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瑤搖曳生姿的回到包廂,陳總開了瓶紅酒,雙眸注視着她。
“陳總。”
席千瑤聲音媚的人骨頭都酥軟了,她跪在沙發上,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你這個小妖精可真會勾人。”
陳總摸了摸她的臉蛋,像是想起正事來,“合同上你怎麼還沒有簽字”
席千瑤點頭,“對,我還沒簽呢,我忘記了。”
“故意不籤的”
席千瑤做作的錘了一下陳總的肩膀,“怎麼會呢,陳總怎麼這麼想我。”
她當然不肯承認是因爲她質疑這個男人,可當兩人見面時,他的談吐加上手上的資料,她就知道了,這確實是一條大魚。
她拿起筆,衝着程總笑的嫵媚,利索在兩份合同統領席千瑤三個大字簽上,還在包裏拿出小公章,直接蓋上。
陳總這才露出笑容,摸了摸她的頭髮,端起酒杯,與她同飲。
良久,兩人才各自離去。
陳總從包廂離開後,轉身便進到另外一個包廂裏面,周嚴坐在裏面,含笑看着他,“陳總這是好演技啊。”
陳總笑笑,容貌沒有變化,氣質卻跟剛纔的人完全不一樣。
“早說她要色誘,我一開始就不那麼假正經了,說不定還能得兩份工資呢。”
看着陳總的表情,周嚴要笑死了,但還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工資已經打到你賬戶了。”
陳總這才點點頭,將手裏的合同遞給周嚴,“這是你要的。”
周嚴接過來點點頭,對他的演技表示肯定,“小夥子演技不錯。”
陳總揚起下巴,得意的回答“那還用說。”
他原本就是雲城高級會所的男接待,有些女客人喜歡角色扮演,他每次都能輕鬆應對,要不是薄氏和自家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有合作,加之價錢給的又高,他纔不願意大老遠的跑過來。
其實角色是周嚴安排好了的,劇本也寫好了,就差個男主角了,直接就上了,沒有什麼麻煩的。
他說完隨即便瀟灑離開,周嚴看着他的背影,將手裏的合同打開看了看,點了點頭。
給顧巳發了個消息,便趕回了溫泉山莊。
“老闆已經睡了,你明天再去找他吧。”
顧巳將周嚴拉到自己的房間,拿出自己珍藏的酒,給周嚴和自己都倒了一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這麼慢”
周嚴無奈,“你以爲我想啊,那席千瑤跟發了情的狗一樣,死乞白賴的要賴着那羣演,我有什麼辦法。”
“還找羣演啊”顧巳抿了一口酒,“真不敬業。”
周嚴翻了個白眼,“辛虧找了羣演好嗎,不然試問我們誰敢去和那席大小姐睡上一覺。”
顧巳笑笑,直接嘲諷“難道不好嗎給你這萬年處男破個身,多好呀。”
周嚴挑眉,“怎麼說的跟你不是一樣。”
顧巳一梗,沒有繼續跟他嗆聲。
“哎不對,”周嚴不想這樣放過顧巳,繼續問,“你不是去追你的喬小姐了嗎”
說着還擡手看了看手錶,皺着眉頭表示疑問,嘴角的笑意卻逐漸放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呀”
周嚴一幅不信的樣子,“難道不是被薄總召喚回來了,根本沒來得及去。”
顧巳表示不想搭理他了,一口將酒喝完,出聲敷衍着趕人,“自己去找個房間睡吧,別賴我這。”
周嚴怎麼可能出去,這個點了,沒客人的堡都被門童鎖着了,大半夜的擾人清夢多不好呀。
他一口氣將酒喝完了,就直接跟着顧巳進了裏間,“就蹭一晚。”
席千瑤回酒店的時候想給邱文報喜,說好的一起慶祝,可是給邱文打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給他的手下打電話也是。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總感覺哪裏不對,可在和陳總籤合同之前喝了太多酒,腦子暈暈乎乎的,也就沒太多想,估計明天早上就回來了。
這樣想着,席千瑤就直接躺在了牀上,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薄雲西醒的時候,陸白白已經醒過來了,窩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早上好呀,雲西。”
他將眼睛睜開,看着懷裏的小姑娘,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早上好,寶貝。”
剛醒的薄雲西是具有獨特魅力的,於認真工作是的專心致志不一樣,清晨的薄雲西帶着慵懶的迷人氣質。
連嗓音都獨具一格的誘人,聲控的陸白白簡直無法抵擋。
她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怎麼辦,更不想起牀了。
薄雲西胸腔傳來一聲輕笑,大掌輕柔的撫着她的髮絲。
“叮咚。”
手機傳來消息聲,薄雲西長手一伸,將牀頭櫃上陸白白的手機哪裏過來,遞給她。
陸白白接過手機,還是不想起牀,並且細腿搭在薄雲西強健有力的小腿上,試圖阻礙薄雲西起牀的腳步。
陸白白無視薄雲西的眼神,自顧自的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消息。
是林許陽。
“白白姐姐,你好些了嗎這段日子我都有好好復健,醫生說進步很大,你有時間了過來看看我吧。”
陸白白看完,覺得自己還真是不負責任,剛看文字就能感受到來自林許陽的委屈卻又不好表達的控訴。
真是個小孩子。
陸白白擡起頭,直直的對上薄雲西如狼似虎的眼神,有些害怕,“怎怎麼了”
薄雲西眯着眼看她,見搭在自己腿上的細腿輕鬆握住,往上擡了點,羞恥的姿勢讓陸白白的小臉紅了個透。
“你問我怎麼了”
陸白白稍微使點勁,將小腿解救出來,臉色討好的對着薄雲西笑笑,“雲西,我今天得去看看林許陽,他復健有段日子了,我得去檢查一下。”
薄雲西往陸白白的方向一點點靠近,聲音低沉沙啞,眼睛裏帶着誘惑的光,“那薄太太什麼時候給我檢查一下”
陸白白一聽,急了,連忙問道,“怎麼了你哪裏受傷了嗎”
薄雲西眼裏帶笑,將她的小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左邊胸膛上,讓她感受自己強健有力的心跳,“這裏受傷了。”
“白白太過於關心別人了,這裏酸的很。”
陸白白笑出了聲,右手順勢捏着成拳頭捶打男人的胸口,那力道簡直就像撒嬌的小貓咪一樣,綿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