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姬暖魚的名字,陳北君迅速擡起了頭,暗暗握起了拳頭。

    這個女人,她卻是欲殺之而後快。

    自己本可以以富二代的身份在公司耀武揚威下去,被她一攪和,不僅丟了工作,還在同事面前丟了大人。

    “你要怎麼對付她”

    陳北君擡起了頭,努力壓制着眼中的怒火。

    “這個嘛,我還沒想好,不過,自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事成之後,肯定是不會虧待你的。”

    女子的聲音十分篤定,她料定了陳北君定會答應她的要求。

    “可是我連你是誰,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陳北君仍是有些狐疑,她看不清墨鏡和口罩後面的那張臉,更是猜不透這女人的心思。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你相信錢就可以了。”

    女子說着,用修長的手指彈了彈陳北君手中的支票。

    “明明都是傍大款,怎麼她就能能麼心安理得,但是你卻要承受別人的指點,還要被正室找上門呢。”

    那女人的笑聲清脆溫柔,彷彿有毒一般,讓陳北君不由自主地就着了她的道。

    “她確實該死。但我只能答應你,在不傷害自己的情況下給你做事。”

    陳北君想了想,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畢竟都是受過大學教育的人,殺人犯法這件事兒她還是知道的。

    這個女人看起來竟如此瘋狂,一出手就是200萬。

    萬一讓她殺人可怎麼辦。

    她雞都不敢殺,別說是人了。

    “那是自然,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我們就是朋友了。

    我怎麼可能坑你呢。”

    女子說完,便隻身走出了地下停車場,打了一輛車離開了。

    陳北君暗暗咬牙,也開車離去。

    女子上了出租車後,把墨鏡和口罩摘了下來。

    她竟然是楚嵐。

    她一直沒有放棄報復姬暖魚的念頭,本來在墨氏集團也安插了自己的人。

    現在更是讓他們關注着姬暖魚的一舉一動,想要找機會毀了她。

    沒想到她還沒有出手,這個陳北君竟然主動送上了們。

    她當然要好好利用這顆棋子。

    楚嵐並沒有回家。

    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座商場。

    她徑直去了女洗手間,脫下了外面的衣褲,裏面竟還有一身。

    從手提袋裏拿出了一個精緻的手包和鞋子,渾身上下都煥然一新。

    她將墨鏡口罩和外衣都扔在了衛生間裏,從手提袋裏拿出了一副新的墨鏡和棒球帽,壓低帽檐出了門。

    她從商場後門找了一條沒有監控的小路,又找了一輛出租車將她接了出去。

    她計劃如此縝密,相信任是墨北梟,也不會想到她的頭上。

    而陳北君驅車到了王總給她買的別墅裏。

    別墅的保安措施十分到位,任是王總的老婆也進不來。

    想到這裏,她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然後就哭哭啼啼地撥打了王總的電話。

    “哥哥,你家那個母老虎道公司來找我了,我沒有臉做人了,我一頭撞死算了我。”

    陳北君的演技十分到位,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哎喲我的小寶貝兒,我都不知道呢,你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你。”

    王總聽到老婆知道了這件事,忍不住臉色一變,但陳北君那一句哥哥叫得他骨頭都酥了。

    他年紀比陳北君的爹都大,這是得多好的心理素質才能叫得出口啊。

    “你老婆說你是逢場作戲,外面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愛我。”

    陳北君的聲音柔柔弱弱,十分嬌嗔,那委屈的樣子讓人真是我見猶憐。

    “她放屁我就你一個人,我一會就找你去,你等着。”

    王總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陳北君在電話那頭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只要這個男人還在,她就不怕沒柴燒。

    工作還可以再找,錢肯定是花不完的。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留住這個男人的心。

    位了讓王總看到自己更心疼,她狠下心來狠狠用尖銳的指甲在自己的脖子上抓出了絲絲血痕。

    臉她可捨不得打,那可是套牢男人的資本。

    陳北君想着,就去了化妝間好好地打扮了一番。

    讓人看起來傷得很重,卻不影響自己的美,並且把自己剛買的情趣用品都放在了臥室牀頭。

    一不做而不休。

    既然已經東窗事發,她就想辦法努努力,讓王總和那個母夜叉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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