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畢竟押解的是言諾康這樣的大毒梟,所以秦穆然等人也不敢馬虎,率領着冥王殿的精銳們,一路隨同着太國軍方,一起與夏國的軍方交接。
只不過,這一次,冥王殿的精銳們都沒有穿冥王殿的作戰服,其實秦穆然也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不適宜暴露,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一次抓捕言諾康的行動中有冥王殿的參與。
親眼看着言諾康被夏國的軍人押解上了飛機,秦穆然心裏的那顆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約翰,你帶着兄弟們繼續執行任務吧我和老大要回夏國去”
曲天馳看着身旁的約翰說道。
“好老大,護法,你們一路順風”
約翰也不矯情,直接說道。
“你們也要注意點”
秦穆然叮囑道。
“放心吧”
約翰給了秦穆然一個燦爛的笑容,轉身便是帶着冥王殿的精銳們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此時,就剩下秦穆然和曲天馳,秦穆然看着曲天馳說道:“走吧,我們去雲省看望咱媽”
“走”
說話間,兩人便是打了個車向着太國的機場開了過去。
買好了票,兩人歸心似箭,搭乘着最快的一班飛機,飛向了夏國的雲省。
雲省位於夏國的大西南,與其他的幾個國家都有些交集,不過一兩個小時,秦穆然和曲天馳便是到達了雲省。
不得不說,一別多年,雲省已經是換了一副模樣,曲天馳印象之中的雲省當年還是窮鄉僻壤,可是這一下飛機,四周的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讓他有些眼前一亮。
雲省春城,秦穆然和曲天馳根據他母親提供的地址,打着車很快便是找到了那家孤兒院。
“博愛孤兒院。”
秦穆然和曲天馳從出租車上下來後,便是擡頭看到了這家牌匾有些鏽跡斑斑的孤兒院。
此時,這家孤兒院的門口未免有些荒蕪,看起來情況並不是怎麼好。
“有人嗎”
秦穆然試探性地問了問。
“我們進來了”
秦穆然一邊說着,一邊動手試着推了推大門,只是他沒有想到,這麼輕輕一推,已經有些鏽跡的大鐵門便是被他給推開了。
“老曲,你確定咱媽就是在這裏”
秦穆然有些懷疑地看着曲天馳問道。
“是在這裏啊,仁愛路99號啊”
曲天馳照着手機上的地址,不放心地又擡頭看了看門框上的門牌,堅定地說道。
“那奇怪了,怎麼沒人呢”
秦穆然好奇,便是繼續向着裏面走了過去。
走進孤兒院裏,便是一塊大大的水泥地,水泥地上雜七雜八地穿插着各種繩子,看來應該是平常用來晾曬衣服的。
“媽,我回來了我是天馳啊”曲天馳一邊向着裏面走去,一邊大聲地喊道。
“天馳”
就在曲天馳走了幾步的時候,一個稍微佝僂着背的婦人身着花布衣服從裏屋走了出來,當看到曲天馳後,婦人的眼眶在剎那變得紅潤了起來。
“我的兒子真的是你”
婦人的腳步加快了不少,帶着一陣小跑,便是跑到了曲天馳的面前,一雙蒼老的手,抓着曲天馳的雙臂,手顫顫巍巍地擡起,撫摸着曲天馳英俊的面龐,似乎在她的眼中,這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
“媽你怎麼成這樣了你不是跟我說你過的很好嘛”
“媽是過的很好啊別哭兒子,你終於回來看我了”
曲母看到曲天馳眼眶之中打轉着淚水,用那滿是老繭地手擦拭掉了他眼角的淚珠,慈愛地看着曲天馳說道。
“媽。都是兒子不孝,現在纔回來看你”
曲天馳一展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母親,這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但是幾年不見,卻是蒼老成了這樣
這讓他如何不心痛,如何不心疼
“沒事沒事你能夠回來看我,媽就很知足了別哭了,這麼大人了,哭多難看”
曲母臉上笑開了花,可是這一笑,更多的皺紋都顯露了出來,曲天馳此時仔細看去,發現母親的雙鬢都已經發白了
“這位是”
曲母自然是注意到了秦穆然,看着曲天馳問道。
“媽,這位是我的老大,也是我的好兄弟秦穆然”
曲天馳拉着秦穆然給自己的母親介紹道。
“原來是天馳的兄弟啊來,快進來坐”
曲母一聽這個,連忙便是招呼着曲天馳和秦穆然向着裏屋走了過去。
當兩人走進裏屋的時候,發現裏屋竟然只有一臺已經過時的黑白電視機,還有的就是那零零散散的一些日常傢俱,可以說過的十分的簡樸。
“媽,我給你的錢呢你怎麼過成這樣啊”
曲天馳看到自己母親的居住環境,整個人都忍不住了,拉住曲母的手,有些責怪地問道。
“你在外面,沒人管着一定是大手大腳的,媽再給你亂花,那你拿什麼錢娶媳婦這麼些年,你給我的,媽都給你存着呢”
曲母笑了笑說道。
聽到曲母這番話,曲天馳整個人都徹底不知道說什麼了
古語有云,父母在,不遠遊,可是他呢,一直待在西方世界,每天過着不錯的生活,可是自己的老母親卻過的十分的清苦,原來都是爲了省錢給自己娶媳婦
母愛,果然是世界上最爲偉大的愛這種愛如海,如山,如天空,廣袤無際
“媽......”
曲天馳看着自己的母親,不過才四十來歲,但是現在卻老的有如五六十歲的女人,可想而知,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母親到底有多麼的艱苦
“阿姨,我聽天馳說你開了個孤兒院,奇怪,怎麼今天沒有看到那些孩子啊”
秦穆然一進孤兒院便是感覺這裏實在是太過淒涼了,這個世界上有着太多的孤兒了,所以孤兒院裏根本就不會沒有聲音,此時卻是安靜的出奇,這讓秦穆然感到一絲的怪異。
“哎”
聽到秦穆然這麼問,曲母的臉上頓時展現了一抹愁容,無奈地深深嘆息了一口。
“媽。對啊,你不是跟我說你收養了不少的孩子嘛,現在那羣小孩呢我怎麼一個都沒有看到。”
秦穆然不說曲天馳還沒有發現,現在經過他這麼一提,曲天馳也是四處看了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影子。
“他們都暫時去附近的一家孤兒院了,咱們這裏,估計要拆了。”
曲母說的很是簡單,但是無論是秦穆然還是曲天馳都從曲母的表情之中看出了深深的無奈,一時間,兩人都感覺,這個裏面恐怕有着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