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佐助也不再逗留,站在他手臂上的粉色烏龜懸浮於空。
“時空旅行,二位站好了,準備開始咯!”
犁機械版的聲音,發出高昂的提示聲。
它背上的龜殼,在幾人眼中快速解體,然後拼接成三個圓圈。
從下到上,由小到大排成三層,每個圓圈都比粉色烏龜身體還大。
一顆金色的圓球光團,被三層龜殼圓圈保護在其中。
金色的能量溢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金色光幕。
這股能量,不得不讓未來佐助,想到了自己吸收浦式的金色輪迴眼。
難倒說,這種金色能量,就是大筒木一族特有的能量。
“臨到離開時,有很多話想和你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總而言之……”
旋渦博人走到未來佐助身邊,看着漩渦鳴人,金色光芒將兩人的身體一起籠罩。
“我會拯救鼬的!在你那個世界中,將來的遺憾和錯誤,我都不會允許它再次發生!”
宇智波佐助對着正在消散的未來佐助,終於用冷厲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未來佐助稍微一愣,不苟言笑的臉上,也勾起了笑容。
他張了張嘴,從嘴型上來看,春野櫻讀出了這句話。
“謝謝……”
和兩個佐助的告別不同。
在身體隨着金光消失前一刻,漩渦博人大聲對旋渦鳴人大聲喊道:
“相信我,將來你一定會成爲火影的……”
“爸爸!”
“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你一定要娶……”
然後聲音戛然而止,未來佐助與漩渦博人身影,連同犁一起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場特殊的時空旅行,終於至此化成了句號。
漩渦博人最後的一聲爸爸,可以說是喊得極爲高昂。
連同傷心至極的鳴人,都被整懵逼了。
像瀑布一樣,不曾斷流的淚水,終於停了下來。
剛裝完酷,對未來佐助做出承諾的宇智波佐助,轉頭用極其怪異的目光看着旋渦鳴人。
不像旋渦鳴人的粗神經,無論是自來也還是宇智波佐助,這兩個知道未來佐助是來自未來之後。
對旋渦博人的身份,都已經有了猜測。
來自未來,黃毛,狐狸鬍子,又姓旋渦。
這麼明顯的特徵結合起來,也就神經粗到可是當跳繩的漩渦鳴人,纔沒有反應過來博人的身份。
可是猜測歸猜測。
當現實中,一個比鳴人一樣大的小子。
用一種極其真誠懇切的語氣,大聲喊旋渦鳴人爸爸。
這種震撼力迎面而來,就算心有準備,也難免被其震懾。
“嘖嘖嘖,不愧是父子,都是第一意外性忍者。”
“連我都沒辦法讓你這傢伙停止哭泣,博人那小子一句話就做到了,真是了不起。”
春野櫻在未來佐助消失的地方,和漩渦鳴人之間來回張望。
看着已經不再流淚的旋渦鳴人,嘖嘖稱奇。
“能夠進行時間穿梭,這應該也算的上是時空間忍術吧,也不知道世界上,還沒有有能夠達到這種效果的忍術……”
說實話,本來春野櫻有過向未來佐助借犁來用用的念頭。
只是想到,這個時空忍具大概需要大筒木的查克拉才能使用,春野櫻也就放棄了。
要是一不小心離開後,卻再也無法回到這個時空,她還不得哭死。
可是時間旅行的興趣,已經被未來佐助給勾起來了,一時間根本無法消退下去。
春野櫻摸着下巴,腦子裏突然浮現一個念頭。
如果她沒有記錯。
在風之國的某片沙漠境內,存在一個被戰亂毀滅,化成廢墟的國家。
號稱樓蘭古國。
在那裏存在着,能夠讓人穿越時空的龍脈之力……
就在春野櫻細細琢磨之時,旋渦鳴人終於回過神來。
他對着春野櫻,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小櫻,博人剛纔叫我什麼……一定是我聽錯了,一定是……”
回過神來,春野櫻扭過頭對鳴人露出一個饒有興趣的笑容。
“沒聽錯的哦,博人就是叫你爸爸呢。”
旋渦鳴人當場石化。
“你沒有猜錯,博人就是你未來的兒子,你就是他爹。”
“這可不太妙了,這段時間你和博人大大咧咧的一起生活,恐怕在博人心中,你這個當爹的形象已經一落千丈了吧……”
石化的鳴人開始裂開。
春野櫻伸手掩住嘴巴,張開的五指指縫,絲毫沒有擋住她幸災樂禍的笑容。
這可是現實版的,我明明把你當兄弟,你卻是我兒子!
還有比這種更加戲劇化的事情嗎?
不過看到這個樣子的旋渦鳴人,春野櫻心底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傢伙看起來,應該是恢復正常了。
融合了惡念之後,旋渦鳴人並沒有發生性情大變的事情,看來惡念鳴人沒有說謊。
他只是彌補了鳴人心中,一直空缺的那部分感情。
沒有用惡念完全支配鳴人的身體,讓旋渦鳴人變成反社會的黑暗人格。
“看起來他們是已經回到了……”
對暗部下達完命令的自來也,這時用卷軸將我愛羅綁着走了過來。
看着已經不見的未來佐助和旋渦博人,他開口對春野櫻問道。
剛纔在遠方,他只見到一道金光從這裏一閃而過。
“是啊,都走了,回到原本屬於他們的地方。”
春野櫻點點頭,瞧着被裹成糉子的我愛羅。
蹲下身體,好奇的看着他高腫的臉頰。
我愛羅這張臉,先後被漩渦鳴人和自來也的大小螺旋丸,都打了個正着,給狠狠蹂躪了一遍。
這種情況下,他的臉居然都還沒被毀容,只是腫的有點高。
讓春野櫻不得不感慨一聲,不愧是尾獸人柱力,這種恢復能力的確恐怖。
春野櫻伸出罪惡的手指,小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
蔥白細長的手指,用力在我愛羅腫起的臉上戳了戳,認真的問道。
“疼嗎?”
身體被卷軸二次封印住的我愛羅,根本無法動彈。
想要移動,只能像蛆蟲一樣蠕動。
很顯然,我愛羅沒有用這種折損顏面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