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同齜牙咧嘴:“平子,我...我...我...感覺我的...屁股成...成...三瓣了。”
秋平:“我...也...是...”
最後胖墩跑到山壁前停住了,嘴裏直哼哧,眼前就是近乎垂直的陡峭山壁,它在等秋平的命令。
“何處長,你說的是這上面嗎”秋平擡頭看向這與大樓差不多高的峭壁。
何立恩點點頭,“我接到了他的求救信息,這峭壁上面就是他們的撤退地點。”
週一同揉着屁股,咧嘴問道:“何處長,要救誰呀我以爲是追擊那個老闆呢”
何立恩回頭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們打入星火的臥底。”
敢情是去救臥底,秋平明白了,他是聽到何立恩提過幾句星火裏有協會的臥底。
“等等。”秋平詫異道,“你們既然有臥底在星火裏,那爲什麼你們不知道曹嬡會控制這麼多超靈者,不多派點人手”
說到這,何立恩躊躇了,似乎是有些羞愧,緩緩說道:“這次行動有些倉促,主要是你的動作太快,才一天不到就完成了,所以很多情報都沒來得及傳出來。”
秋平呼吸一滯,原來這是我的鍋這鍋我可不背
他說道:“那繼續讓他潛伏啊,幹嘛讓他退出來”
“星火可能已經發現了他的身份,處處防着他,所以爲了保險起見,只能讓他出來了。”
行吧,看來必須要上去走一遭了。他拍了拍胖墩寬厚的脊背,溫和說道:“胖墩,你能上去嗎不能就找別的路。”
只是另找道路的話,不知道會繞多遠的距離,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它擡頭看了看,砸吧嘴,本豬真是命苦,第一次亮相,就要進行高難度動作但是這難不倒老豬,區區峭壁不成問題。
只見胖墩緩緩後退,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蹄子逐漸下挖,增加抓地力。
秋平明白了胖墩的意圖,它這是要直接爬上去他嚇得趕緊又揪了一大撮豬毛,好在這豬毛硬,不容易揪掉
他對何立恩兩人喊道:“你們抓緊了啊,掉下去我不負責的”
不用秋平提醒,在胖墩開始後退做奔跑動作的時候何立恩就預感到了,他早已做好準備。
只有週一同慌亂間隨便薅了一撮毛抓在手中,膽戰心驚。
這次胖墩以比剛纔還快的速度朝峭壁奔跑而去,此時三人心中都有同一個疑問:豬能爬上這近乎垂直的山壁嗎
秋平坐在最前面,相當於司機的角色,迎面的風沙刮的臉生疼。眼看山壁越來越近了,要是胖墩再沒有動作,就真的要上演一處豬撞樹的悲劇了。
胖墩嘶吼一聲,毫不猶豫地撞向峭壁
連何立恩都有些緊張,秋平更是下意識的抓緊豬毛,突然視覺變換,山壁傾斜了。身體也跟着傾斜了,因爲重力在往下墜。
胖墩居然爬上了峭壁,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攀爬着
“平子救我”後面的週一同悽慘的叫着。
原來是他沒有抓穩,滑下去了
所幸胖墩的尾巴夠長,他正好抓住了末端的尾巴,在空中被甩來甩去
現在的秋平怎麼可能顧得了他,只要手上稍一鬆勁他自己就會掉下去,到時候就會看到兩個傻蛋掛在豬尾巴上隨風搖曳
何立恩莫名地感到一絲後悔,這倆貨會不會壞事啊
在廢墟前面,剛剛忙碌完的一個年輕成員,正好看到遠處山壁上有一道青色正極速攀爬。
他睜大眼睛朝那邊一指:“欸,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周圍的人統統轉頭看去,這不就是剛纔的那頭青色巨豬嘛
“這是剛纔那頭豬啊它怎麼跑那邊去了”
“而且上面怎麼還有人呢是那個召喚它的主人”
關於秋平的名字和樣貌,協會並沒有公開,協會普通成員只以爲是哪個隱藏的高手。
秦衛和楊禮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側頭看去,驚歎不已。
突然陳科猛拍大腿,似如夢初醒,大吼道:“臥槽我家那娘們總說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這下她沒話說了吧,豬不僅能上樹,還能爬陡峭山壁。”
他這一吼,旁邊的男同胞們統統露出恍然表情,彷彿找到了方向,對陳科投以敬佩的目光。
這一刻的陳科如同救世主一般閃耀,散發着攝眼的光芒。
而那些美女同事紛紛不屑,“如果你敢當着你媳婦的面這麼說我們就信你。”
“額”
陳科縮了縮脖子,腦袋前後左右地看,真是秒慫啊
他的妻管嚴屬性在協會中人盡皆知,衆人也見怪不怪,就當是緊張戰鬥後的調劑了。
秦衛收回目光,說道:“他們已經行動了,通知研究部,進行高空偵查,看看霍雍一行人的行蹤,爲立恩指明方向。”
楊禮喚來研究部的人,開始下達命令,下面的人開始忙碌起來。
整個攀爬的過程只持續了幾分鐘時間,胖墩以極快的速度爬上了峭壁。
尾巴猛然一甩,週一同就從高空掉落下來,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打死他也不會再騎豬了。
何立恩跳下來,看到地上的情景眼神一凝,秋平也跟着慢吞吞地下了地。
他一下來就看到地上有血跡,猩紅一片,並且血跡一直延伸到遠處。
“何處長,這是...”秋平皺眉問道。
週一同見氣氛不對,屁股也不疼了,站起來四處張望。
“何處長,有人受傷了”他低頭看到了地上的那一灘血跡,觸目驚心。
何立恩蹲下身體檢查了血跡周圍,這塊地方的雜草被人爲的踩踏平了,這裏正是霍雍一行人駐足觀察下方情況的地點。
雙指併攏捻了一點血液,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何立恩表情凝重,這是人血難道來晚了
秋平見狀驚訝道:“何處長以前是不是警察啊,看你的手法很熟練呢。”
可何立恩沒有搭話,只說了一聲跟着我,然後轉身沿着血跡前進。
秋平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正打算擡腳跟上,忽然撇到眼角處有抹雪白閃過。他定睛一看,是一片羽毛,雪白的羽毛。
秋平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好像是...鵝毛”
小白來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