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44碼的鞋底在他眼裏不斷放大,甚至還能從這個鞋底上聞到一絲泥土的芬芳。
啪
王豐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大腳印,跌坐在地。
“你是誰,踢我幹什麼”王豐捂着臉上鞋印,有些生氣地問道,自己好好的站在那休息,這人衝上來就是一腳。
而那名白家長老聽到王豐問話,瞪大了雙眼回道:“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作爲外人,竟然敢擅自吸收白仙林的靈氣。”
聽到這話,王豐有些納悶,自己根本吸納不了靈氣,又何談擅自吸收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非要找出原因,那隻能是自己體內的氣丹作怪。
畢竟以前所有吸納進體內的靈氣,都被氣丹收走了,根本不會給自己留下一星半點。
想到這,王豐向白家長老展示了血門功法,表示自己無法使用靈氣,更不提吸納了。
白家長老聽後,皺起了眉頭,他見王豐使出的的確是血門功法,但是周圍天地靈氣也確實被王豐吸進了體內。
難不成這小子血氣靈氣雙修
不可能,從古至今,根本沒有一人可以將兩者雙修成功。
那有沒有可能是這小子與白仙骨骸產生了反應,才導致了這種情況
想到這,白家長老上前按住王豐手腕,仔細探查一番後眉頭皺得更深起來。
不對啊,這小子體內除了一顆氣丹,其他地方並沒有出現靈氣運轉過的痕跡,按常理說能與白仙骨骸轉化靈氣產生反應,體內靈氣會自動運轉起周天來,但他這卻沒有一點運轉周天的情況。
看來他這氣丹有古怪,而且體內能凝鍊出氣丹的人我也沒見過,這小子還真是一個異類。
其實白家長老猜的沒錯,王豐體內這顆氣丹是由無數最純粹的天地靈氣凝聚而成,本就會自行吸納外部靈氣。
此時到了白仙林內,被白仙骨骸提煉過一遍的天地靈氣更對這顆氣丹胃口,纔會出現氣丹大肆吸納周圍靈氣的情況來。
然而就在白家長老思索的同時,王豐周圍的白色霧氣更稀薄了幾分,看來氣丹似乎察覺到情況不對,想在最後一段時間吸納更多靈氣。
白家長老見狀,急忙提起王豐向入口跑去,照他這種吸收速度,恐
怕要不了半年,白仙林裏的骨骸轉化靈氣就會被他吸收完。
而守在白仙林入口處的白冰聽到裏面的動靜,向內望去,不一會兒便看見白家長老瘋狂向她跑來,手裏還提着一個王豐。
“白澤長老,這是”白冰看着眼前情形,有些疑惑問道。
這時看見白冰的白澤長老,手中一運氣,便將王豐拋了過去。
白冰一時沒有料到白澤長老會這麼粗暴,頓時被王豐壓趴在地。
王豐由於剛纔一直被白澤長老提着跑,接着又是被扔出去撞到了人身上,所以倒在白冰身上哼唧了半纔起來。
“nnd,把小爺當物品呢,還丟來丟去咦,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軟軟的,彈彈的。”王豐說着,抓着手上東西揉了幾下。
“王豐,你要是想死,可以直說”
此時,一股寒意至極的話語從王豐身下傳來,王豐低頭一看,白冰竟然被自己壓在身下,而他的手,此時正握着白冰胸前柔軟處。
“對對不起,白冰前輩,我沒看到你在身下,我這就起來。”王豐一下將手縮了回來,身形頓時躍起,站在了一旁。
白冰並未答話,寒着臉站起,看着王豐的眼神猶如鋒利刀刃,若是眼神能殺人,恐怕王豐早就被白冰殺了一千遍。
“白澤長老,爲何如此匆忙就把王豐帶出來,一小時之約不是還剩一會兒”
聽到白冰話語,白澤長老沒好氣說道:“這小子體內有古怪,能夠吸納白仙林靈氣,若是再留他一陣,只怕整個白仙林的靈氣都會稀薄一分。”
嗯賊不走空
白冰此時又想起了關於王豐的事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王豐這一次不僅吃了她的豆腐,還吸收了白仙林的靈氣,而這一切還是自己造成。
早知道當初自己就狠心一點,直接將他趕走就好了,可惜自己還是心腸太軟了一點。
想到這,白冰臉色冷漠道:“王豐,白仙林你也進了,白宇你也見了,這下可以離開了吧。”
王豐則是一臉苦笑道:“白冰前輩,我壓根沒找到白宇的墓碑,而且寶姑前輩也說了,我可以在白仙林裏呆一個小時,現在時間還沒到。”
“要不白冰
前輩送我進去帶我找到白宇墓碑,我說句話就走,可以麼”
白冰聽後,冷眼看向他,這白宇墓碑就在最外圍,王豐竟然沒看到,甚至還想再進去一次。
於是她寒着臉說道:“王豐,白仙林是我白家聖地,豈是你想來就來的,你沒找到白宇墓碑,那是你自己問題,你若是再不走,休怪白家出手。”
王豐見狀,竟從身上變出無數血絲,紮在地上。
“晚輩只想到白宇墓前說句話即可,若是這也不能滿足,那晚輩今天就紮根在此,若是吸光白仙林仙氣,晚輩概不負責。”
白冰看到王豐這股無賴的樣子,一時氣不過,衝上前去想將他逼退。
此時現在入口內的白澤長老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兩人中間。
“白冰,住手”白澤長老現在中間喝道。
“白澤長老”白冰看着攔在前方的白澤長老,很是不解,王豐如此厚顏無恥,白澤長老難道還要攔着她麼。
“白冰,既然寶姑說了,那就讓他進去又如何。”說着,白澤長老轉頭看向王豐道:“王豐,我帶你到白宇墓前,給你五分鐘時間,五分鐘後必須馬上離開白仙林,並且不得再來”
“多謝白澤前輩成全。”王豐則是拱手抱拳迴應道。
話音剛落,白澤長老就提起王豐向石林飛去。
幾個呼吸後,王豐落在地面上,眼前正是白宇之墓,於是他走上前去,右手輕拂石碑。
“白宇前輩,我是受趙奕錫之託,前來見你,只是路上發生了意外,爲你所帶的好酒遺失途中。”
“既然沒酒,那我就以血代酒,代表張奕錫敬你一杯。”王豐說完,左手一劃,右手手腕便出現了一道血口。
隨着他右手手腕處血液不斷留下,一旁的白澤眼神閃過一絲詫異。
這王豐,倒也是個狠人,只可惜不是我白家之人,以後一定要告誡家中小輩,萬不可與此人爲敵。
這時,看着血液流出差不多一杯的量,王豐右手一擡,竟直接將嘴巴湊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王豐撤回右手,大笑着看向墓碑,只見他潔白的一口牙上,隱隱覆着一些血絲。
“白宇前輩,若有機會,晚輩一定拿好酒與你分享,告辭”
說完,王豐對着白宇墓碑鞠了一躬,便轉身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