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夢這麼一說,門口的保安們,紛紛都衝了出來。
李雪被人給劫持了還能有這種事情
“是什麼人乾的報沒報警”吳隊長連忙問道。
“什麼人,這麼大膽大白天的就敢劫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其他的保安們,也義憤填膺。
夏夢慌亂中,的確沒來及報警,而是想着距離公司不遠,跑回來叫人幫忙。
不過現在冷靜下來一想,跑回來叫人,似乎也於事無補,那夥飛車黨早就帶人,逃的無影無蹤了
“你冷靜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峯問道。“是不是中午喫飯時候,遇到的那夥人”
葉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夥小混混。他們當初雖然被秦嫣然給嚇跑了,但叫囂着沒完。沒想到,還真的敢有後續報復
“我不知道”夏夢嚇得仍有些魂不守舍,“他們都帶着頭盔,好多人我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突然就衝進來,把李雪給劫走了。”
接着,夏夢簡單的將剛纔的遭遇,簡述了一遍。
原來,下班以後,夏夢和李雪,並沒有接着回家。而是在附近逛街,準備順便喫頓晚飯。
結果她們倆剛從一家服裝店出來,迎面就衝過來了一羣飛車黨,開來了數量沒有車牌的商務車,直接將李雪給搶走了。
當時,夏夢也被他們挾持,幸好有好心的路人經過,幫了夏夢一把,才掙脫了一名歹徒的挾持。
由於路上人多車也多,很多車主都鳴笛警告。那夥歹徒不敢多留,劫持李雪成功就,就開車逃之夭夭了。
夏夢當時都被嚇蒙了,只想着逃回公司來求救。
於是,纔有了剛纔那一幕。
衆人聽後,又驚又怒。沒想到歹徒如此囂張,大白天的都敢劫人。
“可能就是那羣人”夏夢急道,“我跟雪姐,也沒什麼仇家,更沒得罪過什麼人。除了今天遇到的那夥混混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葉峯,怎麼辦李雪被他們劫走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夏夢都快要急哭了。
畢竟,那夥小混混,都是社會的渣滓,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李雪落在了他們的手上,恐怕會凶多吉少。
“還是快報警吧”吳隊長連忙掏出手機報警。
“對了,葉峯。”夏夢道,“你不是認識一個巡警朋友嗎就是中午喫飯來的那位,你能不能聯繫一下她,讓她幫幫忙,快點救出李雪。”
秦嫣然
葉峯的確也第一時間,想到了她。希望她能近水樓臺,通過警力幫忙找人。
但是,考慮到李雪落入那羣歹徒的手中,拖下去的話雖說都有危險,葉峯覺得不能這樣乾等下去。
畢竟,那夥人是爲了報復,而非其他企圖。
“你現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葉峯決定,還是親自動手。
“葉峯你要去哪兒”夏夢喫驚的看着葉峯,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放心吧。”葉峯安撫道,“我去去就來,會把李雪救回來了。”
看着葉峯,自信的神情。夏夢不知怎的,反而莫名的心安起來。
“小葉啊,我們來幫你去找人”吳隊長帶了幾個保安,也自告奮勇,準備去找人。
葉峯隨便指了個放心,道:“吳隊長,我們分頭找吧。你帶人往那邊去追查,我往這邊走。”
“好”吳隊長點了點頭,帶人去追。
雙方,分頭行動。
離開了盛唐大廈,葉峯的神色,驟然一變。
渾身上下,都莫名被一股恐怖的氣勢籠罩着。
葉峯本不想在動用從前的那股力量,但,事有輕重緩急,現在也不得已,還是要動用一下了。
葉峯再次回到了事發地點,由於出現了劫持人的惡性事件,這附近都已經被戒嚴,暫時管控了起來。
警方正在附近,排查監控。
葉峯站在那附近,閉目凝神。腦海中回憶着獨屬於李雪的氣息,開始循氣追蹤。
每一個人的氣息,就如同dna一般,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根據人留下的這一縷氣息,猶如一道看不見的繩子,可以直指她失蹤的方向和線路。
氣息如線,已經在葉峯的腦海之中,模擬出了一條路線,並且追蹤,這道氣息,停在了數裏開外的一家廢棄廠房內。
“找到了”葉峯微微一側目,迅速確定了方向。然後眨眼之間,消失了身形,向着事發地趕去。
此時,在城郊一片廢棄的廠房內,停着幾輛無牌越野車。
李雪被押送到了二樓。
那羣人摘下頭盔,露出了一個個熟悉的面孔。
“是是你們”李雪見到以刀哥爲首的小混混們,又驚又怕。臉色頓時煞白。
“臭婊子沒想到吧,正是我們”此時,廠房的二樓,魏翔等幾人,也早已等在了這裏。
“你們”李雪見到這羣人,心直接沉到了谷底,“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刀哥嘿嘿冷笑,“當然要幹你了”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之聲。
一道道如同餓狼一般的目光,緊緊盯着李雪全身上下。
“你們敢”李雪急的都快要哭了,但表面上還是要佯裝鎮定,“這是犯法的你們敢碰我一根指頭,我就去告你們除非你們敢殺了我不然我會讓你們下半生,都在監獄裏渡過”
刀哥一把揪住了李雪的頭髮,冷聲道:“你以爲我們不敢殺你”
“呸”李雪重重的吐了刀哥一臉,“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李雪在故意,激怒對方,寧死也不想被他們玷污。
“嘿嘿”刀哥怒極反笑,“殺了你多可惜。今晚你還得好好服侍我們兄弟”
這時,刀哥的手下,已經熟練的將一些攝影設備,都已經準備齊全了。看來他們平時沒少幹這種事情。
“先把這個臭婊子,給扒乾淨”刀哥吩咐道,“先拍幾張照片,留作紀念她出去要是敢報警,我就把照片傳遍網絡”
“讓我來”魏翔立即上前,開始撕扯起李雪的衣服。
“救命啊”李雪絕望的苦寒,但是在這廢棄的廠房內,只有冷冰冰的回聲,迴應着她,真有一種叫天天不應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