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醫生這灰溜溜離開的模樣,看的那名華夏年輕男性醫生是大感解氣,在問診前,這蘭斯醫生可是說了不少難聽的話呢。
“小神醫,真是辛苦你了啊。”閆立大步走了上來,這一下午的時間,張玄連一口水都沒喝,就忙着問診了。
丁醫生看張玄的時候,美眸中也是泛起了異彩。
一天的交流,到此也算是結束了,張玄和馬會長一行人一起出了醫院,同行還有很多醫師,這次中外醫學交流會,華夏來了不少人,其中有一小半,之前都參加過張玄的講座,發表過學術論文,這次見到張玄,都表現的非常激動,一個個老學究般的醫師,見到張玄時,都擺出一副學生的姿態,讓之前那名華夏年輕男醫生大感不可思議。
張玄聽着這些人的交談,今天總共和西醫做了十幾個醫學種類的交流,有輸有贏,畢竟中西醫之間文化存在很大的詫異,有優有劣,且這次華夏來的醫師,那都是中醫界的老前輩了,手法精湛,見多識廣,也不比西醫差什麼。
在這次交流中,西醫是要佔一些優勢的,西醫講究一個療效快,在現在這個社會,患者大多會看重療效,反而像中醫這種療效慢卻更治本的,慢慢不被看重了,好在今天的交流,有張玄的出現,爲中醫贏下了兩場,讓中醫在今天的交流略勝一籌,止住了很多西醫聲討的話語。
晚上的酒店,醫學會負責給安排,爲了慶祝今天的險勝,衆人還專門舉行了聚餐,期間不停有人向張玄討教一些中醫類的問題,張玄也不吝嗇,一一解答。
“張醫生,我敬你一杯,今天我態度有些問題,實在是抱歉。”丁醫生端着一杯酒,走到張玄面前。
現在的丁醫生,褪去那身醫生大褂,換上一身休閒裝,少了那份恬靜的氣質,倒是多了幾分俏皮出來,看她現在的模樣,誰都不會和那個穩重的女醫生聯繫到一起。
丁醫生聽得俏臉一紅。
張玄站在那裏,也顯得有些尷尬。
“行了,你們這些老學究就別打小神醫主意了。”馬會長走了上來,揮了揮手幫張玄解圍道,“小神醫可是已經結婚了。”
那名剛說話的老教授聞言,嘆了口氣,“哎,真是可惜啊。”
這可惜倆字,給丁醫生說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張玄哈哈大笑一聲,“別說我們是年輕人,諸位也不顯老啊,來,我先幹了。”
張玄拿起酒杯,與丁醫生手中的酒杯對碰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也算是給丁醫生解圍了。
丁醫生感激的看了張玄一眼,俏臉通紅的端起酒杯,放在紅脣邊。
晚上的聚會,在一陣歡樂的氣氛中結束,這兩天都在看着石山開採,沒有好好休息的張玄,也是藉着酒勁,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又和馬會長等人一起前往醫院,交流總共要進行兩天的時間。
張玄此次來,並不是作爲主要的交流人員,他的在場,無非是給這次前來的醫師們起到一個定心丸的作用,有了張玄做後盾,這些醫師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大展拳腳了。
而張玄今天也沒有閒着,昨天一下午的時間,他那問診的手法算是徹底傳揚出去,又經過一晚上時間的發酵,這張玄纔剛到醫院,就看到已經有不下百人排隊,等着找他問診了,且這些排隊的人,大多都是西方面孔,來感受中醫的神奇之處的。
站在張玄身旁的丁醫生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