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這裏有自己的捷徑,那就是鍼灸配合藥物治療。
陸飛從包裏掏出一根鐵絲環,上邊串着四個鵪鶉蛋大小青褐色乾癟的東西,見到這東西萬小鋒眼睛就是一亮。
“飛哥,這不是那天在靈寶街你買的眼鏡蛇膽嗎”
那天陸飛花了三百塊錢撿漏了虎胎紫河車,買這串蛇膽可是花了陸飛五百塊呢。
兩廂比較一下,小鋒心想,難道這也是漏不成
薛泰和見到這東西就是一皺眉,從陸飛手裏接過來看了看摸了摸,最後跟陸飛檢驗虎胎紫河車時一樣,直接伸出舌頭舔了舔。
薛泰和吧嗒吧嗒嘴,突然眼睛一亮驚喜的說道。
“這不是蛇膽,這是穿山甲膽,而且還是最珍貴的黑穿山甲的膽呀。”
“你小子運氣真好,這東西也能被你遇到”
“你買的時候花了多少錢”
“啥”
“五百塊錢四個。”
“我他媽.......靠”
“賣給我兩個,我給你五十萬。”
轟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
在場的人就沒有一個差錢的,可五十萬的價錢報出來還是嚇了他們一大跳。
更令他們感到震撼的是陸飛的眼力,要知道,陸飛買下這四個穿山甲膽一共才花了五百塊,這是何等的暴利啊
穿山甲的膽對於陰溼,驚厥,中風等症狀有奇效,而黑穿山甲的膽藥效更是要強上數倍。
黑穿山甲早已經絕跡百年,以前只出產在雲貴高原的原始森林裏,屬於極爲稀缺的物種。
現在陸飛一下子就拿出四顆黑穿山甲的膽,薛泰和怎能不震驚啊
陸飛笑了笑說道。
“薛老好眼力,不過這東西我可不賣,賣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薛泰和不死心的說道。
“要不五十萬我只要一顆行不”
“黑穿山甲的膽那是無價之寶,根本不是用錢可以衡量的,您要真心想要,可以拿東西跟我換。”陸飛說道。
“什麼東西只要我有的起的,絕對沒問題。”
“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
“薛老爽快,既然這樣我也不墨跡,想要黑穿山甲膽沒問題,用你們家極陰血靈芝作爲交換。”
“噗”
薛泰和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家有那東西的”
“呵呵,這您就別管了,怎麼樣,換不換”
薛泰和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不換,你小子就別惦記了。”
好嘛,這小子真敢張嘴嗨,連我們家祖傳之寶都敢惦記。
話語說回來了,這小子他怎麼知道我家有極陰血靈芝的
既然人家不換,陸飛也不好勉強。
讓萬小鋒找來熱水,用水蒸氣將穿山甲膽蒸軟,接着用剪刀剪下來指甲蓋大小備用,剩下的小心裝好。
讓萬嘉凱找來黃酒,把剪下來的膽再一點點剪碎,放在黃酒裏面泡製。
扶着黃雅琴躺好,接下來當着衆人的面,陸飛給大家變了個魔術。
只見陸飛右手在左手中指的戒指上輕輕摸了一下,再拿開的時候,陸飛的手中便多了一個幽蘭發黑的三寸毫針。
“啊”
“麒麟針”
“你怎麼有的起這個,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啊”
“啊”
陳香從來沒有見過薛泰和如此失態,不由的有些擔心。
陸飛可不管那些,直接將薛泰和推開,不悅的說道。
“薛老您這是幹嘛,大白天的要明搶啊”
“不是,你到底是誰,這麒麟針你是哪來的”薛泰和急切的問道。
“在我手中當然是我的,至於哪來的,這個您可管不着。”
“您邊上歇會兒,我這還要給阿姨施針呢”
“等一下,小飛,把麒麟針拿下來給我看看行不”
“不行”
“咱倆換怎麼樣,我給你五十克極陰血靈芝,你把麒麟針給我行不”
“白日做夢,整顆血靈芝我都不換。”
“陳香,把薛老拉到一邊,我要給阿姨施針了。”
麒麟針對一名中醫的誘惑有多大,外行人根本體會不到。
眼看着絕世重寶戴在別人的手指上,薛泰和心中針扎般的難受。
被陳香拉到一邊,薛泰和就像霜打的茄子,已經淚流滿面了。
麒麟針消毒後陸飛閃電出手。
先是上三路分別刺入承靈,絡卻,後頂三大穴道,每一針入兩分。
接着是下三路三處大穴風池,天柱和啞門,每一針同樣是入兩分。
之後只中門兩大穴,天衝穴和強間穴。
天衝穴用三寸毫針入三分,強間穴用五寸針入五分。
最後是頭頂的百會穴,七寸隕針入兩分。
九根隕針三秒鐘之內穩準狠的刺入穴道,接下來纔是最關鍵的運針。
光是銀針刺穴,幾乎每一個老中醫都能準確無誤的做到。
而運針的方向,次序,還有頻率,這纔是看家的本領。
陸飛這一手施展出來,薛泰和霍然站起。
梁冠興直接坐在了地上淚流滿面的喊道。
“三才通幽解毒針,天啊,這個他也會呀”
“師傅,徒兒給您磕頭了,我他媽誰也不服就服你呀”
萬家父子和陳香雖然不明白兩個老頭所說的三才通幽解毒針有多牛逼,但黃雅琴面部肉眼可見的變化卻着實讓他們驚訝。
黃雅琴原本青紫的膚色,在陸飛施針十分鐘後,竟然褪去了七八成。
雖然沒有完全恢復本來氣色,但這樣大的轉變已經足夠讓他們懷疑人生了。
十五分鐘後,陸飛收起麒麟針,黃雅琴的膚色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接着讓黃雅琴把泡製黑穿山甲膽的黃酒一口氣喝下,陸飛招呼着大家去客廳喝茶。
“飛哥,這就不用管了”
“讓你出去你就出去,廢他媽什麼話。”
萬小鋒不敢犟嘴只好照做。
大家出去不到五分鐘,黃雅琴肚子咕嚕咕嚕想起來不停,緊接着黃雅琴從牀上一躍而起直接衝向衛生間瘋狂的排泄起來。
黃雅琴這才知道陸飛爲什麼讓大家出去,這是避免自己尷尬呀
這孩子,還真是細心地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