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坤此刻沒有精力糾結“泥坑鎮”這個名字,眼下最重要的是與陸飛匯合,若是找不到陸飛,那.......趙立坤都不敢想象後果會有多嚴重了。
順着“小紅旗”指引的方向,兩輛車疾馳狂奔,揚起漫天塵煙,走出三裏地,路況突然變窄,而且崎嶇不平,坑坑窪窪顛簸的衆人頭暈眼花,好多人開始暈車,即便這樣,都不敢降低速度。
可又走了幾裏地,路面開始出現積雪情況,路面上幾乎見不到幾道車轍,顯然,這裏平時很少有車子經過,之前坑坑窪窪的路段,大家可以忍着各種不適全速行駛,可雪地路滑,就算再着急,也不得不降低速度了,這樣一來,四十多裏地,趙立坤的兩輛車子,整整走了一個小時,才見到“小紅旗”描述的那個路口。
趙立坤心急如焚,馬上命令司機拐了進去,出了樹林,果然和“小紅旗”描述的一模一樣,這裏的河面比下游寬了四五倍,同一支河流,河面寬,相對來說水就要淺的多,此刻,河面已經徹底冰封,河岸低矮,幾乎與河牀持平,道路上有明顯的車轍,顯然不止一輛車子從這裏走過,這就說明,“小紅旗”並沒有欺騙自己,但是,趙立坤和孟總,卻依然開心不起來,因爲,這裏的岸邊停着兩輛迷彩越野車,車子出於發動狀態,排氣管升起濃濃白霧。
趙孟二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一絲苦澀:“麻蛋的,“小紅旗”那孫子雖然告訴我們這條路,可他卻沒告訴我們,這裏還有一波車匪路霸呀,剛纔還覺得“小紅旗”人不錯,現在看來,自己好像上當了,估計,這都是他們一夥兒的,那邊收了我們的“份禮”還不算,還想在這邊再宰我們一刀,真是可惡至極呀!”
可現在,他們沒有時間哀嘆,再不能過河,恐怕真就來不及了,那邊陸飛要是等不起了,開始製作物件,那時即便自己趕到也晚了。
趙孟二人同時下車,把姿態反到最低跟戰士商量起來。
“這位兄弟抽菸!”
“不會!”
“同志,我們有急事兒必須馬上過河,人命關天的大事兒,請您通融一下成嗎?”
“對不起,前方已經戒嚴,演習以外的一切人員禁止入內,這是上方的命令,請你們理解。”戰士嚴肅的說道。
趙立坤愁的都要哭了:“這位同志,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一共六兩車子要去裏面的窯廠,我們前面四輛車子已經過去了,可我們卻被泥坑鎮的路霸給攔了下來,沒辦法,這才找到這條路,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呀,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絕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就讓我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