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李豔紅是怎麼說服董事會的那些頭頭腦腦們的,但BAIDU此舉無疑已經在說明,他們已經在慎重考慮人工智能的未來。
BAIDU總部
“葉總,你好,我來爲您介紹一下今天的與會代表,這位是DraperFisherJurvetsonePlanetVentures公司的代表,羅爾斯先生”
看着面前這名高鼻樑的外國男人,葉傾伸出手和男人友好的握了一下,DraperFisherJurvetsonePlanetVentures,名字很長,但葉傾知道嗎,這家公司是BAIDU的大股東,雖然是一家M國公司,但對於BAIDU的經營決策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也就是說從,從根本上看,Baidu依舊是一家李豔紅掌控的華國公司嗎,外國股東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爲BAIDU的發展投錢,再從每年的分紅中拿到投資回報
“這位是我們的CEO,於正軍先生”
“你好”
“葉總,你好”
“這位是BAIDU首席技術官,技術委員會主任王海峯先生”
“技術方面的大牛啊,你好”
“葉傾過獎了,對於傾城的技術我們也是相當敬佩的”
“哈哈,比不了比不了,誰不知道BAIDU是華國科技一哥”
“這位是高級執行副總裁,沈鬥先生”
......
一番介紹,衆人落座。
首先開口的是王海峯,這位BAIDU的首席技術官畢業於華國著名的計算機院校哈工大,同時也是自然語言處理領域世界上最具影響力的國際學術組織ACL(AssociationforComputationalLinguistics)50多年曆史上唯一出任過主席的華人,可以說,在人工智能與數據計算鄰域稱得上是真正的專家。
“葉總,你好,聽說您對人工智能的未來非常看好,甚至認爲人工智能就是未來的鑰匙,可是縱觀全球學術界,對於人工智能的瞭解和探索都還非常淺薄,最近唯一值得關注的還是1997年的深藍電腦,除此之外,人工智能可以說在全球範圍內都沒有大的起色和發展,M國太空研究署更是停止了每年2億美元的人工智能研發經費,在這樣的情況下,您是如何做出人工智能將在20年後成爲時代的主題的呢?”
“人工智能這門學科從發展誕生到現在,其實已經經歷了三起兩落的發展階段,每一次的高潮都伴隨着模型,理論,技術上的重大突破,但是每當這一次的高潮過去,隨之而來的便是無邊的沉默,現代人工智能學科誕生的正式時間是在1956年達特茅斯人工智能夏季研討會上,當時,由時任達特茅斯學院數學系助理教授的麥卡錫等人發起了這次研討會,麥卡錫,明斯基,羅切斯特等一批年輕科學家聚集在一起研究探討怎樣用機器模擬人類智能並首次提出“ArtificialIntelligence”這一專業術語,這次歷史性的聚會被公認爲是人工智能學科正式誕生的標誌,而且從此在M國形成了幾個以人工智能爲研究目標的研究組,IBM協作組,麻省理工研究院都是其中的代表。”
“人工智能的第一次發展高潮期是在1956年到20世紀60年代初這段時期,這段時期,計算機剛剛誕生,而人工智能學科的發展是離不開計算機的,這個時期的標誌性(和諧)事件就是提出來早期的感知機模型,感知機模型實際上模擬的就是單個神經元,這個階段的人工智能模型的研究重點是發展模型的邏輯推理能力,因爲當時科學家們認爲一個人工智能系統,首先應該像人一樣具備邏輯推理的能力,那麼,在這個研究方向上,人類也取得了一系列成果,由此掀起了人工智能發展的第一個高潮期。”
看到沒有,這就叫專業。
聽王海峯說完,葉傾在心中默默評論道,人家可不是一上來就反駁你的想法,而是從人工智能的發展歷程與現狀說起,有理有據,不卑不亢。
“海峯說的的確是當前全球範圍內人工智能的現狀,但我還是那句話,10年前的我們哪裏能知道今時今日互聯網的發展速度呢?十年前的互聯網正如現在的人工智能,未來不是科幻,科幻纔是未來”
“而且說一句聽起來有些不太舒服的話,現在的BAIDU還有太多的選擇嗎?當然,如果在座的諸位能夠忍受幾年後BAIDU從華國第一科技公司淪爲三流互聯網企業的話,那就當我沒說,要是想在未來依舊位列互聯網科技第一序列,BAIDU就必須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想必大家都懂”
“葉總,我想問一句,你爲什麼如此重視BAIDU發展人工智能呢?”BAIDUCEO於正軍開口問道
“準確的說,我不僅僅是想讓BAIDU發展人工智能,我想看到的是我們國家的人工智能技術產業都能發展起來,僅僅憑藉我自己的力量是根本無法讓人工智能發展起來的,就算有所起色也很難和歐美巨頭抗衡,要想在人工智能鄰域全面趕超歐美,就必須在整個社會掀起一場人工智能的熱潮,讓國家重視起來,讓企業參與進來,讓民衆關注起來。”
“我堅定的相信人工智能將成爲變革人類社會的一門技術,從影響上來看,人工智能的出現甚至要超過17世紀的蒸汽機所給人類帶來的變化,蒸汽機時代,我們落後於歐洲,內燃機時代,我們落後於M國,電氣時代,我們在歐美身後艱難追趕,所以,人工智能時代,我想看到我們國家成爲這場革命的引領者,這是我的宏願,當然,在實際層面,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希望Baidu加入人工智能研究,也是因爲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盟友,我也是由私心的,我希望我們國家的人工智能能領先於全球,同時的,我也希望我自己能領先於國內所有企業,華國引領全球人工智能,我引領華國人工智能,遍觀國內科技企業,有此實力和格局的只有四家,Baidu,企鵝,阿里和華爲,因爲業務矛盾,阿里和企鵝首先被排除在外,至於華爲,這是一家很偉大同時很複雜的企業,他有自己的發展戰略而且絲毫不會弱於我要發展的人工智能,所以我不想破壞他既定的發展路線,還有一點,目前來看,以上三家的前景都是一片光明,只有BAIDU,在戰略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因此我也只能找上BAID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