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昨夜的經歷一定讓他很難忘。
走到講臺上,伊魯卡看着吵鬧的學生,欣慰的笑容下也帶上了些許傷感。
剛當上學校老師,就和這個班的學生一起走過了六年。
這些孩子都可以說是伊魯卡看着一天天長大的,連女朋友都沒精力談的他。
竟然有一種兒女長大,即將脫離自己保護,展翅翱翔的擔憂。
六年時間,不僅這些孩子們成長,剛入教育行業的伊魯卡也成長了很多。
“從今天起,你們就都是獨擋一面的忍者了,不過你們還是下忍中的新人。”
“作爲菜鳥的你們,會被分成三人一組,村子委派一名上忍作爲你們的帶隊老師,來接受村子裏的任務。”
“以下就是各個分組,大家都記好了。”
“爲了使各小組實力均衡,分組就由我來決定了。”
¬¬
聽到伊魯卡的話,春野櫻翻了個白眼。
我信你個鬼
什麼實力均衡,這一套只對平民管用吧。
例如木葉的豬,鹿,蝶鐵三角組合,這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拆開的。
班裏在木葉稍微有點地位的大家族子弟,具體的分班情況早已內定。
就是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和鳴佐一班。
原著中宇智波佐助是首席,漩渦鳴人是吊車尾。
再加上一個理論知識豐富,實力平平春野櫻才組成了第七班。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自己可是首席生。
再配上宇智波佐助這個萬年老二,實力看看起來就太不均衡了。
鳴人雖然因爲文化成績和忍術成績太差,被叫做吊車尾。
但那傢伙除了忍術比較拉跨外,體術方面其實還不錯。
怎麼說漩渦鳴人和小櫻與雛田混了那麼久,春野櫻就不說了,雛田的柔拳在這幾年可是進步神速。
天天耳濡目染下,或者說是捱揍下,鳴人也差不到哪裏去。
三人再分到一組,實力就明顯超過其他小組。
伊魯卡像箇中年大媽一樣,在講臺上喋喋不休,說了半天后,終於開始講分組。
跳過前面的龍套分組。
“第七班春野櫻和漩渦鳴人以及”
“好唉”
漩渦鳴人跳起來,對着春野櫻興奮的大叫:“櫻哥我們是一組,再加上雛田就好了”
“以及宇智波佐助”
“什麼呀,爲什麼像我和櫻哥這樣優秀的忍者,要和這個傢伙一起。”
剛學會了多重影分身之術的鳴人,現在自信心爆棚,認爲區區佐助,早已經不值一提
聽到漩渦鳴人的話,伊魯卡雙手叉腰,用手指着鳴人教訓:
“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在這次畢業考試中,位列第一和第二,而你漩渦鳴人是倒數第一。”
“之所以這樣分組。”
“一切都是爲了均衡。”
“好了決定的分組不能更改,接下來是第八班。”
“日向雛田,犬冢牙以及油女志乃。”
期盼着和小櫻一組的日向雛田,趴在桌上有氣無力:“沒把我分的和小櫻一組就算了,現在兩個隊友,一個玩狗的熱血笨蛋,一個要蟲子的隱形人。”
“我已經想到,將來無趣的隊內生活了”
“可是一個強力組合,全都擁有偵查能力的你們,任務中從一開始就佔據了很大的優勢。”
一旁的鹿丸幸災樂禍的插嘴:“你們這組可有的你煩的,鳴人和佐助天生不對付,整天找他打架,佐助又有事沒事就找你挑戰。”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當了你們的帶隊老師,接下來有的忙了。”
伊魯卡告訴大家,帶隊上忍要下午纔會過來。
這段時間讓大家自由活動,下午再來教室集合。
“小櫻,等大家都開始做起任務,我們見面的時間可就少了。”
一頓飯的功夫,春野櫻都在雛田幽怨的目光中,狼狽喫完。
下午的教室裏,很快就有忍者領走了大部分的畢業生,最後只剩下第七班三人。
“可惡爲什麼我們的老師還沒來”
早已等的不耐煩的鳴人,決定給這個喜歡遲到的上忍一個教訓,將一塊粉筆擦放在門上。
手持小黃書姍姍來遲的卡卡西,剛一推門,就注意到了陷阱的存在。
只是在察覺到沒有危險後,卡卡西都懶得躲,任由粉筆擦落在頭上。
“太遜了連這種機關都躲不過”
漩渦鳴人見到自己陷阱成功,滿臉鄙視。
就連坐在座位上,雙手互插裝深沉的宇智波佐助,也投入了懷疑的目光。
春野櫻倒是安靜的坐着,只是雙目緊閉,似乎對卡卡西的到來完全不在意。
“說實話,對於你們的第一感覺”
“蠻討厭的”
“學校天台見。”
“別讓我久等。”
說完這些,卡卡西瞅了三人一眼,身體化作煙霧消散不見。
卡卡西這傢伙,竟然直接派了個影分身前來。
“納尼這個白頭髮的傢伙,竟然也會影分身之術。”
“可惡那我豈不是被他戲弄了”
心懷不甘的鳴人,跳起來就推門而出,往天台跑去。
“走吧。”
春野櫻睜開眼睛,站起身來,一個瞬身術消失在原地。
這當然不是止水瞬身術,只是d級忍術中的瞬身術。
將查克拉聚集在腳上進行如陣風似的高速移動,速度之快肉眼無法捕捉。
那些神出鬼沒的忍者,大多數使用的都是這個忍術。
一般中忍都會掌握。
宇智波佐助不甘示弱,翻身跳出窗外,準備跳上天台。
氣喘吁吁的漩渦鳴人,好不容易一步一步爬完樓梯,來到天台。
“太慢了,你是最後一個”
討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剛喘過氣的漩渦鳴人,擡頭一看。
卡卡西正悠閒的靠在欄杆上,手中拿着那本形影不離的小黃書。
死魚眼正戲謔的盯着鳴人,似乎是在嘲笑他是吊車尾一樣。
漩渦鳴人往旁邊一瞧,果然。
小櫻正筆直的站立在欄杆上,雙手成印,似在修煉。
天台上的大風,吹的她的衣服呼呼做響,露出背後的時雨。
就連佐助那個傢伙,也是抱着手靠在欄杆上,擡頭神氣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