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長舒一口氣,忍不住小聲感慨着:“這樣的女人,難怪貢扎會喜歡啊,若自己是男人,面前一個這樣的女人搔首弄姿的,就算是再不喜歡,也控制不住啊。”
更不要說,這貢扎本就是那種好色之徒了。
但這樣子一想,白晚舟又覺得不太對勁,一個好色之徒,本身就想要迎娶南宮離的一個人,又爲什麼會不對南宮離動手呢?
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麼不可說的祕密麼?
靡靡之音傳來的瞬間,白晚舟差點從房頂上掉下去,還好她撐住了,不然指定要驚擾到旁邊巡邏的守衛。
裏面聲音逐漸變得曖昧了起來,白晚舟一臉嫌棄,正準備捂着耳朵,突然之間,她聽到了一些不太尋常的聲音。
這好像不是做好事時候的聲音,這應該……
這是痛苦的聲音,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寢殿裏會傳出這種聲音,白晚舟十分疑惑。
看着周圍沒有人,白晚舟跳下來,聽着裏面的聲音,白晚舟眉心緊皺着。
而痛苦的吼叫聲也越發清晰起來,白晚舟感覺有些不對勁,湊在窗戶邊,戳開了窗戶上的明紙,順着小孔看進去。
裏面的畫面,讓白晚舟愣住了。
這……那熙嬪娘娘,現在正在被貢扎綁在牀上,整個呈現一個大字型,不僅如此,熙嬪娘娘的身上,也已經出現了不少的淤青。
熙嬪娘娘還在掙扎着,可是她終究是個女流之輩,又怎麼能掙脫的掉。
驚恐的眼神,看着面對她的男人,男人衣不蔽體。
換做任何一個場景,熙嬪娘娘都不會如此,偏偏是現在這樣,她無法控制住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
女人原本白皙的胴體上,已經浮現了很多的痕跡,看起來,短時間內,她已經見識到了貢扎的殘暴。
白日,她還對着另外一個女人炫耀,又怎麼會想到,現在的她,就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白晚舟心裏不禁覺得噁心。
她知道,在這裏,那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可斷沒有想到,貢扎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難怪,難怪二皇子會如此看不上貢扎。
莫說是二皇子了,就算是換做別人,也不可能看上貢扎這樣的人。
白晚舟擰着眉,裏面的畫面實在太噁心了,她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她又不能離開,她倒是要看看,鋼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貢扎到底會把南宮離藏在什麼地方。
熙嬪娘娘哭喊着,貢扎讓人噁心的笑容,也讓熙嬪娘娘心裏的恐懼又多了幾分。
只不過就這樣看來,貢扎也確實是沒有得到南宮離,不然,他也絕對不會如此折磨別的女人了。
想到這些,白晚舟蹙着眉,心裏似乎想到了什麼,順着小孔看進去,便注意到了貢扎裸露的身體。
貢扎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那方纔曖昧的聲音是怎麼傳出來的?難道僅僅是動手?就在白晚舟疑惑的時候,白晚舟發現,貢扎似乎是有了些許反應,可不過片刻,又消散了。
這貢扎難道是不行?
突然間,白晚舟又明白了什麼,貢扎這樣殘暴,對女人如此折磨,看樣子就是因爲他不行?
也正因爲如此,白晚舟突然覺得,貢扎如今這樣,就是因爲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這樣。
他的祕密,原來是這樣不齒的。
也難怪,貢扎這些年來,身邊的女人無數,可是能真的留在貢扎身邊的女人,實在不多。
所以,竟然是因爲這原因,當真是有趣。
若這事情傳出去的話,只怕貢扎也沒有臉面了,到時候怒火中燒,一定會引來不少的熱鬧。
但是,白晚舟並不想要事情這麼簡單,貢扎做了那麼多事情,只是毀了他的掩面,並不算什麼;
她要做的還有更多,要讓貢扎付出更多的代價纔行。
聽着裏面熙嬪娘娘更加痛苦的哭喊聲,白晚舟一點都不覺得心疼,畢竟,這都是那女人自己活該的。
敢留在貢扎的身邊,那就意味着,她自己選擇這看似富麗堂皇的一切。
也好,自己倒是看看,這貢扎還有什麼折磨人的手段。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哭喊聲變成了輕聲嗚咽,白晚舟再看去,貢扎已經穿好了衣服,而熙嬪娘娘還被捆綁着,身上的很急又重了不少。
貢扎擡腿就要出來,見狀,白晚舟立馬躲起來。
女人還在哭喊着,聽到關門的聲音,更是放聲痛苦起來,似乎方纔的她一直都在隱忍着。
白晚舟可不在意這些,她看到貢扎已經出門,腳步有些匆忙,不禁覺得奇怪。
都這麼晚了,貢扎不去休息,竟然還要出去走走?
心中疑惑的白晚舟,不由得跟了上去,她倒是要看看,貢扎這個時候要去哪兒。
貢扎一副滿足的模樣,見他出來,躲在遠處的太監也立馬跟了過來。
“國主,這麼晚了,您還不歇着麼?”
貢扎勾了勾脣角,冷笑着:“那女人,讓人處理好了,本國主還有些事情。”
“那奴才伺候您。”
“不用,本國主自己就夠了,你們礙事!”
聽到這話,太監當下不敢再說什麼,只能遠遠跟着。
畢竟國主的安全還是重要的,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可是承受不住的。
聽到這些的白晚舟更是疑惑。
貢扎深夜一個人出去,竟然都不要身邊的人跟着,這其中肯定有貓膩,會不會是去看南宮離?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倒不如跟着去看看,或許還能知道南宮離的下落。
貢紮在前面走着,白晚舟緊緊跟在後面。
眼看着貢扎越走,周圍越發的淒冷,白晚舟心裏的想法更加堅定,這或許就是去找南宮離了。
隨着周圍越來越陰冷,白晚舟突然發現,這好像是冷宮的位置?
她對大宛國的皇宮不熟悉,依稀記得,地圖上也沒有十分清晰標記,只是簡單的兩個字而已。
若真的是冷宮的話,那貢扎還真的是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