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楚向南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對於楚風的醫術,他只是聽人說起過,但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
鑑於楚向南和楚風的關係,吳嘉木也有些猶豫了。
不知道該不該聽信楚向南的話。
“吳少,我說的句句屬實。”
“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分分鐘讓人將楚風的檔案拿過來給你過目”
楚向南見吳嘉木有些發懵,他連忙繼續勸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楚風之前是怎麼救治覃玥爺爺的,但在他看來,無論楚風有沒有那個實力。
今天都得阻止楚風。
要不然的話,一旦讓楚風攀上了吳嘉木這一層關係。
以後他想要再對付楚風,恐怕是難上加難。
“有點意思,楚向南,我發現你現在變聰明瞭一點。”
“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就在吳嘉木猶豫的時侯,楚風深吸一口氣,然後上前兩步。
看着跟前的楚向南,直接笑道。
頓了頓,楚風又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吳嘉木。
“關於你爸這病的事兒,我也不多說。”
“你自己決定就好。”
“要是不相信,我可以馬上離開。”
楚風說完這番話後,面色滿是一片平靜。
他之所以答應給吳嘉木的父親看病,不是因爲別的,只是單純的覺得他父親是個病人。
但要是吳嘉木選擇相信楚向南的話,不相信他的話,楚風也沒什麼好說的。
“楚先生,我”
吳嘉木張了張口,面色有些蒼白。
關乎到他父親的生命,由不得吳嘉木不認真對待。
“吳少,你要相信我。”
“楚風這混蛋,我從小將他給養大,對他簡直就是了如指掌。”
“雖然我不知道他最近走了什麼狗屎運,但我現在落到這般地步,幾乎有一大半都是他害的。”
“這種不懂得報恩,而且還恩將仇報的人,會是什麼好東西”
楚向南見吳嘉木有些意動,他眼裏頓時升起幾分喜色。
然後帶着幾分恨意,死死盯着跟前的楚風。
吳嘉木不是蠢貨,對於楚風的瞭解,他並不是很清楚。
相反,關於楚向南和楚風的關係,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現在他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選擇相信楚風。
“罷了,我還有事兒,待會兒就先走一步。”
“關於你父親的病,要是後面加重的話,你可以將那千年梨木用火每天烘烤一次。”
“溫度保持在五十度就好,這樣的話,可以延續你父親的命。”
見吳嘉木猶豫不決,楚風微微一笑。
然後搖了搖頭,便直接對吳嘉木提醒道。
對楚風而言,吳嘉木既然不相信他,那他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
至於解釋
不存在的,楚風是什麼人需要給一個吳嘉木解釋嗎
“楚先生,我”
吳嘉木見楚風轉身欲走,他面上也有些着急。
聞言,楚風停下腳步。
轉過頭朝着吳嘉木微微一笑,道:“我之所以答應過來,不是看中你們家的勢力和錢財。”
“但現在嘛,我問心無愧,所以,你也不用覺得有什麼。”
說完,楚風又將目光看向楚向南。
“一個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能推出去陪其他男人睡覺。”
“不愧是一個好父親。”
“鑑於你最近蹦躂的有點厲害,接下來你可以準備一下倒黴了。”
隨着楚風這番話落下,楚向南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鐵青起來。
關於楚佳佳的事兒,一直都是他心頭的痛。
他後悔過,也掙扎過,但又有什麼用,事已至此,他只能將其埋在心裏最深處。
但現在,又一次被楚風無情的揭開。
“吳少,你別聽楚風胡說八道。”
“關於你父親的病情,沒有讓楚風接手,這是一件好事兒。”
楚風離開後,楚向南強行壓下心頭的恨意,陪着笑臉,對吳嘉木勸說着。
“楚董事長,如果現在沒事兒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至於合作的事情,等我後面有時間了,會通知你的。”
吳嘉木因爲楚風的離開,他心裏也有些不明所以的煩躁。
他總感覺,自己剛剛似乎錯過了什麼,但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所以,對於眼前的楚向南,他現在也沒有半點好感度。
“吳少,我”
“那好,我等吳少的好消息。”
楚向南想掙扎一下的,但吳嘉木一臉的煩躁,他終究還是離開了。
對於眼前的吳嘉木,楚向南還沒有那個資格敢去激怒對方。
幾分鐘後,楚向南回到自己家門口。
看着屋子裏面空蕩蕩的,他臉上不禁升起幾分落寞。
“楚向南,早啊。”
“怎麼樣,剛剛是不是在吳嘉木面前,狠狠的出了一口氣”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現在需要錢對吧”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突然,楚向南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他一個激靈,直接後退幾步。
然而,當他看清楚楚風的容貌後,他老臉頓時有些難看。
“楚風你想幹什麼”
“別忘了,這裏可是我家”
楚向南咆哮着對楚風吼道。
然而,他的話剛落下,下一秒,他便看見楚風遞過來的手機。
上面有一條短信,而短信內容則是銀行發來的餘額。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一個億,十個億”
“嘶楚楚風,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看清楚上面的數字後,楚向南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不重要。”
“我呢,現在想跟你談一筆生意。”
“你這房子吧,我出八千萬買了,但三天內,你必須得幫我將其給推平。”
“後面再重新建造一棟豬圈出來,當然,這些錢我會另算。”
“你要是答應呢,三天後,我如果親眼看見這別墅被推平了,那我們就簽訂轉讓合同。”
“要是不答應,就當我沒說。”
楚風說完,直接聳了聳肩膀,然後朝着楚向南微微一笑。
隨即,不帶半點猶豫,轉身便朝着外面的法拉利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