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魚皺了皺眉,她倒不緊張身邊這幾個流氓男人能對自己做什麼,畢竟墨北梟給她安排的保鏢就在不遠處。
平時她低調不會輕易讓保鏢現身,要是這幾人太過分一會兒會死得很慘。
就是自己的好心情被人破壞,蘇小魚有些不悅。
本來在劇組拍戲就很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個休閒的時候喫頓飯也被人打擾得不清淨。
見兩人不理會自己,一人將一瓶燒酒往蘇小魚的桌前一放,“小美女長得挺標緻,似乎有些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個夜場見過”
“你認錯人了。”蘇小魚冷冷開口。
另外一人直接坐在了柳衫身邊,“小美女,這頓飯哥哥請了,陪哥哥喝幾杯怎麼樣”
柳衫挑眉一笑,“好啊。”端着酒杯就潑了那人一臉。
“你這臭女人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想捱揍打一頓就老實了。”那人立馬變了臉色,提起酒瓶子就要動手。
蘇小魚冷言開口“你敢”
“喲,妹妹着急了啊,我不動你朋友也行,那這杯酒你來陪我喝。”說着豬蹄子就朝着蘇小魚的胸口探去。
還沒有觸碰到蘇小魚就被人抓住了手,耳邊響起一道妖嬈的聲音。
“就這麼想要讓人陪你喝酒”
男人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站着一位絕色紅衣美女,本就精緻無雙的臉還化了妝容,只一眼就足讓男人神魂顛倒。
“怎麼小姐姐也想我陪你”男人露出了鬼迷心竅的笑容。
墨一晗剛想要出手,姬暖顏卻是伸手攔住了他。天才一秒記住
“是啊,我一個人太無聊,所以想要找點樂子呢。”姬暖顏嘴角的笑容讓男人骨頭都軟了。
男人看着抓住自己的手又白又嫩,頓時心神微蕩,“小姐姐想要找什麼樂子,我來陪你玩好不好”
“當然好了。”姬暖顏嘴角笑容加大,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完了,姬暖顏笑得越開心一會兒他就會死得越慘。
果然下一秒姬暖顏以奇快的速度將男人的手按到了烤肉架上。
那人還沉浸在姬暖顏的美貌之中毫無防備,直到手掌心傳來灼熱的痛苦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啊”一聲慘叫驚擾了所有人。
誰都沒有想到姬暖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就連蘇小魚和柳衫都嚇了一跳,這女人是真的狠,出手也相當果斷,沒給人一點反應的機會。
下面的炭火以及碳烤架上的油讓男人的手被烤得滋滋作響。
男人想要掙扎,偏偏這個女人力大無窮,他竟然掙脫不了半分。
“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來推開這個女人。”流氓自己掙扎無果只好尋求幫助。
還沒有觸碰到姬暖顏的半根頭髮絲就被墨一晗一腳踹翻在地。
“該死的賤人你在做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
姬暖顏柔柔一笑,“不是要陪我玩,我可還沒有玩盡興。”
說着她往男人的手背淋了一些油,讓這把火燃得更旺一些。
“啊住手,瘋女人,你這個瘋女人”
正常人哪裏會幹出這種事,這個女人不是人,是魔鬼
周圍喫烤肉的人都嚇得嚥了嚥唾沫,喫到嘴裏的烤肉都沒有了味道。
看着這個女人長得這麼漂亮,出手卻是這麼狠毒。
墨一晗已經收拾了所有人,那個男人已經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額頭上全是汗水。
蘇小魚忍不住開口“夠了吧。”
姬暖顏一腳將人踢開,“送去警局,這輩子不要出來了。”
一句話就論斷了這些流氓的生死,柳衫很慶幸自己當時忍了下來,沒有和姬暖顏起任何衝突。
這個女人不僅僅只是傲慢,她的身上還有一種女人沒有的殺伐果斷。
處理了周圍的人,姬暖顏撫着蘇小魚的頭髮,“沒嚇着你吧”
蘇小魚差點被嚇死,她還是頭回見到有人找樂子是將別人丟到火上燒烤的。
“我沒事。”這會兒心跳都還不太規律,同時她更加疑惑姬暖顏爲什麼要給她解圍。
就像是現在這個時候姬暖顏看着她的眼神就是很溫柔的大姐姐,哪裏還能看到剛剛她對其他人的狠。
鬧了這麼一出,蘇小魚和柳衫哪裏還有食慾,找了個藉口就溜了。
墨一晗忍不住開口“你還是在意她的,怎麼想要認回這個妹妹”
這兩天姬暖顏在刻意接近蘇小魚,對她卻並沒有太多的惡意。
姬暖顏看着蘇小魚落荒而逃的背影,“只是見不得別人欺負她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我怎麼欺負都可以,唯獨不可以讓別人欺負。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這場遊戲打算玩多久”
“快了”
柳衫被嚇得不輕,她攤開掌心看着自己白嫩的手掌,“那個女人真是可怕,以後我得離她遠一點。”
“別想了,你不招惹她,她應該也不會再理會你的。”
“但願如此,還有幾天的拍攝任務,一想到她我就渾身冒冷汗,感覺她就是一條披着美人皮的蛇。”
今天的事情也給蘇小魚敲了一個警鐘,姬暖顏不只是漂亮霸道這麼簡單,她一個女人竟然能將那個男人制得服服帖帖,男人力氣本來就大,還是在疼極了之下使勁掙扎,姬暖顏竟然沒有讓他掙脫開,很顯然她不是力氣大就是格外有技巧,她不是普通人。
“總之以後小心點。”
柳衫一把抓住蘇小魚的手,“小魚,這個姬暖顏對你態度很不同,以我女人的直覺未必是好事,你不要和她走得太近。”
“嗯。”
這一點不用柳衫說蘇小魚也明白,想着男人被烤焦的手,還有姬暖顏笑得那麼開心的臉。
那人是魔鬼吧。
近來墨北梟似乎很忙,很多時候手機都是無法接通。
蘇小魚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但能感覺到他很疲憊的樣子,而且還很神祕,就連自己也不能說。
自己還有幾天就拍完,也不知道那時候他是否會回來
快兩週沒有見到墨北梟,蘇小魚真的很想他了,前兩天好不容易他發了一段語音,嗓音也透着無盡的疲憊。
蘇小魚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但她知道,那個人一定是爲了她們的將來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