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擁被坐了起來,環視四周房間,一時間腦海裏一片混亂,她都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白小姐。您,您醒啦!”
婉兒驚喜夾雜哽咽的聲音一時間從她耳畔響起,這下她才反應過來,她在自己房間。
“婉兒,我怎麼會在這裏?”
她隱隱記得她在練夜間隧道,而後身後跟了一輛來者不善的跑車。
“嘶!”
陸白白突然痛的倒吸一口冷氣,她低頭一瞥,看見纏滿繃帶的左臂。
這下她的腦海記憶突然像是被一條線直接串聯了起來。
婉兒看她的舉措有些嚇到,趕忙將陸白白扶住,“白白小姐您現在不能亂動,醫生說您需要靜養幾天,要不然傷口又會裂開!”
她一把拉住婉兒的手,急切的問道,“婉兒,那輛車肇事者呢?”
婉兒想到肇事者的下場,不禁渾身一粟,“白白小姐,肇事者已經被少爺打斷了雙臂。”
“婉兒你知道肇事者長什麼樣嗎?”
“聽說肇事者是安小姐找來綁架白白小姐您的,”婉兒如實說道。
果然是安如玉搞的鬼!
她說她來翡翠城這麼短的時間裏,除了安如玉和自己敵對,剩下她真沒想到過還有誰和她有過枝節。
陸白白嘴脣有點發幹,婉兒趕忙給她沏了杯茶,陸白白喝下後這才感覺喉嚨舒服多了,“那安如玉她人呢?”
能做出綁架她的計劃,這仇不報,她就不叫陸白白!
“安小姐她。”婉兒有些躊躇,接着說道,“安小姐被丟到海里了。”
說着,婉兒的小臉上露出一抹震驚,“其實安小姐不會游泳。”
“嘟嚕嚕。”
陸白白的肚子突然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她捂了捂自己乾癟癟的肚子。說起來,從昨晚上昏迷到現在,也有一夜沒喫東西了。
“白白小姐您餓了啊!”
婉兒拉開房門,扭身說道,“我這就吩咐廚師跟您做飯。”
突然陸白白叫住她,“婉兒你這城堡有沒有煉藥的爐子呀?”
“爐子?”婉兒腳步一頓,像是在回想什麼,“少爺應該有吧。但白白小姐也知道,我不能私自去拿爐子,要不然少爺會……”
陸白白聽罷,俏眉彎起,擠出傾國傾城的笑顏,“在他動手之前,我先把他解決掉!”
車神賽可是她和薄雲西最後倔強。
想到薄雲西,陸白白的眼神有點黯淡下來。
要是換作往日讓他知道她受了這麼大傷,他定當會把肇事者人給拆了。
陸白白看向窗外的大好的太陽,雲西現在在哪做什麼呢?
遠在天邊的雲城,夜幕降臨,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
薄雲西坐在辦公桌前看着文件。
“扣扣。”
“進來。”
柏叔端着一杯咖啡進來,放在薄雲西的桌前,“少爺,外面突然降溫,喝杯咖啡暖暖。”
薄雲西見端咖啡進來的是柏叔,眼眸裏閃出的期許一瞬間消失不見。
他接着埋頭看如山般文件。
“知道了柏叔,把咖啡放這裏吧。”
柏叔見薄雲西不斷翻看文件,但整個人回話更是心不在焉,他頓了頓道,“少爺,你也別怪我多嘴。其實少夫人那天也是氣話。”
薄雲西翻着文件的手頓住,而後接着翻開。
“我知道少爺還一直在想她,有的時候,少夫人也想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完成事情,這或許對她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成長。”
“柏叔,你今天的話有些多了。”
說話雖然像是在警告,但語調裏的確更多的充斥着無奈。
柏叔止住嘴,“那少爺,我先告退了。”
“嗯,去吧。”
“嘭。”
門被柏叔帶上,辦公室裏陷入了短時間的安靜,唯有窗外的雨聲滴答作響。
他擡頭,扭動着辦公座椅,望向窗外的雨夜。
他想她毋庸置疑,只不過從何時開始,自己想要庇護的雛鳥想要成長飛翔了。
“嗡嗡。”
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他揉了揉自己眉心,拿起手機看向號碼,是翡翠城的跨國電話。
“喂?”嗓音如深沉般深邃。
“薄先生現在有空嗎?”
“不知道艾瑪小姐找我有什麼事?”
“說話這麼直來直往,我有點傷心了。”
打趣到頭,電話那端繼續傳來聲音,“那我開門見山說了,這邊希望薄先生可以加大入股。”
“理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