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人,眨眼工夫,就已經全部倒地了,每一個最輕都是骨折,重的直接腦震盪昏迷了。
“黑大個下手挺狠啊!”吳文濤看到這一幕,不由嚇得退後了兩步。
他帶來的這些手下都是比較能打的了,但沒有想到,面對此人時,居然一個照面都撐不過,全部被一招放倒,這讓他感覺到失算了。
齊崑崙只是盯着手術室那盞紅通通的大燈,他只希望,下一秒,這盞燈立刻變成綠色的。
破軍走到了吳文濤的面前來,冷漠道:“跪下,認錯!”
吳文濤臉色一下漲紅起來,說道:“不要以爲你能打就可以爲所欲爲,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給你們撐腰的白炫,見到我都要客客氣氣。”
“蕭將......先生,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在這個時候,白炫忽然出現了,“我的手下隨時待命,可以出發!”
看清楚現場狀況之後,白炫又是一怔,自己才離開一會兒,這裏又發生了什麼狀況了?
吳文濤看到白炫來了,不由鬆了口氣,冷着臉笑道:“白師長,你的這兩個狗腿子還真是凶神惡煞啊,把我的人都給打傷了!你看看,怎麼處理吧!”
“狗......腿子?!”白炫一怔,然後嚇了一跳,冷汗都差點出來了,他可不敢這麼認爲。
破軍沒有理會,只是盯着吳文濤,再重述了一遍,道:“我不會說第三遍,跪下,認錯!”
吳文濤嗤笑一聲,壓根沒有搭理,只是看着白炫,道:“白炫,當初你被我舅舅收拾得還不夠是嗎?你這麼縱容你的狗腿子跟我這樣說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炫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來,一腳就踢在吳文濤的膝彎上,就聽噗通一聲,吳文濤當場跪下了。
“幹!白炫你他媽的想死了,你一個小小的師長就敢對我動手!”吳文濤臉色漲紅,怒聲吼道,他根本沒有想到白炫會突然對自己動手。
在他的想象當中,理當是白炫立刻上前狠抽那個能打的黑大個幾個大嘴巴子,然後叫齊崑崙的傢伙馬上到前面來點頭哈腰給他點菸道歉,順帶着把一千萬老老實實給了。但這結局,與他想象的卻是截然相反!
白炫立刻一個大嘴巴子抽得吳文濤眼冒金星,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兩位先生說話?給我跪穩,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
白炫看了一眼齊崑崙,想詢問他的看法,但破軍卻道:“齊帥在等齊叔的情況,不要打擾。”
“卑職明白!”白炫立刻說道。
跪在地上的吳文濤已經摸出了自己的手機,而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老楊,趕緊過來一趟,老子在恆久醫院這裏被人幹了!白炫這個廢物居然敢跟我翻臉,你過來扒了他的皮。”
“嗯?你又到恆久醫院去了?”
“剛剛聽說姓齊的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
“你把電話給白炫!”
白炫接過電話,就聽對面的楊季烈說道:“白師長,我是軍部上校軍官楊季烈,我奉勸你現在最好客氣一點,不要濫用你的權力,你身爲軍人,動手毆打華國公民,這是嚴重違反紀律的,是會被開除軍籍,甚至上軍事法庭的!”
“傻b!”白炫皺着眉說了一句,啪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得恭恭敬敬,但現在,這個楊上校惹到了齊崑崙的頭上,那就是死路一條。
別說是政治處了,就算是議會的大佬,也不敢跟齊崑崙拍桌子叫板。
吳文濤看到白炫的囂張行徑,不由冷聲道:“你現在就狂好了,一會兒,你會知道後果的!”
白炫直接把手機扔到了他的面前去,漠然道:“跪穩一點,你要站起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蕭將軍,那個楊季烈馬上就會過來,用不用卑職派人去抓他了?”白炫輕聲問道。
“他要投閻羅殿,那就讓他來好了。”破軍面無表情道,聲音更是無情,帶着絲絲殺意。
齊崑崙,齊帥!那是他破軍這輩子最尊敬最佩服的人,而今,齊崑崙的父母遭難,朋友被羣毆。發生這種事情,他感覺到自責,同樣,也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滋味。
任何膽敢冒犯齊帥的人,下場只有一個。
那就是——死!
白炫右手輕輕敲擊左胸,行了軍禮,道:“卑職隨時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