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優小鳥依人般的窩在林晨逸的懷裏的臉很紅的心跳的很快,一直不停地加速着,感覺要跳出來了一樣。
她低了低頭,眼睛盯着林晨逸看。
“怎麼?親都親了還不承認?”林晨逸低了低頭,脣慢慢的移到他的耳畔,溫聲細語的說:“這不承認我繼續了哦?”
他的脣正要往張小優的脣上貼,卻被她躲開了。
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然後開口道:“親了就當我被狗咬了,算我虧。”
“哦?是嗎?”林晨逸輕笑了一聲,眼裏露出滿滿的寵溺感,他稍稍又是低了低頭:“那再給我咬一次試試?”
“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
林晨逸直接扣着她的頭,脣火急火速的貼上去,張小優縮了縮脖子,用手捂住了他迎上來的嘴巴沒讓他得逞。
張小優從他懷裏起來,坐到一旁得意的說:“不好意思你沒得逞。”
林晨逸看着女孩得意你的笑着,垂了垂眼眸笑了一下。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張小優捂着他嘴巴的手掌心上,溫溫的,霧霧的感覺。
張小優的心又加快了幾拍,她有些不自在,總覺得這個男人就連吐氣和呼吸都是在勾引她。
林晨逸感覺到張小優捂着自己的嘴巴的手鬆了一下,暗搓搓的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親嘬了一下又一下。
張小優身子一蹦,心撲通撲通的帶着節奏,連忙縮回了手:“流氓。”
“我怎麼就流氓了?嗯?”
最後一個尾音讓張小優似然的覺得要是故意不停地在撩她。
此時的病房很是安靜,江澈和林笑在喫着飯,偶爾還有些小互動都是討論遊戲。
“說我怎麼流氓了?”林晨逸又把她拉到了懷裏,下顎抵在她的頭上,聲音依舊是溫柔的:“說了有糖喫。”
“就是流氓。”張小優又說。
“問你,這麼流氓了?”
靠!
這個是故意的吧怎麼一直揪着這個不放啊?
見女孩沒在吭聲,林晨逸笑了一下,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玩着她纖細的小手:“那你覺得怎麼不流氓?”
說着用着側臉蹭了蹭她的頭:“說了就有糖喫。”
張小優翻了一個白眼,還當她是三歲小朋友啊?還喫糖?
她偏不說。
張小優嘟了嘟小嘴玩,沒理會林晨逸問的。
林晨逸看着她嘟着嘴鼓鼓可愛的樣子,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笑着說:“醜死了。”
“就醜死你。”張小優回答道。
“嗯。”林晨逸輕聲應道,笑的滿眼寵溺,又是捏了捏她的臉:“醜也是我的。”
“……”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江澈和林笑喫着喫着就把視線移到了沙發上兩個人甜甜蜜蜜的身上,她們感覺那裏已經冒着粉粉的泡泡。
今晚的晚飯挺甜的,還有飯後的甜(狗)點(糧)。
江澈看的有些入迷,被林晨逸逮了個給他遞了一個冷厲的眼神。
江澈顫了一下,低頭繼續喫飯。
好可怕。
林笑也感受到了不可輕視的目光,也跟着閉上嘴低頭扒飯。
繼續摸着她的頭讓她安心的睡着。
江澈和林笑已經喫完飯了,正在把東西收拾好丟掉。
兩人的聲音稍微弄得有點大,一陣的窸窸窣窣之後,病房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安靜。
江澈起身拿着手機正要朝沙發的另一邊走去,他邁開腿,由於踩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個糖紙袋發出來雜碎的聲音。
一個眼掃了過來,盯着他看了幾秒。
江澈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彎腰撿起地上的糖紙袋子丟進垃圾桶裏,走到沙發上安穩的坐下。
林晨逸收回了目光,視線放回到懷裏的女孩身上,女孩臉上有幾縷髮絲凌亂貼在眼皮上,他細心且小心翼翼的用手把它弄到了耳後。
看着女孩甜甜的睡容,林晨逸低頭不經意的在她的側臉留下了一個吻。
……
江澈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打開遊戲繼續和林笑組隊打遊戲。
張小優已經睡了爲了不讓某個人將他拖出去打一頓,在上線的時候,江澈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就連原本上局開着的麥也關了,開啓打字模式。
林笑爲讓照顧了她一晚上的姐妹好好的睡一覺,也和江澈一樣把手機調了靜音模式麥也關了換成了打字模式交流。
第一局開始,林笑和江澈走下路,其他人就跟着指示走。
開局一會,江澈就拿到了第一滴血,林笑也跟着拿了第二滴學,佔對方兩個人頭。
江澈負責打野,林笑負責拿藍,短短的幾分鐘,林笑攻了對方的第一座塔,但由於殘血林笑被偷襲了送來一次人頭。
江澈還在下路追着對方的一個人打,對比一下對方殘血,江澈比他多一大半的血,他基本上是在吊着他打,只放了一技能和砍殺。
等到林笑復活趕來的時候,江澈就讓開了,林笑一個二技能加一個砍殺就把他帶走了。
江澈和林笑配合的不錯,很是默契,對方已經被團滅了兩次了。
實在是沒有什麼耐心了,對方的水晶已經推的差不多了,就在他們復活了一個人後,林笑和江澈已經帶人來推塔了。
剛復活的人有點小悲催,敵強我弱的又被打死了,其他人都沒有一個復活回來的。
收拾了最後一個人,五人開始推水晶塔。
完美!
勝利!
第二局,江澈開局就守在中路的上半段,林笑去了下路。
對方的人也開始出擊了,江澈仍舊不動,等小怪自己過來送快遞。
在江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抹暗影就從草叢裏跳出來,給了他一擊殺,血掉了一格。
江澈在心裏“臥槽”一聲,這麼肉的?
他在放大招的時候,江澈險過了但還是掉了一些血,那個人一直追着江澈打,窮追不捨。
江澈就是想試試他,沒有還手就由他打着,然後他就不斷地買裝備。
不巧江澈被他擊殺了,復活後,江澈還是一樣的去中路站着,果不其然剛剛打死他的那個人依舊是從草叢裏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