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星火組織大樓外面,一排排黑色商務車和警車停靠在路邊,協會的人進進出出,忙個不停。
縱觀整個環境,星火組織原來建在一座山上,周圍甚至沒有路,現在協會停靠車輛的地方是他們臨時開闢出來的。
協會負責人秦衛站在最前面,大笑道:“哈哈哈,終於讓老子找到星火老巢了,想不到居然離我們這麼近,就在慶市郊外,半小時路程。”
楊禮在旁邊唏噓道:“我們全都燈下黑了,想不到星火把基地建在這樣一個地方,怪不得我們找不到。”
秦衛對他說道:“你錯了,不是因爲他們把基地建在這裏才導致我們找不到具體位置,而是因爲他們屏蔽了所有的定位信號,連打進去的細作都不知道位置。”
楊禮笑道:“是啊,多虧了小林她們,在這特殊時刻找到了星火的位置。”
“不,應該是多虧了秋平,現在他正孤身一人身處敵營,我們要儘快救他出來。”秦衛不無擔憂道。
何立恩在後面佈置作戰計劃,剛纔星火震動就是他們搞的鬼,已經有一批協會成員進入了星火內部,開始了最初的圍剿。
他得空朝大樓看去,不免有些擔心秋平的安危,鬧出這麼多動靜,他可別出什麼事
在星火內部,秋平正撥開人羣往上跑,既然沒有人認識自己,他開始肆無忌憚了。
“呔哪裏跑”
一聲爆喝,赫然是劉和追了上來。
他逆人流而上,想與秋平接觸,秋平現在已經全身是傷,正是抓他的好時候。
秋平也自知狀態不佳,不能與劉和正面硬抗,於是撒腿便跑。
劉和冷笑一聲,你現在身受重傷,還想和我比速度
他掠過人羣,緊隨秋平身後,爲了攔住秋平,他一拳打碎牆壁,徒手抓出一塊磚頭,朝前投擲而去。
秋平忽有所感,利索轉身一個斜踢
“砰”
磚頭碎成粉末,散落的灰塵遮擋了兩人視線。
在星火內部一樓,涌進了十幾個實力不弱的超靈者,其中就有張玲和徐瀚唐。
這次協會爲了剿滅星火組織下了重大血本,將近一半的高端戰力都調遣到這裏來了,曹嬡事件令超靈者協會不得不下定決心全力以赴。
張玲和徐瀚唐走在大廳裏,在協會中,與秋平要好的只有他們兩個,所以他們的唯一任務就是找到秋平並把他安穩帶出來,這是何立恩給他們下的死命令。
張玲走在後面,時刻警惕着,問道:“你說秋平會在哪裏”
徐瀚唐搖搖頭:“不知道,我們一層一層往上搜,總會遇到他的。”
“不行。”張玲不同意他的觀點,“這樣效率太慢了,我怕秋平等不到。”
“那怎麼辦”
張玲也爲難了,這諾大一棟樓,層層找人太慢了,等找到秋平,也許他早就是死屍一具了。
“不管了,先從底層開始找,一定要把他找到。”
於是兩人狂奔開始找人,而其他隊友則着重抓捕星火的人,哪怕是一隻蒼蠅也沒放過。
在某一層的監控室裏,星火老闆看着整棟樓的亂象沉默不語,星火組織裏所有的高級超靈者都在這裏了。
沈珍珍,金文會,李生根,包括星火老闆自己也是一名高級超靈者。
還有幾個中級超靈者也在這裏,同樣,這次聚集了星火的全部實力,不過高級超靈者數量比協會少了一半。
他環視衆人,吩咐道:“這裏已經亂起來了,超靈者協會很快就會佔領這棟樓,你們快些準備,隨時離開。”
底下有人問道:“老闆,不是說沒有人可以找到星火的位置嗎,爲什麼還是被超靈者協會的人打進來了”
星火老闆表情略微有些惋惜,蹲下身體給還在昏迷的李生根整理了一下外套,說道:“因爲有他常年庇護我們星火組織,只要他還醒着,任何定位手段都找不到這裏。”
老闆站起身,“可如今李生根爲了我們的信念而身先士卒,蠻橫的官方組織超靈者協會想排除異己,我第一個不答應,想必你們也不答應。”
星火老闆的動員令說得衆人熱血沸騰,巴不得與協會的人大戰三百回合。
老闆往下壓了壓手,阻止他們的衝勁,“我說這些不是讓你們冒着生命危險與超靈者協會對抗,而是要讓你們時刻記住官方的種種所爲,記住今天的恥辱”
“老闆,爲什麼我們不迎敵,他們肆意在大樓裏搜查,已經抓了很多我們的人了。”
他笑了笑:“我已經在大樓底下安好了爆破裝置,只等時機一到,就把協會的人全都埋在地下。”
衆人皆震驚不已,老闆要捨棄整棟樓這可是星火的大本營啊
而看老闆,並沒有什麼別的表情,不心疼也不懊惱,畢竟這是被超靈者協會逼得捨棄了星火基地。
沈珍珍的右手此時已經被包裹起來,外人根本不知道她缺少了三根手指。
她疑惑道:“那其他人怎麼辦你要把他們都埋了”
對啊,星火裏面還有很多低級超靈者呢,該怎麼處理這麼多人,底下的人都看着他,等待他的決斷。
他笑了笑說:“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的,我早有打算,文會,你的傳送門構建得如何了”
金文會答道:“差不多了,再有十分鐘就能使用了。”
“行。”老闆點頭。“還要麻煩你把他們接過來,記住一個都不能少。”
老闆的語氣別有深意,金文會聽懂了,星火少說也有幾百人,全部轉移走是不可能的。
所以老闆的意思是一箇中級實力都不能少,至於其他的,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吧。
沈珍珍想了想,說:“我要去殺個人,可不可以給我點時間”
星火老闆挑了挑眉,笑道:“可以,儘快回來。”
她轉頭全身化作水銀飛走了,秋平她一直記着這個名字,心裏發誓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旁邊的金文會很疑惑,明明之前老闆因爲星火地點暴露而顯得很憤怒。
但爲什麼現在的表現如此奇怪,就好像協會的人闖進來是他早就計劃好了的。
是什麼原因使他態度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