態可清傲了,都不帶正眼瞧她一眼的。
“沐晴天,你看着我。”景司寒直直的看着沐晴天,眼裏的光芒勾魂奪魄。
沐晴天睜眼,還特意調整了坐姿,闆闆正正的坐直了看着景司寒,問:“幹嘛?”
“纔不告訴你。”沐晴天立馬皺了皺鼻子,整個軟趴趴的趴在了車窗上,直接閉眼似乎完全不想理會景司寒。
看着沐晴天的模樣,景司寒才低笑一聲:“真的醉了?”
如果沒醉的情況下,沐晴天一定會罵他一句有病,有點醉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軟的,從裏到外都是,軟的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她。
這麼想着的同時,他也這麼做了。
景司寒修長的手指捏了捏沐晴天白嫩光滑的臉,手感極好,見沐晴天沒反應,他便放肆的反覆捏了捏,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手,繼而驅車回家。
夜幕降臨,小區裏的路燈已經亮了一片,在小路上投下了暖黃色的色彩,將車子停在了車庫,景司寒下車打開了沐晴天那邊的車門,彎腰戳了戳她臉頰。
“回家了,嗯?”沐晴天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睜開眼睛,看向景司寒,他的臉雖然有些模糊,不過輪廓依舊好看的無可挑剔。
她立馬擡起了手臂,嗓音又軟又甜的對景司寒道:“背。”
景司寒意外的挑眉,也只有喝醉的時候沐晴天才會這麼的軟糯愛撒嬌,要是平時也對他這樣親暱就好了。
“知道我是誰嗎?”他一邊問着,一邊半蹲在沐晴天面前,讓她整個趴在他寬闊的後背上。
沐晴天臉頰歪着枕在景司寒肩膀,手戳了戳他臉頰,“我當然知道,你是景司寒……”
景司寒眼底笑意加深,隱約有腹黑之色:“你剛剛在那邊,是不是喫醋了?因爲我給了那兩個女孩聯繫方式?”
那會沐晴天情緒就有些不對,他也猜到了原因,只是一直沒有點明而已,就讓她在心裏憋着,她越是反應大,他就越是高興。
沐晴天聽到景司寒這麼一問,立馬撅嘴,有些委屈的道:“平時沒見你那麼好勾搭,是不是看人家那兩個姑娘年輕漂亮,所以你就春心蕩漾了?你真是膚淺,極度的膚淺。”
“是麼?如果我真的膚淺的話,怎麼會喜歡你?”景司寒笑了一下,故意逗沐晴天。
果不其然,背上的小女人頃刻之間炸了毛,小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膚淺就算了,還眼神不好,我長的也不差吧。”
“我喜歡你自信的樣子。”景司寒繼續逗沐晴天。
這回沐晴天不說話了,似乎是生悶氣了。
景司寒腳步停頓了一下,眸光泛出好笑的痕跡:“我沒給她們我的手機號。”
沐晴天懶懶的咕噥:“你當我瞎啊?”
她明明都看到他給人家輸入手機號,她全程親眼看着的好嗎?
“我是給了一個號碼,但是不是我的,而是林助理的。”景司寒一臉淡定,彷彿不覺得有直接把隊友給賣了,什麼不對勁的。
反正,林助理萬年單身狗,他這也是給他員工創造機會不是?像他這麼好的老闆,真的很難找了。
沐晴天聽到這話,頓時整個人都有些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