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這......”
陸飛擺手將嚴濤打斷:“稍等,有什麼話等我打完電話再說。”
陸飛說話的功夫,手上可沒閒着,嚴濤還要解釋,董建業的電話已經接通了,就是這麼迅速。
陸飛故意打開揚聲器,電話中馬上傳出董建業那粗重沉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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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麼事兒?”
董建業和陸飛每次通話,開頭必然要客客氣氣的寒暄一番,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這一環節總是不可避免,但今天是個例外,董建業不但取消了寒暄環節,而且聲音還透露着一種冷淡。
要說,董老大最近是相當不痛快,心情也是格外鬱悶。
神州特別處是一個非常獨特的部門,按照章程,在特別處的上邊有一個專門負責監督的領導來掌控大的方向,雖然有這麼個名義上的領導部門,但最近十幾年來,特別處的成績顯著,監督部門幾乎形同虛設,無論誰做領導幾乎都不過問,所以,名義上,特別處就成了獨立部門,而特別處的主管一把領導,完全掌控者特別處的一切動向,可以說是權利滔天。
但最近一段時間,負責監督的領導方文淵突然活躍了起來,不僅頻頻過問,而且還命令董建業,一切行動都要向他彙報。
其實,方文淵這個命令完全不符合規矩,他只負責監督,並沒有權利指手畫腳干預特別處的日常工作,可實際上方文淵就干預了,卻偏偏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他,原因無他,方文淵的背景和所處的位置,沒人惹得起人家。
而方文淵之所以臨時“掌控”特別處,就是要利用特別處的特殊職能給自己增添砝碼,別小瞧這個砝碼,擁有這個砝碼,就足以讓很多屁-股不乾淨的人投鼠忌器,甚至主動“棄暗投明”,也正因爲有了這個砝碼,方文淵才能在於三號博弈的過程中出於勢均力敵的態勢。
趙援朝執掌特別處的時候,特別處就是他的一言堂,可換成董建業做這個位置,卻突然冒出個“太上皇”,而且這個太上皇還不甘寂寞非要親自執-政,董建業怎能不鬱悶。
董建業爲人正直嫉惡如仇,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可他又偏偏沒有辦法,他想過主動換一個部門,遠離是非之地,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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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別看方文淵是董建業的上層領導,實際上,董建業最想看到的就是方文淵競爭失敗,最好是徹底失敗換一個開明的領導,自己才能完全掌控特別處,所以,董建業對方文淵的態度也是陽奉陰違。
而董建業這樣的心裏和態度,也正好間接的幫助了三號和陸飛,董建業本以爲陸飛會對自己感恩戴德,可那個該死的收破爛的偏偏不領情,三天兩頭打電話騷擾自己,不但指責自己的工作,更是滿口的污言穢語,董建業認爲,以陸飛的智商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玄機,可他偏偏跟自己過不去,這就是故意的了,因此,董建業就更來氣了,好幾次差點壓不住火氣跟陸飛對罵。
就在剛剛,方文淵又打來電話讓董建業下班之前去跟他彙報工作,董建業正怒火中燒,偏偏這時候陸飛的“騷擾電話”又打來,董建業哪裏還有心情跟他寒暄,能客客氣氣主動開口就很不錯了。
對於董建業的態度,陸飛可不在乎,董建業心情不好,陸大老闆的暴脾氣也不是好惹的。
“董建業,你什麼時候改爲蹲着尿尿了?”
“噗!!!”
陸飛一開口,嚴濤二人好懸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董建業在電話那邊臉都綠了。
“陸飛,你什麼意思?”董建業沉聲喝道。
“你說我什麼意思?
前天你不是說把安排在我身邊的人全都撤走了麼,那現在我身邊的兩隻尾巴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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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建業,我本以爲你是個說話算數的爺們兒,沒想到你特麼拉屎往回坐,明裏一套背後又是一套,陽奉陰違跟我打游擊,你真行,我現在才發現,你那張嘴還不如東北娘們兒的棉褲腰,你特麼還不如去做個變性手術直接當娘們兒呢,怎麼樣,做不做?
你要是有這個心意,花費全由大爺我友情贊助了!”
“噗!!!”
“破爛飛,你,我草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