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給韓溫柔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纔剛響一聲,就被韓溫柔接通。
“姓張的!你終於知道給老孃打電話了是不是?老孃在家,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立馬到家來找老孃,不然老孃就去你婆娘那,把你睡老孃的事一五一十全抖出來!”
張玄聽着電話裏的咆哮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的韓溫柔就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張玄苦笑一聲,換了身衣服,朝韓溫柔住的地方趕去。
韓溫柔住的地方,離塞上水鄉並不遠,張玄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韓溫柔家門口。
叩響房門後,等了幾秒,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
在門開的瞬間,張玄就看到一抹倩影,撲進了自己懷中,他要剛開口說話,就被一股幽香堵住了嘴脣。
韓溫柔用力一扯,將張玄拉進房門中,她推開張玄,大口喘着氣,“姓張的,你讓老孃擔心一晚上,必須好好補償老孃!”
張玄這纔看清,韓溫柔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一頭短髮溼漉漉的披在腦後,晶瑩的水滴還留在女人長長的睫毛上,那精緻的五官,毫無瑕疵,此時此刻,張玄只能想到四個字,出水芙蓉。
韓溫柔將手放在腰間,將系在腰間的浴帶輕輕一解,黑色的浴袍自然滑落,鋪在地面,那妙曼一覽無餘。
韓溫柔扯過張玄的衣領,“今天,老孃讓你下不去牀!”
如此場面,張玄反手摟住韓溫柔的細腰,經常的鍛鍊,讓韓溫柔的肌膚擁有着驚人的彈性。
“美嗎?”韓溫柔雙眼迷離的看着張玄,口中輕吐幽蘭。
“美。”張玄不自覺的點頭。
“那你還等什麼呢?”韓溫柔在張玄耳邊輕輕吐息,下一秒,她就感覺一股巨力將自己抱起,走向了臥室。
下午四點,張玄朦朦朧朧的從睡意中清醒。
翻身看去,身邊已經沒有了韓溫柔的影子。
“溫柔。”
張玄喊了一聲,房中並沒有人給他回答。
穿了條短褲,從牀上爬起來,房間裏並沒有韓溫柔的影子。
在客廳的茶几上,放着一個餐盤,餐盤上有一塊煎好的雞蛋,已經放涼了。
盤子旁,留着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跡很秀麗想給你做頓飯,但老孃承認,不會!老孃只會練武,走了,參加利刃考覈去了,鑰匙啥的都在鞋櫃上,家裏有幾盆花,給老孃照顧好,如果老孃回來發現花死了,相信我,你也不會好過到哪去。
“走了?”
紙條上的話,讓張玄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他把目光放向陽臺,那裏放着幾個花盆,枝芽纔剛剛伸出泥土。
張玄認得這幾顆枝芽,長大後,是那藍色的勿忘我。
張玄拿起鑰匙,出了房門,直奔警局。
當到了警局後,張玄第一時間就詢問韓溫柔的去向。
得到的答案是,韓溫柔在局裏的安排下,去培訓了,車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出發。
張玄打過韓溫柔的電話,顯示的關機。
幾輛三菱suv,行駛在高速上,朝着銀州相反的方向而去。
“韓隊長,你這次一走,就不是一兩年能回來了,在隊裏,是禁止隨意使用手機的,你可得抓緊你的男朋友,別讓跑了啊。”利刃第三小隊的隊長金鑫,坐在駕駛室上,說笑道。
“沒事,他會等我的。”韓溫柔微微一笑,她扭頭看了眼身後,這座自己生活了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