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一人見秦穆然如次囂張,頓時就不樂意了,單手一揮,身後的幾人齊齊向着秦穆然打了過去。
“廢物”
秦穆然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就這羣小癟三,不要說就只有幾個,就算是再來個幾百個,秦穆然都跟打着玩似的。
果然,在秦穆然話音落下,這羣人還沒有踏出一步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一切都發生在眨眼間。
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
不少人倒吸冷氣。
這得是多好的身手,才能夠做到這一步,簡直是殺人於無形,天差地別的實力啊
“現在還要把我打殘了,扔出去喂野獸嗎”
秦穆然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看着那名白家的外戚,道。
“你你敢打我白家的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名白家的外戚也不是個傻子,有這樣身手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白家招惹不招惹的起,他不知道,但是他心裏很清楚,他自己是招惹不起的。
“我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讓你們白家家主白先旭他出來說話吧”
秦穆然看着那名白家外戚,淡淡地說道。
今天是白家的喪事,他不想在這裏大鬧,雖然說之前白家也在暗地裏支持李家,對付自己。
不過他們畢竟還沒有撕破臉來,秦穆然不想做的太難看。
秦穆然說話的時候,身上的氣勢爆發出來,那股不容置喙,那種不容拒絕的威嚴,讓那名白家外戚的心微微觸動。
就好像在面對一名古代的皇者,他說的話就是聖旨
“是”
終於,那名白家外戚在秦穆然強大的壓迫下,選擇了屈服。
而且他心裏也很明白,在這個時候,若是自己不屈服,選擇一斗到底,若是真的是什麼惹不起的大人物,恐怕會給白家帶來麻煩。
到時候白家大可以將所有的鍋都甩在自己的身上,他可承受不住。
想到這裏,他轉過身去,沒有任何的猶豫,快步向着靈堂處走了過去。
大概過了幾分鐘,白家大門傳來了一陣騷動。
卻是從靈堂內走出了幾人,爲首的一人是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體態微微發福,但是可以看出,他的精氣神還是不錯的,尤其是身上那無形中散發的氣勢,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
此人,便是白家當代的家主,白先旭。
雖然白先旭身上穿着麻衣,簡單樸素,但是依舊遮掩不住他耀目的光芒。
在他的身後,白家老二,老三跟着出來,同樣的,還有白家的嫡系家眷。
今天是白老太爺的下葬之日,白家的嫡系幾乎都匯聚在了這裏。
聽到稟報,說大門口有人來鬧事,本就心情不好的白先旭怒火嗖的一聲,便是被點燃。
當即帶着衆人向着大門口“殺”了過來。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白家鬧事”
白先旭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冰卿”
白先旭看着雨中的白冰卿,臉上閃過一抹不忍道。
“白家主,您這大忙人,終於肯出來了”
白冰卿看着白先旭,冷笑一聲問道。
“冰卿,怎麼說話呢,這是你的父親”
白先旭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老二便是呵斥了起來。
對於白冰卿,他還是知道一點的,都是老大當年犯的混賬事兒。
不過說起來,白冰卿這丫頭也是可憐,從小就無依無靠的。
“我的父親哈哈哈,我的父親早就在拋棄我們母女兩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
白冰卿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突然間情緒失控大笑了起來。
周圍的賓客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紛紛交頭接耳,彼此交流着。
他們都沒有想到,堂堂白家的家主,竟然在外面還有私生女,而且會在白老太爺出殯的這一天,穿着豔麗的服裝,大鬧靈堂,讓白老太爺不得安息。
“夠了白冰卿,今天你來是什麼意思”
白先旭聽到白冰卿詛咒他死,氣的一聲怒吼,直接道。
“我來,什麼意思怎麼說,我也是白家的長女,裏面躺着的那個老不死算起來還是我的親爺爺,今天他要被燒成灰,我理該過來祭拜下,慶賀下,祝賀他解脫”
白冰卿說的話那叫一個難聽。
在夏國,死者爲大,無論死者生前做過什麼事情,死了都一筆勾銷。
但是現在,白冰卿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一瞬間,整個白家的嫡系都被觸怒了。
“賤人,你算什麼東西,爺爺也是你能夠詆譭的”
“野種,當年你媽勾引我大伯,現在又生了你這個小賤種來撒野不知死活”
“將她趕出去,爺爺下葬還穿一身紅,這是不想讓爺爺安息啊其心可誅”
“野種就是野種,有人養沒人教的玩意兒就這樣也好意思姓白滾吧看見這個賠錢貨就生氣”
一瞬間,白家的嫡系對白冰卿那是口誅筆伐。
“哈哈賤人野種有人養,沒人教你說的沒錯,我是有人養,沒人教,那個玩意兒,現在不就是你們恭維的白家家主嗎
我說的對嗎白先旭,白家主”
白冰卿臉上露出一抹譏笑,雙目綻放出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白先旭。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卻是白先旭再也忍受不住,含怒一巴掌打在了白冰卿的臉頰上面。
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白冰卿雪白的臉頰上瞬間烙印上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她的嘴角都被白先旭打裂,滲出絲絲鮮血,白冰卿的淚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目光之中充滿了的不是怨恨,而是一種解脫。
“呵呵,打我打的好,打得妙白先旭,你這輩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打女人當年,你打我媽,現在你又打我哈哈哈,你可真是專一啊”
白冰卿瘋狂地仰天大笑,細細的雨水落在她的臉頰上,沖刷着嘴角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