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性格,因此,這輛科技成分十足,吊炸天的豪車,對他來說,就是個雞肋。 張建國倒是眼熱的不得了,他到不是覬覦這輛豪車,由於是軍人出身,哪怕復原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想到在部隊裏的各種生活片段,對他來說,
當兵這十幾年,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老張這會兒就在想,這輛車要是開去釣魚,實在暴殄天物,如果用在海軍裝備上,一定事半功倍,這輛車要是自己的,他會毫不猶豫捐給部隊,把技術分享
出去,只是,這是人家送給自己老闆的禮物。
老闆對自己和手下兄弟高低不錯,就算他心裏再刺撓,也不會向陸飛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就只是在心裏感到有些可惜。 其實,張建國糾結的問題,陸飛不止一次想過,自從接觸韋德家族和托馬斯家族,陸飛拿到手的先進技術可不止這一輛水陸兩棲豪車,曾幾何時,他也曾想
過把技術交給二叔,給國家做貢獻,但思前想後,又覺得不妥。
豪門,有豪門的規則,既然在這個圈子裏,有些規則就不能破壞。
那些技術,都是從別人手裏得來的,在人家手裏,爲什麼沒有拿出去,用於軍工產業?
因爲,這就是規則。 有些東西,有些技術,研究出來的意義,就是提供給這些大佬專屬享用的,這些技術和產物,就是大佬和普通人區別的標籤,是代表身份的象徵,絕對不會
摻和其他意義,不然,早就亂套了。 所以,即便是陸飛,也不能破壞這種規則,除非有一天,他的實力凌駕於所有之上,那時,他纔有資格爲所欲爲,可不說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真是到了那一
天,把技術交出去,又有什麼意義? 千萬不要覺得,這個世界就只有蕭家,韋德他們這四大家族,當年韋德家族能隱藏那麼多年,別的勢力,也未必就不能做到,所以,這個世界的規則,永遠
不要嘗試去改變,不然,害人害己。
陸飛點上一支菸,看向自己兩位夫人,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可他卻發現,兩位夫人盯着這兩車,眼睛明亮的嚇人。
二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你們會釣魚?”
“你不會釣魚嗎?”陳香問道。
陸飛:“???”
我不會釣魚很奇怪嗎?
見陸飛發愣,二女和張建國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不是,老公,你,你,你竟然不會釣魚?”
王心怡彷彿發現了新大陸,驚喜之中,還有一絲嘲弄。 陳香微微搖頭:“不對,我想起來了,老公是會釣魚的,當初李哥結婚之前,我們在汴梁魚塘釣過魚,老公還在哪裏贏了一件翡翠扳指,還撿漏了一塊兒鐵片
兒呢。”
陸飛笑着給陳香豎了個大拇指:“夫人好記性,不過,那不是鐵片兒,那東西叫丹書鐵券,也就是免死金牌,這會兒就在錦城咱家博物館三號廳展出呢。 我不是不會釣魚,而是不太喜歡,我感覺,釣魚就是在浪費時間,想喫魚,直接花錢買不好麼,風吹日曬的去那遭罪,還不定有收穫,有那個時間做點有意
義的事情他不好嗎?
我聽陸勇說過,釣魚就是最敗家的運動,不划算。”
陸飛說完,二女和張建國齊齊翻了個白眼兒。
“你這就是資本家的思想在作怪。”陳香氣鼓鼓的抱怨道。
“就是就是,在你眼裏就只有賺錢,你知道釣魚愛好者有多少麼,你知道咱們神州有多少釣魚協會,有多少釣魚羣嗎,無知!”王心怡鄙視道。
就連張建國都不住的搖頭:“老闆,這次我堅決支持兩位夫人,釣魚佬的快樂,你是沒體會到,那是會讓人上癮的。”
陸飛眨巴眨巴眼睛,喫驚的問道:“你們都有過釣魚的經歷?”
“當然啦!”
“你們倆也喜歡釣魚?”陸飛問兩位夫人。
“切,你連我們的愛好都不知道,好傷心。”王心怡裝作委屈的說道。
陳香笑的花枝亂顫。 “你或許不清楚,我跟心怡認識,就是從釣魚開始的,我是特別喜歡釣魚的,爲此,當年我和心怡還合夥買了一艘釣魚艇停在魔都,只要我去那邊,心怡又在家的情況下。我們一定會開船去舟山漁場釣魚的,很過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