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壯驚奇問答。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穆然盯着手中斧頭幫的請柬,冷冷一笑。
站在一旁的張橫,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斧頭幫作爲洋城最大的地下組織,做事向來心狠手辣,秦穆然得罪了斧頭幫,能有什麼好事情
“穆然,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去了,這擺明就是一場鴻門宴,你要去了,恐怕會遇到麻煩的”
張橫憂心忡忡說道。
“放心吧老班長,什麼洋城第一地下組織,在我秦穆然的眼中,不過就是一羣街頭混混,沒什麼好怕的。”
秦穆然擺手,語氣淡然。
作爲夏國的東皇,軍中的璀璨,西方冥王殿的殿主,他秦穆然有什麼好怕的即便是西方諸國的異能者,他秦穆然也根本不會放在眼裏,區區一個洋城的斧頭幫,還沒資格讓他秦穆然感覺到有何顧忌。
晚上八點鐘,洋城夜色朦朧。
洋城姜家的珠海酒店,燈紅酒綠,異常熱鬧,酒店大樓外,掛了一條十幾米長的橫幅:歡迎洋城王金虎先生蒞臨珠海大酒店慶生。
王金虎,人稱虎哥,洋城地下第一組織斧頭幫的直接掌權人。
作爲洋城第一大地下組織掌權人,他在洋城的權勢,甚至連三大世家都要敬畏三分。
珠海酒店大門外,姜家家主姜志國,攜姜家少爺姜少峯,親自迎接。
幾輛黑色商務車徑直開到珠海酒店臺階前,車門打開,先是十幾名黑裝墨鏡,戴着白手套的保鏢,在車子外撒出幾道警戒線,隨後一隻腳才緩緩從車門伸了出來。
姜志國滿臉賠笑,親自迎接。
“虎哥,生日快樂,我代表姜家祝你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哈哈賢弟太客氣了,都是自家兄弟,不用整這些客套話。”
王金虎走下車,臉上帶着一道疤痕,渾身掛滿沉甸甸的金鍊子,留着一個地中海頭型。
“虎哥,洋城的名流世家,都在裏面等着,裏面請吧”
姜志國言道。
“好,賢弟,裏面請”
今天是王金虎五十生日,作爲洋城的第一地下組織,洋城名流世家都會給他送賀禮,這已經成了每年慣例,即便是洋城三大世家,也不例外。
商不與匪鬥
三大世家可不願因爲得罪了王金虎,而受到針對,最好的辦法就是花錢買平安,而姜家和斧頭幫走的最近,姜家家主姜志國,甚至跟王金虎拜了把子,兄弟相稱。
進入珠海酒店,人山人海,見到王金虎被衆人簇擁走了進來,立刻安靜下來。
珠海酒店大廳,被改成了王金虎的賀壽堂,左右兩旁,足足擺了百十張桌子。
這些人,賀壽是假,送禮是真。
王金虎被姜志國請上主座,正襟危坐,兩旁林列名保鏢,目光炯炯,身帶殺氣,還有一個穿着妖嬈的西方白人,身材高挑,惹人眼球。
宴廳內,不少人私下竊竊議論。
“虎哥身邊那個外國妞兒,是什麼來路看着挺飽滿呀”
一人笑着問道。
“聽說是虎哥近來新收的一名西方高手,功夫很不錯,好像叫什麼艾麗莎”
“我覺得也是,這個艾麗莎,胸大臀肥,看着就好玩,真希望有機會能和她一起愉快的玩耍。”
此刻,一名老者低聲呵斥。
“禍從嘴出,你們幾個管好自己的嘴,這個女人可不是個善茬子”
張家少爺滿臉不屑,言道:“切,一個西方女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老者說道:“張少爺,你沒看洋城新聞嗎跟斧頭幫作對的同門會,所有高手,昨日一夜覆滅,據說就是這個艾麗莎一人所爲”
“怎麼可能我看都是以訛傳訛,一個洋妞而已,她有那麼大本事嗎我估計虎哥也就在牀上用用他,哈哈”
張家少爺,仍舊開着玩笑。
而此刻,站在王金虎身後的艾麗莎,眉頭一皺,百米之外,彷彿已經聽到了張少爺的話。
艾麗莎身影一閃,沒人看到她做了什麼,只覺得宴廳內,寒氣逼人,一聲“啊”的慘叫,讓所有人猝不及防。
“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不知道”
此刻,艾麗莎已經站在張家少爺面前,沒人看到她做了什麼,只看到張家少爺,兩手捂着雙腿間,痛不欲生,彷彿被人閹成了第三種人。
“她,她做了什麼”
“她閹了張少爺”
在一片混亂當中,艾麗莎從容淡定,回到王金虎身後,金髮長卷,碧眼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王金虎冷笑一聲,幾名保鏢,立刻將剛纔的被廢掉的張家少爺拖出大廳。
“剛纔那人是誰”
王金虎冷聲問道。
“虎哥,是洋城張家的大少爺,一個三流世家,虎哥不必放在心上。”
姜志國說道。
王金虎白眉輕挑,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沉默片刻,從嘴裏冷冷擠出幾個字。
“今後洋城,再無張家立身之地”
站在王金虎身後的保鏢,立刻點頭回道:“虎哥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宴廳內,所有人都驚出一身冷汗,即便是三大世家,也心有餘悸。
張家少爺,就因爲開了一個玩笑,不僅人被廢了,全家都要被趕出洋城,王金虎這麼做,就是爲了借這次機會,當着洋城名流世家,殺一儆百,以儆效尤,告訴洋城各世家,今後的洋城,是他王金虎的天下。
此刻,姜志國賠笑,言道:“虎哥,聽說您昨日接過了同門會的權利我代表姜家,恭喜虎哥了。”
“哈哈這都是艾麗莎的功勞,有了她,我看洋城誰還敢跟我們斧頭幫作對。”
說着,王金虎揮手,示意艾麗莎坐在自己身旁。
“虎哥,關於老街拆遷的問題,你那裏處理的如何了”
姜志國問道。
“差不多了,不過有一家老兵餐廳,出了點兒小問題,徐彪和沈中仁都中了招,我猜這小子,有點兒來路,我今晚也請了他,哼哼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膽量來”
王金虎笑道。
“哈哈虎哥,不管對方什麼來路,在洋城這一帶,連同門會都被你編入麾下了,誰還是你的對手”
就在這個時候,宴廳外,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珠海酒店外,車門打開,秦穆然下車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