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鑑寶狂少 >第1271章 古董包
    連續開了三個盒子,各個都是驚喜。

    剩下最後一個,陸飛就更加期待了。

    這不是盒子,而是一個六十公分長的畫筒。

    這麼長的畫筒可不多見,陸飛對它寄予厚望,所以才最後一個拿出來。

    抱着畫筒再次下來,蓋子打開聞了聞味道,陸飛一臉陶醉。

    “絹本設色!”

    “果然是好東西啊!”

    把畫軸倒出來,還沒有展開,陸飛已經斷定是一幅宋畫。

    這讓陸飛腎上腺素急速飆升,整個人都興奮到了頂點。

    解開封繩,把畫軸放在地上緩緩展開。

    當畫面的冰山一角呈現在眼前的時候,陸飛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瑞鶴圖》?”

    “我的天啊!”

    “竟然是它!”

    畫面完全展開,陸飛驚喜的叫出聲來。

    沒錯,就是《瑞鶴圖》。

    這可是宋徽宗趙佶的御筆真跡啊!

    這幅畫縱五十三公分,橫一米八出頭,絹本設色。

    宋徽宗畫作和書法作品不在少數,但這幅《瑞鶴圖》卻是其中精品中的極品。

    關於這幅畫,還有一個傳說。

    北宋政和二年上元之次夕,都城汴京上空忽然雲氣飄浮,低映端門,羣鶴飛鳴於宮殿上空,久久盤旋,不肯離去。

    兩隻仙鶴竟落在宮殿左右兩個高大的鴟吻之上。

    引皇城宮人仰頭驚詫,行路百姓駐足觀看。

    空中仙禽竟似解人意,長鳴如訴,經時不散,後迤邐向西北方向飛去。

    當時徽宗親睹此情此景興奮不已,認爲是祥雲伴着仙禽前來帝都告瑞——國運興盛之預兆。

    於是欣然命筆,將目睹情景繪於絹素之上,並題詩一首以紀其實。

    這幅畫不僅具神性的光輝與君主的華貴,也有仙音嫋嫋、雅靈動之感。

    一方面,皇宮殿宇端端正正置於畫面下方,均衡對稱,留出三分之二湛藍天空,正大光遠,大氣天成,頗具皇家風範。

    圍繞殿宇的祥雲打破屋宇水平線,穩重端莊的畫面於是氣韻流轉,一派天趣。

    另一方面,仙鶴有表明志向高潔、品德高尚之意。

    停留在屋頂上的兩隻仙鶴,嫋嫋婷婷,以靜寓動,與空中繚繞的鶴羣相呼應,款款生姿。

    整個畫面又多了一分高潔雋雅、飄逸靈秀之氣。

    從構圖來看,這幅作品打破了常規花鳥畫的構圖方法,花鳥和風景相結合,營造了詩意的境界。

    鶴羣與瓦頂,佔畫面二與一比,殿頂是大塊與小塊幾何形。

    下端的宮殿雖不是畫面最主體的部分,但卻是整個畫面中面積最大的一塊平面。

    屋頂位於畫面下方的正中央,下端屋檐離畫兩邊的距離也基本上對等,觀之一派大家大氣風範。

    同時運用界畫法將結構描畫得精緻結實,並且借縹緲浮雲把畫面拉開,使澄藍的天也完全超越上部畫面的侷限。

    畫面中二十隻白色的鶴,幾乎沒有兩隻的姿態是完全相同的。

    其中兩隻立於殿脊之上,並呈對稱回首相望狀。

    右側一鶴穩立,扭頭作引頸高歌狀,與衆鶴呼應。

    左側一鶴則立足未穩,姿態生動,頗具動感。

    衆鶴呼應呈環形,圍繞着屋頂上空盤旋翱翔,神態各異,姿態優美,有的昂首仰望,有的曲頸回首,各盡其態,栩栩如生。

    二十隻仙鶴在分佈上基本上是左右對稱的。

    鶴羣最外圍的橢圓邊上大致等距,頭頸內朝的七隻鶴,就像一組音符,在湛藍的天空穿插回旋,仙音嫋嫋。

    渾然是一幅玉宇千層、鶴舞九霄的壯麗圖畫。

    此外《瑞鶴圖》設色也頗有技巧。

    飛鶴佈滿的天空,用石青色平塗,頓使玉宇澄清,映襯出白鶴的聖潔與華貴。

    一線屋檐結構縝密,筆致勻停,整件作品透露出一種清俊有神、細緻瀟灑的情調。

    畫中羣鶴姿態百變,無有同者,鷯身粉畫墨寫,睛以生漆點染,空中彷彿迴盪着悅耳的仙鶴齊鳴。

    整個畫面生機盎然,構成一幅精美的仙鶴告瑞的景象。

    層次分明,動感十足,美不勝收。

    這幅《瑞鶴圖》同樣是宋徽宗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但這幅畫卻是命運多舛。

    公元1127年,金兵攻陷都城汴梁。

    宋朝軍民紛紛起來抗擊金兵,金人自知無力吞下這個腐朽然而卻十分龐大的帝國。

    萬般不甘之下,掠奪了九十二府庫一百六十餘年所積藏的金銀財寶、書畫珍玩等,連同徽、欽二帝及皇族、臣僚三千餘人席捲北去。

    《瑞鶴圖》不幸散落民間,從此不知去向。

    六百年後,《瑞鶴圖》竟奇蹟般現世,藏於清宮內務府,備受清朝歷代皇帝喜愛。

    鈐有“乾隆御覽之寶”、“石渠寶笈”、“寶笈重編”、“乾隆鑑賞”、“嘉慶御覽之寶”、“宣統御覽之寶”等璽印,並著錄於《石渠寶笈》續編之中。

    民國十一年,故博成立。

    《瑞鶴圖》便成爲故博第一代館藏珍寶。

    可次年李煜瀛、易培基被段祺瑞通緝,被迫逃離天都城,故博岌岌可危。

    民國十三年,張作霖執掌大權,宣佈成立“故宮管理委員會”,強行接管故博。

    下一年,故博又被老蔣接收。

    這麼一折騰,其中大量珍寶流失。

    《瑞鶴圖》就是當時遺失的重寶之一,沒想到落在老盧頭手中。

    而且被他收藏沒有變賣,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小心翼翼將畫軸收起來放進拉桿箱,第一隻保險櫃的已經清空。

    四個錦盒,五件珍寶,件件都是極品。

    光是這四個錦盒的東西的總價值,就要超過古麗娜別墅中的所有物件兒。

    這纔是當之無愧的重寶啊!

    東西收好,陸飛把拉桿箱推到一邊,將下邊的保險櫃打開。

    這個櫃子裏面要簡單的多。

    下邊是兩隻大號黃楊木盒。

    兩隻木盒頂上擺放着一隻老式布包。

    這隻布包爲防水帆布材質,主色調爲啡白條紋。

    兩種色彩相接處印有l.vuitton的字樣。

    四個邊壓有金屬邊角,上邊陰刻lv的字樣。

    “我勒個去!”

    “這他孃的還是路易威登啊!”

    “嘿!”

    “沒想到老盧還是個潮男哈!”

    見到這隻包,陸飛驚喜無限。

    現在各種限量版包包動輒幾萬幾十萬。

    而眼前這個可是上世紀四十年代以前的路易威登老式兒包包。

    這可比所有限量版都要牛逼的多啊!

    不說收藏家,估計就連路易威登公司都拿不出這樣的老古董了。

    這隻包要是拿出去,絕對會炒到驚人的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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