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婧呢,也離開了,不知所蹤,家裏屬於她的東西全被帶走了。
走了更好,孫然現在可以拿出所有精力全身心對付陸白白。
期間,她還專門查了一些陸離的資料。
奇怪的是,網上只有他近幾年的軌跡,再之前的都沒有。
太神祕了,這個叫陸離的人一定有很多故事。
她也曾問過沈之行,看他知道陸離的底細不知道。沈之行說偶然的機會認識的,在生物研究這方面造詣很深,之前幹什麼的就不太清楚了。
陸離這個人很怪,很少說話,也不喜歡別人打探他的隱私。
越是這樣,她就越好奇了。
她準備去研究所探聽一下消息,順便看有什麼速成的方子。
打定主意,她徑自開車去了櫻花鎮。
此時櫻花鎮櫻花已落,葉子倒綠得喜人。
在研究所門口停了車,孫然拿着沈之行給她的通行證走了進去。之前,她已經問過,陸離的研究室在頂層,整個一層都歸他使用。
她上了電梯直達頂層,剛走出電梯就看見陸離穿着白色實驗服走了出來。
“陸教授!”孫然直接攔住了他:“我是孫然,之前我們見過面。”
陸離瞥了她一眼,神色冷冷:“有事嗎?”
“我們能出去說嗎?”
“我馬上還有事。”
見狀,孫然也就不再拖延,開門見山:“我知道你很厲害,我現在想和之行要個孩子,你有什麼方法嗎?”
不聽則已,聽了後陸離轉身就走:“不可能!”
“爲什麼?”
陸離頭也不回:“他沒告訴你,他不能生育嗎?”
孫然一下就傻掉了。
不能生育?沈之行不能生育?那麼無論他們做多少都不會有孩子了?
即使她嫁給沈之行,她也成不了薄家的太太!
只感覺雙腿一軟,差點栽到地上。
陸離卻沒在意她的情緒,頭也不回地走了。
好一會兒,她才從恍惚中清醒。
……
這幾日,陸白白也一直在想,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爲什麼之前母親一點沒提起呢。
爲此,她也打電話給師傅,希望能得到一些信息,但電話卻是彪哥接的,說師傅上山去了,這幾日都不在家。
這件事只好就此打住,等有了合適的機會再慢慢查找。
轉眼離開老宅就兩個多月了,這天一早,薄夫人就接到老太太的電話,說祭祖的東西不用另外準備,家裏都有。
她不說,薄夫人都忘了,今天卻是十三,每年的這個日子,都要回家祭祖,修繕陵墓。
老太太還特意交代了,今年把白白也叫過去,跟着學一學,見一見。
薄夫人一聽,打心眼裏高興,看來老太太對白白還挺喜歡的。我們的白白還真是魅力無限啊。
掛了電話,薄夫人上樓告訴雲西和白白,讓他們收拾一下,即刻就回老宅。
白白倒沒有說什麼,但薄雲西卻感覺有些不妥,白白現在有身孕了,這一路上再出現閃失怎麼辦?
他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祭祖都是土路,顛簸不堪,真有個閃失不是耍的。
陸白白卻不以爲然,一直在家裏待着悶悶的,正好去鄉下散散心。
見她執意要去,薄雲西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叮囑她要格外小心。
換好衣服,收拾妥當,然後才上車離開薄宅。
一路上,車子都開得很平穩。
陸白白開着車窗,讓風吹了進來,帶着鄉間的泥土氣息。
有多久沒有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了?
“白白是不是很喜歡鄉下的空氣啊?”看着她沉醉的樣子,薄夫人笑問。
陸白白眯着眼睛:“對啊,很清新。”
“那我們就在這裏再建棟房子,白白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你說呢,雲西。”
薄雲西笑着點點頭:“只要白白喜歡,我住哪裏都行。”
薄夫人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轉移了話題:“我們要不要說出白白懷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