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鑑寶狂少 >第168章 約會郭老六
    王心磊給陸飛站臺,孫耀陽嚇得魂飛天外。

    在魔都最不能惹的那就是王家的人,王家無論財力和勢力都不是自己家惹得起的。

    孫耀陽臊紅了臉,規規矩矩的來到陸飛面前低聲說道。

    “陸少,對,對不起。”

    這算個字說出來,孫耀陽顏面掃地,全身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空。

    陸飛面無表情的說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追女孩子沒毛病,但前提是兩廂情願。”

    “你這樣剃頭挑子一頭熱,跟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陸少您說的是。”

    陸飛笑了笑說道。

    “在錦城鬥不過我,我知道你不服氣。”

    “不過沒關係,有機會我一定去魔都好好領教孫少的威風,希望到時候孫少不要讓我失望。”

    孫耀陽身子一怔,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

    “陸少,您說笑了,在您面前,耀陽不敢造次。”

    “但願你說的是真心話,行了,您們撤吧,不要耽誤人家做生意。”

    孫耀陽和保鏢灰溜溜的離開。

    來的時候乘風破浪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走的時候身心受傷如喪家之犬狼狽不堪。

    到了外面,孫耀陽嘴脣都咬出了血,心中暗自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陳佳佳那些勢力眼同學被陸飛震撼的不要不要的了。

    能讓魔都王大少恭恭敬敬做小弟,這個叫陸飛的傢伙得多牛逼啊

    再看陸飛已不是剛纔的黑小子,而是全世界最帥最有型的歐巴了。

    能跟這樣的男人發生點什麼,即使再變態的要求,她們都不會拒絕的。

    特別是安娜,對陳佳佳嫉妒到了骨子裏,恨不得把這個賤女人丟到一邊,自己鑽進陸飛的懷裏,不過這個想法,註定永遠都不會成爲現實。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恢復,陳佳佳勉強能站了起來,但走路還做不到。

    陸飛乾脆還是把她抱起來,招呼大家離開展廳。

    回去的路上,陸飛接到季東民的電話。

    電話中季東民對陸飛都是關切和問候,得知陸飛沒事兒這才放下心來。

    一路無話,回到家,陸飛把陳佳佳交給了鄭文娟。

    見陸飛又“弄”回來一個漂亮女孩,鄭文娟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做了一碗熱湯麪和一晚糖水讓陳佳佳喫下,陸飛這纔來到王心怡的房間。

    “陳香呢”陸飛問道。

    “回去了,剛走。”

    “哦”

    給王心怡上過藥,確定沒事陸飛轉身離開。

    昨天陸飛跟自己睡在一起,王心怡緊張的要命。

    可今天陸飛走了,王心怡又覺得少了點什麼,就連王心怡都覺得自己犯賤。

    第二天清晨,陳佳佳恢復的七七八八,喫過早飯後跟陸飛道了聲謝便提出離開。

    自始至終陳佳佳都面無表情,她的事情她自己沒說,陸飛當然也不會問。

    陸飛讓王心磊直接送她去高鐵站,目送她上了返回魔都的高鐵。

    至於陳佳佳在車展上的薪酬,昨天晚上季勇已經通知財會打進了陳佳佳的卡里。

    上午陸飛在自己房間精化地下保險庫的圖紙,臨近午時,只帶上高遠,買了幾樣小菜開車趕奔青城山約見郭老六。

    到了山下哥倆拎着酒菜徒步上山,距離望江亭還有一段距離就聽到郭老六自編的小段。

    “青城山,望江北。”

    “太白把酒約子美。”

    “欲成仙,上南山。”

    “渡劫飛昇九重天.......”

    聽到這,陸飛停下腳步讚歎道。

    “這個郭老六絕對不簡單啊”

    高遠一頭霧水的問道。

    “那老傢伙說的雲山霧罩的都是啥玩意兒”

    陸飛笑了笑說道。

    “郭老六講的是一個段頗爲有意思的野史。”

    “他口中的太白就是詩仙李白,子美是杜甫的字。”

    “這就是關於他們兩在錦城的一個趣談。”

    高遠懵逼的問道。

    “他們倆還來過錦城”

    陸飛呵呵一下道。

    “李白本就是巴蜀人,杜甫曾經在錦城做過華洲司功參軍。”

    “聚寶閣所在的草堂市場,最早叫做浣花草堂,也叫杜甫草堂,那可是杜甫真正成名的地方。”

    “乾元元年,史思明攻陷魏州,五十八歲的李白便開始過起顛沛流離的生活。”

    “直到來到草堂纔算安穩了下來。”

    “杜甫雖然比李白小了十一歲,但由於都愛喝酒,很快便成了忘年交。”

    “就在青城山望江亭上,杜甫曾經問李白,今後有什麼打算。”

    “李白忽悠杜甫說是要進山修道,爭取得道成仙。”

    “並且告訴杜甫,終南山天柱峯經常有仙人降臨傳道,如果遇到機緣,修成正果絕對可能。”

    “這本是李白酒後的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杜甫還就當真了,而且對於修道迫切的幾乎魔杖。”

    “大曆三年,杜甫乘船出三峽南下,別人都以爲他要回老家襄陽,其實杜甫是想去終南山天柱峯尋找李白所說的機緣。”

    “遺憾的是,機緣沒找到,結果死在了船上。”

    “臥槽,還有這麼一段祕辛”高遠問道。

    “呵呵,這只不過是民間傳說,但往往民間傳說的可靠性比正史還要高得多。”

    “郭老六有如此文采,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陸飛說道。

    高遠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幾句順口溜而已,這也叫文采”

    “呵呵,你要是不服你也即興來一段啊”

    “我,我還是算了吧。”

    “對了小飛,你怎麼總說這個神經病不簡單啊”

    陸飛笑了笑說道。

    “那天在巡捕局,郭老六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區分出四種酒的名字跟年份,這一點就連職業品酒師估計也做不到。”

    “郭老六這麼清楚,至少說明這些酒他都喝過,而且沒少喝過。”

    “能喝得起這些酒的人,你以外能簡單嗎”

    “噝”

    “對呀,沒認識你之前,這些酒我都沒見到過,更別說喝了。”

    “如此說來,這老傢伙還真是個人物啊”

    “呵呵,你以爲呢”

    哥倆兒說笑着繼續往前走,到了望江亭終於見到了一身謎團的郭老六。

    這傢伙還是那身裝扮,只不過看上去比前兩天更加寒酸了。

    此時郭老六斜靠在亭柱上,懷裏抱着個小布包,嘴裏叼着根茅草棍,嘴裏哼哼唧唧的愜意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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