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萬下品靈石啊。”
就這一盆獸血就花了自己三萬下品靈石,令風笑塵一陣心疼。
“算了,還是先提升實力吧。”
沒辦法,只要自己有了強大的實力,三萬下品靈石也算不了什麼。
隨即,風笑塵從儲物袋中取出那本蠻血煉體術,然後將上衣脫掉一腳踏進那裝滿獸血的木盆裏面,將盤腿踞於盆中。
就在風笑塵的身體剛一接觸到那粘稠獸血的時候,那原本咕嚕冒泡的獸血突然開始滋滋作響,整盆獸血都開始沸騰起來。
“這獸血還真暴躁。”
感受着肌膚上傳來一股強烈的擠壓感,風笑塵不禁低喃。
獸血中往往蘊涵了魔獸體內最狂躁的野性,二階巔峯修爲的魔獸,哪怕是一般的靈武境高手,也不敢強行去吸收魔獸的獸血。
稍個不注意便會爆體而亡。
“不管了,開始吧”
風笑塵一咬牙,一把攤開那蠻血煉體術,然後將雙手呈蓮掌貼於大腿之上,神識探入丹田之內調動起靈海內那無窮無盡的靈力。
下一秒,風笑塵體內一股濃郁強橫的靈力開始噴涌而出,大量藍紫色靈力呈煙霧狀從身體中各個毛孔裏散發。
“給我吞”
感受到身體周圍大量翻騰的獸血已經一窩蜂朝自己身體聚攏,風笑塵忽而猛喝一聲,隨即猛然用力
全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驟而全部張開,猩紅色獸血在藍紫色靈氣的附着下開始泛着紅紫色,一股森森陰冷之氣不斷升騰起來。
“都給我進來”
感受到身體表面上傳來一陣陣攢心般的疼痛感,風笑塵臉色微變,隨即又是猛喝一聲。
不過這樣的痛苦對於風笑塵來說算不了什麼。
下一秒,全身上下各處毛孔開始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浴盆之中的獸血慢慢吞噬進體內。
全身上下那全本略帶銅色的肌膚上滿是淋漓的猩紅。
“來了這種感覺”
大量滾紅的鮮血進入身體之後,便開始肆意縱橫起來。
風笑塵牙關緊咬,雙脣死死的緊貼着,渾身的神經已經全部緊繃在一起。
他明白,現在這還只是剛開始,等獸血在體內完全爆發出它那恐怖的野性後自己會更加痛苦。
“蠻血煉體術,先煉五臟,再煉六腑,內轉外合,煉經洗伐......”
過了大概一炷香時間,盆內一百斤獸血已經全部被風笑塵給吞噬。
“好了,開始吧”
感受到體內各處正在翻騰不止的獸血,風笑塵隨即輕呼一聲,然後原本貼於大腿之上的雙手忽而擡起,然後雙手豎起兩指聚於胸前合十字,全身靈力驟而運作起來。
“給我沸騰起來”
下一秒,體內翻騰的獸血愈加狂暴起來,開始在五臟六腑之中翻滾,一遍又一遍的衝撞着體內各處。
一遍,兩遍,三遍......
一夜時間,從風笑塵房中傳來無數蠻獸的兇嚎聲。
......
次日一大早。
“終於成功了。”
經過一夜的淬鍊,風笑塵終於將蠻血煉體術第一層給修煉完畢。
由於自己之前在無名前輩的幫忙下進行過煉體,所以這蠻血煉體術僅僅只是使得自己五臟六腑以及身體的強度增強的幾分。
不過以現在自己的身體強度已經足以使自己安然突破氣武境。
隨後風笑塵緩緩站起身,清晨一縷明媚的陽光透過小窗散射在風笑塵那健碩無比的胸膛之上。
孔武有力的五肢加上那健碩無比的身體,略帶一絲淡淡的銅色,再配上那一頭飄散的烏髮,星眸劍眉,棱角分明的兩頰,宛若神明降世一般一塵不染。
百斤獸血之中的精華已經全部被風笑塵給完全吞噬殆盡。
隨後,風笑塵經過一番清洗,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白衣,穿在身上後就走出了門。
“風師弟,這麼早就起來了”
一出門,就看見了鄭扎與鄭悅兒兩人早早的已經走出了房門。
“嗯呢。”
風笑塵點了點頭,禮貌的回答。
旋即環顧四周,疑惑道。
“他們幾個人呢還沒起來嗎”
“沒有,他們恐怕還有一會吧。”
鄭扎望了望不遠處房門,喃喃開口。
緊接着朝着風笑塵開口道:“風師弟,咋們先去大廳等吧。”
“好。”
風笑塵點頭回應,隨後朝着大廳走去。
“哥,你有沒有發現風師弟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鄭悅兒跟着風笑塵背後,凝視在風笑塵身上,對着鄭扎低喃開口。
聽完鄭悅兒的話,鄭扎也凝視朝着風笑塵身上探去。
過了幾息,緩緩狐疑道:“風師弟真是個神祕的人,竟然連我也看不透他。”
鄭扎只能感受到,風笑塵渾身上下各處毛孔都充斥着一絲狂暴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不過也沒多想,三人一齊前往大廳等待。
“哈哈,三位大人這麼早就醒了。”
一到大廳,那張尚早已經在那裏等待,迎接鄭扎等人。
緊接着開口問道。
“三位大人,其他五位大人呢”
鄭扎淡淡開口,道:“還在休息,等一會他們吧。”
“哦哦,那好。”張尚緩緩點了點頭。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白坤元五人一齊走進大廳。
“這..”
大老遠,風笑塵就從這五人身上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明顯是女子纔有的味道。
不禁暗自搖頭,怪不得這五人起來這麼晚,原來是縱情聲色犬馬去了。
鄭扎與鄭悅兒自然也是一眼看出五人昨夜幹了什麼事,不過都是心照不宣,暗自皺眉。
見五人到齊,鄭扎隨即一下起身,朝着身旁張尚淡淡開口,道:“張城主,既然我們人已經到齊了,那我們就上路吧。”
不想浪費時間,畢竟此行的主要任務是前往古玄戰場殺敵。
“那好那好。”
見鄭扎開口,張尚趕忙連聲回答。
“那幾位大人,跟我來吧。”
隨後,張尚又叫上了數百名護衛,帶着鄭扎八人一齊出城。
出了烏奎城,走了大概二十幾里路,一座高約數百米呈雙臂拱首狀的巍峨高山映入眼簾,屹立不動。
“鄭大人你看,那裏便是烏奎山。”
停在山下數裏位置,張尚指了指那烏奎山朝着鄭扎介紹到。
遠遠打量着那座魏然高聳的烏奎山,鄭扎不禁眉頭一皺。
喃喃道:“這烏奎山被大量的灌木所籠罩,而且地勢崎嶇不平,咋們對那烏奎山又不熟悉,不好對付啊。”
隨即轉過身朝着張尚問道:“張城主,你這裏可有熟悉這烏奎山地形的人”
張尚一聽,頓時皺起眉頭,臃腫的臉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着腦袋,低喃開口。
“鄭...大人,不瞞你說...凡是進入..這烏奎山的人....早就死了。”
“好吧。”鄭扎原本就沒有對起抱有希望,只是回首輕嘆一聲。
緊接着又開口道:“看來我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能剿滅這烏奎山悍匪啊。”
“區區一羣山匪而已,怕什麼我白坤元只需帶一百人便可絞殺這羣山匪。”
這時,一到不岔不耐的聲音傳出,正是那白坤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