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冒充自己的師叔所謂何意啊,
先不管了,先觀察觀察在說,
於是,站在那裏,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對方,
但是,對方急了,
大聲的吼道,“說,你們爲什麼要冒充別人,還說自己是什麼錦衣衛林正之子,你們究竟是何居心,說,你們是不是錦衣衛派來追殺的探子”。
風兒也怒了,
看着對方大吼到,“我看你纔是個騙子,你根本就不是我張師伯,你的年齡和他對不上,還有,你敢把你頭上包的頭巾拿下來吧”。
風兒一連串的發問,對方直接愣住了。站在那裏沒有反應。
“哈,哈,哈”,
突然,裏面再次傳來幾聲洪亮的大笑聲。
大殿角落處又走出一個人,
和上一個人相比,此人身材要高大魁梧很多,並且,腦袋上面的耳朵只有1只,
風兒看着對方,心想,“難道”
對方到也直爽,並且一開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風兒,你是風兒嗎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風兒”。
風兒聽到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在看看腦袋上面的耳朵,他已經差不多能夠確認對方就是自己的張師叔了。
於是,轉身取下自己身上的包裹,從裏面拿出自己父親的腰牌,遞了過去。
對方看到風兒遞過來的腰牌,一下子驚呆了,
因爲他看得清清楚楚,確實是自己師兄的腰牌,
拿在手上以後,自己也從懷裏掏出一塊,2塊外形一摸一樣,只不過,一塊上面刻的是林字,一塊刻的是張字。
這個人拿着腰牌,呆呆的站在那裏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拉着風兒的手,大聲說道,“你真是風兒呀,害我找的好苦啊”。
原來,當年林家出事以後,張師叔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平時,2個大人都有書信往來,況且張師叔以前也在錦衣衛待過,只不過他就呆了2年,實在受不了裏面的一些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於是,憤而離開了那裏,不過平時還是會和自己的師兄林正書信往來。
直到書信斷了差不多小半年,張師叔確認師兄林正肯定出事了,
他早就預測過,就林正那樣的性格在錦衣衛待着出事是遲早的。
等他風塵僕僕的從陝西趕到京師,看到的林府已經是一片廢墟。
於是他又想到了去歐大人那裏,因爲他知道,歐大人是林正的岳父,有什麼事情,他肯定知道,
結果,到了歐府,他才知道,歐府一家也全部被害了,雖然外面都說是自殺,但是他心裏清楚,肯定是被別人殺害的。
花了不少錢,找到了以前一起共事的錦衣衛熟人,請對方喝了多次酒以後,對方終於膽戰心驚的透露了一些信息。
林府一家和歐府一家被害都是被指揮使鄧大人安排牛飛去執行的。
但是,對方也透露了2個孩子還在,
7歲的風兒被管家帶出去逃跑了,生死未卜,2歲的雪兒被牛飛帶去,送給了郭公公,據說在郭府裏面養着。
想想自己當初,也找了風兒很久,但是沒有任何線索,
雪兒又在郭府裏面,裏面高手如雲,且戒備森嚴,自己更沒有辦法。
於是,自己懷着壓抑的心情回到了秦嶺。
當楊師叔說出這些的時候,風兒立刻大聲的哭了起來,師叔說的有些他知道,有些他卻不知道,
比如自己外公一家也被害了,這些他是不知道的。
自己的妹妹雪兒當時被抱走,他是知道的,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她現在竟然在仇人家長大了。
2人抱在一起痛哭,風兒也把自己逃離以後的一些經歷,包括陳老伯被殺,自己又被師傅收留等等一些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等2人慢慢的傾述完,心情平復下來,已經到了深夜。
只不過,大殿裏面的其他人可沒有閒着,在他2人互相傾述的時候,已經做了滿滿的一桌菜,
第一次看到這麼豐盛的菜,
等風兒和小六子被請上了桌,小六子已經按耐不住了,拿起一個雞腿就啃了起來。
風兒本欲說他,想一想,算了,一路過來,他也是餓壞了。
張師叔看着小六子狼吞虎嚥的樣子,笑着說到,“孩子,慢慢喫,不急”。
邊說着又叫人端來一大罈子白酒。
風兒看着有點奇怪,輕聲問道,
“師叔,咋們這裏不是道觀麼,能飲酒嗎”
張師叔笑着說到,“咋們這裏啊,是個假道觀,說起來,也是沒辦法啊,因爲現在錦衣衛的勢力太厲害了,已經深入到了下面,幾乎是無孔不入,我們也是爲了躲避他們”。
風兒一聽,就更加不解了,
這裏可是遠離京師啊,況且這裏又是如此隱蔽的大山,還遠離了世俗。
張師叔猛的喝了一口酒,
大聲的說道,“哎,現在這個大明朝早就不是以前的大明朝了,現在宦官當道,民不聊生啊,對了,你知道現在錦衣衛指揮使是誰嗎就是那個牛飛,但是他背後的郭太監現在成了正一品的總管公公了,2人狼狽爲奸,把持朝政,以前還有兵部的一羣人和他們抗衡,後來兵部的人被他們殺的殺,抓的抓,現在已經沒人可以制約他們了,”
“所以,這些年他們一直在大肆的擴充兵力,現在他們的爪牙已經遍佈下面的各個州府,集鎮,村莊,這些錦衣衛仗着上面的權勢,在下面也是草菅人命”。
風兒這些年一直跟着師傅和師姐在山上生活,對於這些事情完全不知情,反倒是小六子聽了,特別的有感觸,在一旁不停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