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和照片裏的男人交情不錯,以前也經常介紹女孩子給他,但爲了絆倒何燦燦,黃毛不介意犧牲掉一個人。
可以說,黃毛爲了除掉何燦燦,這次是下了血本,不成功就成仁。
而面對黃毛的殺招,何燦燦依舊不急不緩,說道:“具體怎麼回事,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你就別在這裏演戲了。”
“演戲?我都是實話實說啊。”黃毛扭頭看着領兒導,控訴道:“你看看,這就是你當初力保的人,事實證明,不論是人品還是能力,她都無法滿兒足公司的要求。”
領兒導面色有些難看,雖然他覺得何燦燦很有潛力,但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肯定要做出兒處罰的。
輕輕呼吸了下,領兒導說:“你的行爲,實在太讓公司失望了,本來呢,我還想推薦你去一家遊戲公司做遊戲代言,現在看來,還是……”
“還是繼續讓我去吧。”
何燦燦笑眯眯地替領兒導做了決定,而這個決定,讓黃毛嘲諷道:“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你還有點自尊心的話,就應該自己離開,而不是厚顏無恥地爭取不再屬於你的機會。”
“你都好意思繼續留下來,我爲什麼不好意思呢?”
何燦燦說着,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到了桌上,再按下播放鍵。
裏面播放出的錄音內容,是黃毛和灰西服男人的通話,黃毛聲音猥瑣地告訴他,飯局上會給他介紹一個新人,漂亮又性兒感,但是吧,這個新人性格不太好,爲了讓她聽話,就要給她用點特殊的藥。
聽了通話內容,黃毛震驚了,想不明白他的通話內容,是怎麼跑到何燦燦手上的。
其實這對何燦燦來說,只是小事,做了模特以後,她就不想用之前的手段來對付人,因爲有欺負人的嫌疑。
但黃毛欺人太甚,何燦燦只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
不過有一件事,是何燦燦失策了。
她一直以爲黃毛提到的藥,會帶點味道,或者氣味,卻沒想到對方用的是無色無味的,害的她差點在陰溝裏翻了船。
黃毛留下了冷汗,然後一把抓起錄音筆,狠狠丟在了地上,並兇巴巴地吼着:“這聲音肯定是僞造的,是這個賤人陷害我。”
“證據確鑿了,還說我陷害你?那行吧,爲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只好給你那位捱了打的朋友打電話,看看他如何說了。”
“他被打了?”
黃毛還不知道昨天他離開之後發生過什麼,所以在聽到何燦燦的話之後,露出震驚的表情。
何燦燦一錯不錯地看着黃毛的表情,笑眯眯地說:“我昨天被他下了藥,之後被送到酒店,危急時刻,多虧我的兩個朋友及時趕到,制服了他,我這個朋友吧,脾氣比較暴躁,一不小心,就把人打進了醫院,現在呢,這位先生不只要接受治療,還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何燦燦沒再理會他,當着領兒導和經紀人的面,撥打了那人的電話號碼,並按了免提鍵。
電話一接通,何燦燦笑眯眯地說:“先生您好,還記得我嗎?昨天我們在飯局上見過面。”
一聽是何燦燦,對方的火氣很大,吼道:“還敢給我打電話,你是真以爲我不會對你怎樣?”
“那麼大的脾氣幹嘛,而且就算是生氣,也是我生氣吧,畢竟昨晚,是我比較喫虧哦。”
“你喫什麼虧了,倒是我,差點沒被你的朋友給打死。”
何燦燦笑了笑,但她的笑容沒有一點溫度,反而陰森森的:“這只是開始哦,接下來,你會更慘,因爲我的檢查結果八點鐘就出來了,那份文件能證明我服用了迷兒幻藥。”
男人心虛了,聲音也不似剛剛那麼有底氣:“你喫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嗎?我已經讓人去酒店拿走了水瓶,上面有你的指紋呢。”
“那是你的經紀人給我的,和我沒關係。”
男人心急之下,開始撇清自己。
而他的反應,都在何燦燦的預料之中。
擡眸對黃毛笑了下,何燦燦問:“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經紀人做的?”
“沒錯,就是他,而且這不是他第一次給我介紹女孩子了,之前介紹的,也都是你們公司的女孩。”
黃毛選擇犧牲他,而他也打算祭出黃毛,來保全自己,這兩個人,當真對得起狐朋狗友四個字。
見這男人一點點落入自己設置的圈套,何燦燦笑容加深,問着:“那之前也是用藥嗎?”
“你是第一次……不對,對你也沒用過。”
“事實如何,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
說完,何燦燦便掛斷了電話。
她站直身體,手臂環胸,笑着說:“領兒導都聽到了吧,我可沒有誣陷人哦。”
這次,領兒導又對黃毛兒發難:“公司那麼信任你,你就做這種事!?”
見這罪名逃不掉,黃毛只能美化自己的罪行:“我也是爲了公司着想,如果沒有我的公關,你覺得業務能開展得那麼順利?”
何燦燦聽了這話,在旁邊冷笑:“敢情公司在你眼裏,就是個皮條公司啊,沒點桃兒色交易,就不能辦成事了?如果你真這樣認爲,那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利用公司,來爲你自己拓展人脈呢?就算你沒把公司放在眼裏,也不能爲了自己的發展,就拿公司做墊腳石吧。”
何燦燦的這些話,句句都在戳到領兒導的痛腳上,也讓領兒導對黃毛愈發看不順眼起來。
此時,領兒導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他冷聲宣佈道:“爲了避免事情變得更糟糕,你還是交出手裏的職務吧。”
交出手裏的職務,不就代表他被這個女人踢走了嗎?那讓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