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行再也沒想到原本穩操勝券的事情就這麼草草結束了。
他坐在沙發上,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剛纔那一巴掌還生疼生疼的。
喬櫻怎麼還活着?這些日子怎麼從沒聽人說過。
這時,孫然婉婉地走了過來,穿了一件露肩絲質裙子。
一大早沈之行就帶人去林家斷骨抽筋了,她一直巴巴地在等着好消息,想想林佳佳被廢時的樣子,她心裏就莫名地顫慄,簡直不要太痛快!
“之行,事情怎麼樣?”她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不怎麼樣!”沈之行涼涼道。
孫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怎麼不怎樣?難道又白高興了一場?
“這件事沒完,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們都還回來。”
孫然沉默了,從上學開始,她就沒贏過陸白白,一次也沒有!
就在這時,只聽得外面高跟鞋響,隨後,門開了,席婧走了進來。
她離開沈家已經三天了,在沙勒待了兩天,安撫好兩位哥哥後,她坐早上的第一班飛機回來,沒想到進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孫然。
席婧怔住了,一雙丹鳳眼上下審視着孫然:“之行哥,她是誰?”
孫然也是一怔。
她認出來了,之前在拍賣會上的時候,她似乎見過這一個女人。她當時和沈之行在一起。
她就是沈之行身邊的女人吧?轉念一想,呵,那又怎樣?不過就是前女友罷了,她可是堂堂的孫家大小姐。
沈之行倒還算淡然:“既然見面了就認識一下吧,席婧,這是孫然,孫大小姐。”
“她爲什麼在這兒?”席婧當然意料到發生了什麼,陰側道。
她不過才離開了三天,這裏就換女主人了?
席婧臉色發白,身子微微顫抖。
她從十幾歲就跟了他,這十年時間,受了他那麼多非人的折磨,他纔好幾天啊,就有新歡了。
沈之行冷然:“你沒看出來嗎?我們睡了。”
“那我呢,我算什麼?”
“你不願意可以回沙勒。”
席婧惱羞成怒:“憑什麼?要走也是她走!”
沈之行在她嘴上吻了一下。
席婧看得氣血上涌,腦袋漲大。
“你不能走,我可離不開你。”
孫然歪着頭,斜着眼得意地看了一眼席婧,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席婧火了:“我不走,明明是我先來的。”
說着,她拎着行李箱氣呼呼地上樓了。
孫然則繼續挽着沈之行,身體卻不安分地貼了上來,嘴裏吐氣如蘭:“我們把早上沒幹完的事情繼續幹完吧?挑了我的興,你又走了……”
“吸血鬼,你是非要把我榨乾了纔行啊。”
孫然的身體已經麻糖一般纏繞了上來:“你胡說,明明是你很享受,不是嗎?”
她吻着沈之行,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席婧剛好下樓,去廚房拿果汁喝,驟然看見這一幕,扭身就衝回了樓上。
孫然,這個狐狸精!
……
薄宅。
林佳佳那裏的事情忙完之後,陸白白這兩天幾乎都在薄宅。
雲西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現在就是需要復健。肌肉長期不動,要重新調動起來,需要一個時間。
除此之外,薄夫人接到了三大娘的兩次催促電話。她對陸白白一直心存感恩,所以想問問陸白白肚子到底有動靜沒有。
這種事情薄夫人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含糊其詞,說快了。
好在薄雲西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尤其是在吃了陸白白給他配製的大力丸後,他感覺身體突飛猛進,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氣。
吃了晚飯後,陸白白衝了澡,慵懶地躺在牀上和林佳佳煲電話粥。
錢仲愷不愧是這方面的專家,經過一週的治療,外婆的病情就控制住了,喫飯也比以前多了好些。
“白白,我真服了,外婆今天下樓走了好大一圈路,把我給氣的不能行,和她大吵了一架。”
陸白白白皙的小腿攤放在牀上,聲音軟軟:“看你那急脾氣,你也知道,適當的運動有利於健康。”
這時,門輕輕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