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秋雨嚇得整個人都蜷了起來。
“那就好。”張玄拍了拍手,又對着躺在地上的琺國帥哥狠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直接踢上對方的胃部,讓這名琺國帥哥整個人像一隻煮熟的蝦米,蜷在那裏,臉色發白,想要叫,卻叫不出聲,扭曲的面孔證明着他身上的疼痛。
“張玄!你幹什麼!”羅玲衝到包廂門口,看着走廊上的一幕,發出一聲尖叫。
張玄冷冷的看了羅玲一眼,根本沒有理會,將秋雨扶了起來,拉着她朝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張玄,你給我站住!”羅玲衝張玄的背影發出咆哮。
張玄如同沒聽到一般,連腳步都沒頓一下,帶着秋雨走下樓梯,消失在走廊中。
看着這麼囂張的張玄,羅玲氣的渾身發抖,“好!好你一個張玄!我們走着瞧!”
張玄拉着秋雨出了酒店,仔細一看,這丫頭已經哭得滿臉是淚水,這樣的事情,對她一個還沒畢業就來實習的人來說,的確很難接受。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然被人看到,還以爲我欺負你呢,回頭要被拍下來,又被我家婆娘看到,她那醋罈子非得打翻了不行。”張玄從褲兜裏拿出一小包紙巾來遞給秋雨。
秋雨“哇”的一聲,哭得更厲害了。
張玄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女人哭這個東西,是最難搞定的。
“行啦,你別哭了,快擦擦眼淚,你看看你那鼻涕,都快流到嘴裏去了,說好做一個仙女,結果成了屎殼郎。”
正大哭的秋雨聽到這話,沒有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擡起小腦袋,用泛紅的大眼看着張玄,“你才屎殼郎呢。”
“嗯。”秋雨擦了擦鼻子,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她一下反應過來,伸出粉拳錘在張玄身上,“你好煩啊,故意騙我!我哪有鼻涕。”
“沒事了?”張玄臉上一笑,“那現在打算咋樣,蹦迪發泄去,還是回家睡一覺,把這事翻篇?”
“我……我不會蹦迪……”秋雨有些弱弱的說道,“張哥,今天多虧了你,我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什麼虧不虧的,你喊我一聲哥,我還能看着你被人欺負啊?行了,別說謝我的話了,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嗯?”張玄挑了挑眉。
“嗯。”秋雨點了點頭,“我家住的離這不遠,張哥,你陪我走走唄。”
夏季的天,到了下午七點,天空依然明亮,張玄陪秋雨走在路邊的小道上,兩旁綠草林蔭,帶着一股清香。
秋雨幾次張口,卻欲言又止。
“唄,你這性格可做不了業務啊。”張玄嘴角一翹,秋雨那些小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張哥,你給我說說嫂子唄,我老聽你說嫂子特愛你,愛喫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秋雨那明亮的大眼睛中帶着好奇。
“她啊?”張玄眯起眼睛,“她就是我的跟屁蟲,我走哪她跟到哪,特聽我話,在家裏,我說一她不敢說二,每天睡覺前都給給我洗腳按摩,早晨我起牀的時候,她就把我洗漱用具準備好,家裏收拾乾淨,對了,地板都得趴地上用抹布擦乾淨纔行。”
“切,我纔不信呢。”秋雨眼睛眯了個月牙彎,分外可愛。
“咋?你懷疑哥在家中的地位?”張玄一副不樂意的樣子,“還是懷疑哥的魅力。”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