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已經來到了柳家別墅大門口。
結果,卻被鐵將,軍把門,不讓進。
柳少一聽這家,險些被氣炸了。
“是誰不讓我們進的”柳少厲聲質問道。“大伯他們”
“是的,小少爺”這時,管家鍾伯也走了出來。“老爺已經下命令,不要”
說着,鍾伯看了一眼,跟在柳少身旁的葉峯,見他如此年輕,更不可能是什麼得道高人,於是也不客氣的道:“不要在帶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家裏了添亂了”
“什麼不三不四”一聽管家這麼說,柳少更是暴跳如雷,要不是管家資歷老,跟了自己爺爺一輩子,柳少都忍不住要打人了。
敢這麼說葉大師,柳少又是憤怒又是害怕怕因此得罪了葉大師,人家直接走人了。
“我請來的,這位葉大師,是真正的高人”柳少道,“鍾伯,勸你慎言,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鍾伯卻冷笑着道:“什麼大人,高人的咱們柳家,就是信了這幫江湖大師的鬼話,才落得如今這般田地老太爺含恨而終,小少爺,你要以此爲戒啊”
柳少知道,現在家族上下,對都那些個風水大師之類的人,恨之入骨。
就如同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一般,因爲那港島的風水大師,把柳家給坑慘了。所以現在柳家對這一行的人,都戴上了偏見的眼鏡。
“鍾伯,我請來的這位葉大師,跟那些江湖騙子不同”柳少道,“爺爺生前,還親自拜會過這位大師。可惜,爺爺沒有聽從這位大師的勸告,還是繼續信了那港島大師的話,唉”
柳少說着,悲從中來。當初,若是自己,更加堅定一些,或許苦勸爺爺能夠回頭。
但可惜那時的柳少,其實對葉峯,也不太信任。沒把他的忠告當成一回事。
但,鍾伯仍然執行現任家主的吩咐和命令,堅決攔阻,不讓什麼大師在進柳家的大門。
更何況,柳少此等紈絝,他口中說的話,自然也沒什麼可信度。
見到這般情形,葉峯無奈的搖了搖頭。
葉峯本就不想插手這裏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更沒必要待在這裏了。
“既如此,那麼在下就告辭了”葉峯道,“柳少,不用送了,告辭。”
葉峯作勢要走,而柳少一把就拉住了葉峯。
“葉大師,你不能走啊你這一走,我家族可就要真完了”柳少急得差點又要給葉峯下跪了,“情況你也都看見了,剛纔你說的什麼困龍之類的,好像還挺嚴重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葉峯進入不了家中,也搞不清楚,周圍的這詭異的黑氣,到底是從何而來,所以也不方便斷言。
“你可以先搬下山去住,能多勸走一人是一人。”葉峯道,“至少遠離這裏,是有利無害的。”
葉峯又看了看周圍的黑氣,又有些猶豫要不要離開了。因爲這詭異的黑氣不一般,不弄清楚的話,自己若真一走了之,恐怕整個柳家,真要滅門了
“我可以搬走,但我柳家一族這麼多人,我也勸不動他們啊。”柳少急道,“而且就算搬離這裏,只能解一時之困,也不是辦法啊”
“葉大師,您在等等我來處理此事,一定讓你進家門。”
但,鍾伯卻執意攔阻:“小少爺,你能進去,但這小子,不許進入我柳家大門半步這是老爺的吩咐,老奴我不敢違背”
“我要見我大伯茲事體大此事事關我家族興亡的大事”柳少急道,“鍾伯,你給我讓開誤了大事,你負不起責任快讓我大伯出來”
一邊吵嚷着,柳少一邊拿出手機,給大伯撥打去了電話。
不一時。
“吵什麼一回來就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這時,剛剛榮任柳家一家之主的長子柳廣城也就是柳少的大伯,走了出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還嫌家裏不夠亂嗎”
柳廣城,四十多歲的年紀,頭髮已經半白。父親的突然離世,以及他剛一接手家族,就遭遇了滑鐵盧一般的重創,都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和打擊。甚至懷疑,自己能否有能力,將家族如今的頹勢,力挽狂瀾
“大伯”柳少見大伯終於現身,連忙解釋道,“我請來的這位葉大師,是真正的高人,在江南有口皆碑”
“他來時,就說我家別墅,現在處於半山腰,乃是困龍之局。請讓大師進家門,徹底查勘一番吧”
“這位葉大師,一定能幫我們家族,扭轉局面的”
柳少滔滔不絕,想要爲葉峯正名。
但可惜,柳廣城根本不聽他的這些“胡言亂語”。
“什麼困龍我看他不會是敵對勢力,專門跑來忽悠我們搬家,然後藉此想要低價購買我們的別墅吧”
柳廣城微微動怒道。
自從家族走向衰落以來,省城各大豪族有錢人,紛紛打來電話,詢問這片別墅的價格。他們想要收走這片別墅,然後名正言順的取代柳家一省首富的地位。
“哼,做生意有賺有賠,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跟風水無關,更跟家族的老宅無關我們柳家,就算是破產,也不會變賣這片別墅的”
“小子,不管你是誰派來的,回去告訴你主子。這別墅不賣少來忽悠我”
一個港島的什麼大師,就已經把他們柳家給坑慘了。
同樣的坑,他們自然不會跳兩次
“大伯”柳少還想要替葉峯辯解。
這時,葉峯出面,制止了柳少。讓他這樣空口無憑的說,自然無法讓人信服。更何況柳少現在,關心則亂,講述的前言不搭後語,讓人聽得莫名其妙,更不會相信了。
“讓我來給你大伯解釋。”葉峯道。
柳廣城冷笑一聲:“你可別想忽悠我我是不會上當的”
“柳先生,你現在應該不知,你們家族如今面臨的處境吧因爲你肉眼凡胎,但我可以讓你看一看,你便知其中的利害了”
說着,葉峯伸手,輕輕在柳廣城的眼前,掃了一眼。
彷彿抹去了對方眼前的迷障一般,令柳廣城眼前,頓時一暗。
那籠罩在整片別墅的詭異黑氣,頓時映入眼簾。
“這這這”柳廣城一見,嚇得渾身一顫,汗毛盡豎險些被嚇暈過去,“這是什麼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