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刀光劍影驚紅顏 >第173章 意外收穫
    寒東琅鬆開冷月寒星,冷月寒星倏地站起來怒視着他,寒東琅瞪着她說:“寒晨星,你懷疑我污衊她嗎?任幽蘭沒必要自己動手幹這些事兒的。我手下的三個人已經查得水落石出了,同時將你送給我的玉墜也追回來了,雖然不是在任幽蘭身上搜出來的,但也從她手下人的身上找到的,那個人說是任幽蘭讓他拿的,別的任何東西都不要,只要這個玉墜。”

    冷月寒星怒瞪着寒東琅,氣鼓鼓地問:“是不是你也信不過我啊?”

    寒東琅臉色一沉道:“你越說越離譜了。你和宇文思對我有成見,我只好保持沉默了。但是我送給你的發叉在哪裏,還有金項鍊呢?請你將發叉還給我吧!那是定情之物。今天我要送給你一支嶄新的,適合你現在身份戴的發叉,那是結婚之物。”

    宇文思看着冷月寒星,心裏琢磨着這些東西都在韓東君手上哩,不知冷月寒星會怎麼應付東琅。

    冷月寒星瞅着東琅,眼淚嘀嘀嗒嗒地掉了下來,東琅嚇得一把將她抱緊懷裏,拍着她的肩背安慰道:“怎麼啦?寒晨星,有什麼委屈你就大膽地說出來,別光顧着哭泣。”

    誰知冷月寒星哭得更厲害了,渾身顫抖不已。

    在旁的戴華佗緊張地問:“這裏還有我的事兒嗎?要是沒有了,我和任荷蘭去收拾打掃房間啦。”

    寒東琅抱着冷月寒星問:“寒晨星,你是否還有話要問他呀?你剛纔說的那個男人不是戴華佗本人,他說的那個弟弟已經死了的,也許世上有相貌聲音雷同的人物吧!”

    冷月寒星轉過頭盯着戴華佗看了好幾眼,突然推開東琅的懷抱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問:“可否讓我看看你的左耳朵根呀?”

    戴華佗隨口道:“可以呀!你看吧!”

    冷月寒星急忙伸手將髮髻撥開細看,耳朵根沒有黑痣,另一隻耳朵根也沒有黑痣,緊張地問:“那個人不是你,但你是否記得你那個去世的弟弟耳朵根有無黑痣?”

    戴華佗急忙說:“讓我想想。”不一會兒,戴華佗驚慌失措道:“曾記得娘對我說過胎記的事兒,她說若是我倆以後走失了,我後腦根部有個黑痣,若是我弟弟走失了,說他左耳朵根部有個黑痣,叫我兄弟倆一定要記住這個記號。你見到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有這個特徵呀?”

    冷月寒星點點頭說:“你的弟弟還活着,且作惡多端吧!他的左耳根有一個好大的黑痣。因我坐在他身後的馬車上,剛上馬車的時候,他的頭髮被風吹起,我正好看見他耳根有個好大的黑痣,黑痣上還長着三根黑色的長毛哩。”

    戴華佗聽得不寒而慄,驚訝地說:“我親眼看見爹孃拿草蓆將弟弟包起來擡到山上去埋掉的,爹孃哭着擡他出去,又哭着回來的,怎麼會死而復生哩。”

    “死而復生當然會有呀?我家的韓建誠就是個死而復生的例子呀?你家是誰死而復生啦。”站在門口的韓東君微笑道。

    宇文思慌忙上前拽緊他的手問:“你來得正好,正想找你哩,建誠一個人在家裏嗎?”

    韓東君大聲道:“還敢住在我家裏嗎?不怕任幽蘭再次來刺殺他嗎?我將他安頓在藥鋪店了,才趕到這裏來的。幸好建誠還有點功夫,不然,早就在閻王殿裏了。建誠與她第一次見面,咋會跑去殺他,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女子,我要殺了她。”

    宇文思苦笑道:“都是男女關係惹的禍,甭去招惹任幽蘭了,算韓建誠福大命大哎。你與她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不止一夜哩,饒了她吧!你也甭去穹隆城了。”

    韓東君緊張地問:“你怎麼話中有話似的,莫非韓建誠不知道任幽蘭會武功,想去非禮任幽蘭,卻被任幽蘭刺了一刀,是不是?”

    寒東琅不耐煩地說:“甭是不是的啦?聽說證據在你那裏,快拿出來給寒晨星看看吧!”

    韓東君這才低聲問:“我只想給冷月寒星看的,可否給我倆安排一個單獨說話的地方呀?”

    冷月寒星瞅着東琅,冷漠地說:“我怕逃離虎口,又跳進了狼窩,不敢跟東琅之外的人走,就在這裏說話。我能猜到你手裏拿着的是金項鍊和發叉。發叉肯定是我的,但金項鍊卻被調包了,你手裏這一條金項鍊不是我的,我的也許還在那個女魔頭手上。”

    寒東琅聽得渾身哆嗦,又將冷月寒星擁進懷裏問:“寒晨星,到底怎麼一回事兒啊?誰是女魔頭啊?”

    冷月寒星低聲說:“知人知面難知心吶,如今想起來都渾身顫抖哩。韓東君趕快將東西拿出來吧!”

    韓東君從衣袖裏掏出發叉和金項鍊遞給冷月寒星,還沒等冷月寒星細看,東琅慌忙拿過去了,低聲問:“這支發叉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之物,背面刻着冬冷兩個字,怎麼會在韓東君的手上?這條金項鍊跟我送給你的一模一樣,但不是我的,是仿製品,墜子裏的雞心不是你的一個字-月,而是一個圓圓的月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知道真相,誰要害死與世無爭的寒晨星,誰敢傷害我深愛的女人,我看是活膩了吧!揪出兇手後,非將他碎死萬段,扔進大運河餵魚不可。韓東君,請給我詳細解釋一下,要是不說實話,查出真相對你也不留情面的。我是位愛情至上的男人,我願意爲寒晨星捨棄一切,乃至生命,別人休想得到我的愛情和赦免。什麼親情友情官職,都比不上我與寒晨星靈肉交融的愛情。你們聽明白了嗎?”

    韓東君急忙說:“明白明白啦,發叉和金項鍊都是我從花豔萍的抽屜夾層裏偷來的,因我看到冬冷兩個字,懷疑是花豔萍偷了冷月寒星的東西,故跑到長安找冷月寒星覈對的。至於那條金項鍊沒有看到字眼,便不知道是誰的啦。具體情況也許當事人冷月寒星最清楚的。”

    冷月寒星推開東琅的懷抱,坐到桌子旁邊說:“當時宇刺史的內人懷疑我跟宇刺史有特殊關係,張澤蘭和宇文雅一起闖入我的臥室,張澤蘭對我拳打腳踢的,宇文雅抽了我兩巴掌,因爲樓下有人在喊她們,她們警告我幾句話後,便惡狠狠地摔門而去了,我以爲此事就過去了。正想站起來出門下樓的,忽然聽見窗戶乒乓一聲,跳進來一個女蒙面人,隨即扭住我惡狠狠地說,瞧你這張白裏透紅的迷人瓜子臉,不知迷倒了多少個男人,還搶了我深愛的男人,今天非將你的臉劃破不可,看你拿什麼去誘惑男人。隨即伸手拿懷裏的刀,可是沒有找着,只聽她自言自語道,也許飛上來的時候掉在地上了。立即拔下我頭上的發叉對準我的胸脯猛刺,一邊刺一邊說什麼天助我耶,發叉的尖頭比刀子還尖吶,我不是她的對手,反抗也無濟於事,不一會兒我痛暈過去了,感覺頭頸上的項鍊被她摘下來了,緊接着她拿金項鍊捋我的脖子,也許命中註定不該死,外面突然有人跑來喊我,她便急急忙忙地跳窗逃走了。這個女人的身影似曾相識,說話的聲音故意拿腔捏調的,鼻音很重,好像是苦練了幾天裝出來,我總覺得認識這個人,可我又不敢確定是誰?剛纔聽韓東君說發叉是從花豔萍的抽屜夾層裏偷來的,我纔回憶起這個人就是花豔萍,是花豔萍想殺死我。我爲怡紅樓辛辛苦苦地賣唱,賺了不少的銅錢銀子金磚,沒想到她無緣無故的要殺死我,我還一直矇在鼓裏,將她當恩人對待的。真是人心叵測啊!害得我如今除了東琅之外,誰也不敢相信了,我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哎。”

    宇文思苦笑道:“你連我也信不過嗎?我可是地方命官呀!穹隆城裏接二連三的發生傷害案,盜竊案,人命案,我罪責難逃,還是引咎辭職爲好,讓寒東琅啓奏皇上,趁早任命一位穹隆城刺史上任吧!”

    寒東琅走近宇文思面前說:“你還夠不上引咎辭職哎,靜下心來調查案情吧!我眼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寒晨星,明天卓燕萍和我娘回家,若是她們願意善待寒晨星,並說服妙靈香,讓她在寒府安安生生地待產的,那我就隨你們回穹隆城,一起共同努力破案,請宇刺史不要懈怠打退堂鼓。”

    宇文思急忙問:“要是你娘和妻妾不同意收留寒晨星,三個女人聯手非逼着她打胎出家不可的,你這個欽差大臣難道不回去履行職責嗎?皇上不會責罰你嗎?要是追不回刀劍,皇上說不定一怒之下撤掉你的大理司直職務哎,你可要三思而行啊!”

    寒東琅堅毅沉着地說:“若是三個女人不聽我的勸導,不體諒我的苦心,不懂我們艱難的愛情,非逼着寒晨星打胎,並費盡心機攆她離家出走的,那我乾脆帶着寒晨星去穹隆城定居算啦,長安也不回來了,奏請皇上批覆做你的刺史助理,看她們奈我何。況且我外公家的老宅子不錯,請人打掃收拾一下,不比這裏差矣!到時你幫我給寒晨星請個會做家務的女僕就行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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