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出現一個穿着好看大衣的年輕女人,看見秋平馬上就衝了過來。
他眼神一凝,又是被曹嬡控制的人
“這個瘋女人”秋平恨得牙癢癢,被曹嬡控制的人,不管是超靈者還是普通人,大腦都會受到損傷。
秋平輕易躲過她的衝擊,繞過了她繼續往前追蹤。
現在不只是黑狼,小西和煤炭也發現了顏卓文的蹤跡,不停給他傳達消息。
現在他已經大致知道了顏卓文的規律,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閃到另一個地方,而且距離都固定。
把狗大等寵物放出來,然後一一指示它們到具體位置,等着顏卓文上門。
顏卓文一個閃爍,發現落腳點居然有狗等着他,等他一現出身,狗十張着嘴便咬。
嚇得他只能再次帶着曹嬡消失。
等他出現時又有狗子在落腳點等着他,這次曹嬡甩開他的手,用穿着尖頭高跟鞋的腳猛地朝秋平的狗踢了過去。
狗十一現在可沒有丹王那樣的實力,不敢硬碰,在曹嬡擡腳的時候它撒腿就跑。
“汪汪”
很快,那邊有迴應。
“往”
曹嬡回頭看着顏卓文,說:“一隻狗就把你嚇成這樣,還有沒有出息”
顏卓文尷尬一笑,他不敢反駁,剛纔那隻狗在召喚同伴,很快這裏就會圍上更多的狗。
果然這裏一會就圍上來七八條狗,狗大打頭陣,朝着他們慢慢走來。
他四處看了看,思索對策,他們距離星火的祕密地點還有一段距離,只要到了那裏就有星火組織成員接應,算是安全了。
可是如何能在遭遇協會之前抵達地點是一個問題,很明顯協會已經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突然他依稀看到了一顆大樹底下聚集了不少人,大概有二三十個人,顏卓文眼前一亮。
“頭兒,別和這些畜牲慪氣,我有辦法了。”
不等曹嬡反應,便帶着她消失了,而後出現在人羣裏。
始一出現他傻眼了,全是老頭老太
這...能控制住嗎
曹嬡的異能主要針對兩種人,男人垂涎她的美貌,對她產生衝動。
女人努力想要擁有她那樣的美色,對自己進行否定。
眼下這羣大爺大媽都已經不在是充滿幻想和衝動的年紀了,曹嬡的異能貌似有些勉強。
他們兩人一出現,擋住了其中一個老大爺的路,那位老大爺提醒道:“年輕人,麻煩讓一讓,你擋着我打陀螺了”
顏卓文低頭一看,正好一個高速旋轉的陀螺轉到自己腳下,相互之間輕輕碰了一下。
然後那個陀螺歪歪扭扭一頭栽倒......
老大爺不太高興,自己守着這個陀螺可好幾個小時了。
顏卓文額頭青筋暴起,擡起拳頭就要將眼前的老頭打死。
秋平早已在人羣中等候多時,見他被老人激怒,趁機暴起發難。
小西和丹王突然從虛空中顯現,它們全部針對顏卓文攻擊,意圖分開他和曹嬡。
就算他利用異能逃了也無妨,只要能把曹嬡抓住就不虧。
那些老人見到身邊突然竄出兩條惡狗,紛紛離得遠遠的,老頭也不要陀螺了,拿着鞭子就跑。
這時秋平已經接近曹嬡,他要在顏卓文消失的這幾秒時間裏,把曹嬡抓在手裏。
曹嬡瞪大了眼睛,身上的紅色風衣無風自動,左手扯住風衣的下襬,然後轉身用力甩動,幾縷鮮紅的液體從風衣裏濺射出來。
徐瀚唐的叮囑秋平牢記於心,他早已注意到曹嬡的動作,在她掀起風衣的時候,秋平已經有所動作。
秋平的頭一偏,躲過一滴射來的紅色液體,然後繼續握拳朝曹嬡的面門打去。
曹嬡表情發狠,見躲閃不及於是便緊咬舌尖,猩甜的血液味道直衝鼻腔。
“噗”
她朝秋平的拳頭噴出一口鮮血。
秋平大驚
原來曹嬡風衣濺射的鮮紅液體是她的血液
他深知絕不能被她的血碰到,可如此近的距離,再加上秋平絲毫沒有預料到這種突發情況,躲是躲不了了。
鮮血整好噴在秋平手上
他暗道一聲糟糕,不過他的拳勢不減,還是打在了曹嬡精美的臉蛋上。
曹嬡被一拳擊飛,她的臉瞬間歪了,顏卓文在她身後出現及時止住了曹嬡的身體,才讓她沒有摔在地上。
曹嬡哈哈大笑,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容顏被毀:“哈哈哈,想要瘋狂愛上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兩人精血交融,現在你體內流着我的血,有沒有瘋狂愛上我”
顏卓文扶着曹嬡,並沒有立刻帶着她離開,而是想等着秋平被徹底控制住之後,把他抓走。
老闆的任務指示是最好把秋平抓回去,如果不能抓回去,就地格殺也是好的。
顏卓文心中一喜,老闆交代的任務看來要完成了。
秋平手上被噴到血液的霎時,他就使勁擦拭,把手上的皮膚都搓掉了,可依然無濟於事。
手上的血跡漸漸滲透進了皮膚,與秋平的血交融在一起,外面只留下一塊紅斑。
他的意識漸漸感到模糊,腦子裏的記憶好像有點紊亂了,曹嬡的身影漸漸佔據了大腦。
似乎自己與她認識了好久,並且極度喜愛她,對她言聽計從。
從曹嬡要求他做第一件事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她要求的事越來越過分。而秋平卻一一應允,哪怕是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願。
“完蛋難道真的死了”他想利用疼痛把自己從這個狀態拉出來,就像之前小西叫醒他的方式。
但是不管用,他已經指示所有的寵物掉頭傷害自己,結果身體並沒有感受到疼痛。
忽然想起了,在衚衕裏的那些傀儡,哪怕是腳斷了也要爬着執行曹嬡的命令,原來這股控制力已經不能用疼痛來解除了。
秋平利用最後的力氣,將快要熄滅的意識送入系統空間。
一進空間就跳入水塘,這個水塘可以療傷,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治療意識上的傷,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至於外面的身體...
秋平也暫時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憑他們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