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去攻打迦谷關?”煙羅不經意的問阿力。
阿力沒有隱瞞,直接回答“是的”。
這座小鎮距離迦谷關有差不多二十里的路程,這龐大的軍隊最起碼要走一天才到,煙羅在想,到底要不要通知殤若。
想到東方祭可能還在,她打消了這個念頭,犬戎又不是她帶去的,瞎操什麼心。
阿力看着懷裏的人,心無處安放的躁動起來,這樣一個絕色怎麼不是他的。
莫名的感覺喉嚨有點幹,阿力吞了一口口水,卻越來越難受,他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味心之舉,但是他就是想把她據爲己有。
對,就是據爲己有。
可怕的念頭在阿力心裏誕生,他要把這個姑娘據爲己有,讓她做他的女人。
感受到身後人的氣息變化,煙羅一笑,男人果然都很色,一副好看的皮囊就可以讓他們死去活來。
她故意往身後靠去,小小的身體完全縮進他懷裏,阿力的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手臂有意無意的開始收緊。
就這樣,倆人在搭木勒的眼皮底下開始眉開眼去,煙羅越來越大膽,勾引阿力的意味越來越沈。
阿力卻有些不敢,搭木勒可是犬戎有名的殺神,碰他的女人,簡單就是在找死,但是懷裏的女人讓他越發的衝動,要不是顧及有這麼多人,他早就想把這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雨勢逐漸變小,卻纏纏綿綿的還是不肯離去。
衆人都被大雨裏裏外外澆了個透,衣服貼在身上,十分的難受,特別是煙羅,溼衣服粘着她的身體,完美的曲線被襯托出來,看得搭木勒直流口水,幻想着溼衣服底下的嬌軀,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盯着煙羅胸口看,脖子下那一小片肌膚,怎麼看怎麼不過癮,有種想過去一把掀開看個夠的衝動。
煙羅假裝沒看見搭木勒的目光,別過頭去看沿路的風景。
心裏不屑。
阿力瞧見搭木勒的目光,心裏燒起一團火,握住繮繩的手在暗暗用力。
煙羅冷笑,她就喜歡看狗咬狗,最好事兩敗俱傷,她更省事。
傍晚時分,大軍就地紮營,距離迦谷關不過十餘里。
搭木勒殷勤的把煙羅請去他的營帳,吩咐阿力去找一套女子的衣服來,阿力雖然不情願,卻還是去辦了,看到煙羅穿着溼衣服,他也心疼,但是看到搭木勒摩拳擦掌的進去,他又擔心起來了。
他叫來自己的親衛,把事交待下去,自己則留在搭木勒的營帳旁。
煙羅看着搭木勒急不可耐的樣子,心裏厭惡,面上卻無波無瀾。
她到要看看這個搭木勒有什麼能耐。
“將軍這次來迦谷關帶了多大兵馬啊?我估計得有十幾萬吧?”
煙羅一邊說一邊與他保持距,面上不經意的說着話。
她可不希望這骯髒的東方碰到自己
“不多,就二十幾萬”搭木勒說話繞着彎,煙羅面上雅笑,不得不說,這傢伙雖然色,卻還是很有腦子的,不把話挑明,會打蛇隨杆上。
“那,將軍知不知道迦谷關的守將是誰啊?我聽說是一個少年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煙羅繼續和他周旋。
“哈哈,當然知道,他家三代都是迦谷關的守將,那能不認識啊,他殤若就是一個毛還沒長齊的黃毛小子,對付他,我就捏小雞似的,不在話下”
搭木勒說到殤若,滿臉的鄙夷和不屑,自信滿滿的樣子就像已經把殤若降服了一樣。
煙羅聽他吹牛,嘴角掛着冷笑,不再反駁什麼。
“美人,你跑什麼呀,我這都快急死了,來來,讓我親一口”搭木勒說着,色眯眯緊盯煙羅就撲了上來,幸好煙羅之前做好準備,一閃身,躲了過去。
他一擊沒成,轉身又撲來,樣子十分的急,煙羅眼角瞥見帳外的人影,心生一計,雖然有點不情願,卻還是忍着噁心讓搭木勒抓住。
搭木勒見到把人抓住,下嘴就要親,他的力氣很大,雙手緊緊的抱着煙羅,擔心她再跑。
煙羅用巧勁出手頂着他的下巴,伸長脖子故意朝外喊,聲音帶着哭腔,如泣如訴“將軍,你這是幹什麼呀?”
阿力聽到裏面的聲音,心急如焚,正在想用什麼藉口進去恰當,正好他的親衛回來了,手裏拿了一套衣服,他一把奪過來,快步進去。
看到搭木勒要強親煙羅,阿力心裏的五味雜陳,心裏的火一浪高過一浪,手指被他捏的格格作響。
他急忙上前把搭木勒拉來,卻惹來搭木勒的不悅,擡起一腳揣在阿力小腹上,阿力頓時就滾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