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白那令她恐懼痛苦不堪的記憶再次襲來,她也無力阻止向她靠近的林波。
林波站在她身前,那股居高臨下的壓迫感令陸白白有一瞬變得十分窒息。
陸白白眼裏的恐懼清晰可見。
“我說啊。”林波突然蹲下身,他伸手擡起陸白白的下顎,強迫陸白白和自己對視,“陸小姐你說你要是一直呆在墨總身邊,或許就不是可以遭受着痛苦了不是嗎?”
陸白白別開頭去,甩開他的鉗制,“你想說什麼。”
“不得不說,陸小姐你是長得讓人動心犯罪。”
說着,林波的喉結很明顯的下嚥了一口水,“只是墨總不允許我動粗,不過說到底,他薄雲西有什麼好的?嗯?”
還沒等陸白白回話,他接着自己話說下去,“既然你現在在墨總手上,你就應該明白如何去討好墨總,而不是一次次去挑戰墨總對你放縱的底線。女人,要學會見好就收。”
“這管你屁事啊!”
陸白白徹底被他激怒。
她和墨言那混蛋的糾紛,他這個外人有什麼資格進行指手畫腳?
林波像是很享受陸白白的反應,他點了點頭,“這的確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像陸小姐這麼好看的美人就因爲一直挑戰墨總的底線,如此消香玉損是多麼令人覺得惋惜的事情。”
“當初安如玉的下場,我認爲你可能忘記吧?”
安如玉怎麼死的,她陸白白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是和自己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是她自己找死!
這下林波並沒有進一步看見陸白白眸裏的恐懼,他這下方纔掃興的撇了撇嘴。
“陸小姐這個反應可真是讓人覺得無聊呢。”
林波托腮,隨後他露出一個讓人膽寒的陰笑,“那就不如讓我們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說着林波整個臉突然貼到陸白白的臉前,嚇得陸白白緊緊咬白了脣角。
林波自己溫熱的氣體直面拍在了陸白白的臉上,不禁讓陸白白心裏直犯惡心。
“這個表情可就讓人覺得沒意思了。”
林波故作掃興,接着他暴力一把捉住陸白白的衣領!
“刺啦!”
就是這麼一捉,陸白白襯衣突然被撕出來一個口子,她雪白的右肩肌膚瞬間露出在林波的眼前。
“咕嚕。”
林波嚥了口唾沫。
說着,林波一把將陸白白捉起,打算將她抓到實驗室的桌臺上。
“滾!”
陸白白怒喝一聲,趁着他單手將她捉起這段時間,她整個人背過身使勁衝着他臉上撞去!
林波被陸白白猛然一撞,整個人不受控地往後跌了再跌,最後他的腰部撞向一棟實驗桌前!
“呯呯呯!”
桌上的實驗瓶摔落一地,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各種顏色的藥水散落一地,揮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咳咳咳!”
陸白白不禁咳嗽起來。
林波被陸白白這麼一撞,他眼裏的玩味更是濃郁,他直起腰板鼓掌讚許,“說到底,陸小姐的性格真的是直率,我喜歡!”
說罷,林波將防毒面具戴上,立馬將實驗室裏這作嘔的氣味隔絕開來。
“這味道是不是很不好聞?”
林波再次走到陸白白跟邊,他鉗制住陸白白的下巴,幾乎要捏住紅印子,“就如我剛纔所說,女人要學會乖。如果你不反抗,不就不用遭受這氣味的折磨了不是?”
林波擡腕看了眼手錶,“時間也不早了,那麼就開始我們的實驗改造計劃吧!”
林波並沒有給陸白白喘息機會,他接着一把將幾乎沒還手能力的陸白白往裏側發着慘白燈光的手術檯上拽去。
……
“呼!”
閆指導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整個人癱軟的坐在了電梯頂上。
“我,我們做到了。”
閆指導因爲激動,嘴角不斷打顫。
他們做到了!他們把整個電梯門撕開了一道不小的縫隙!
手中的軟鐵片再也用不到了,他一把將鐵片扔開。
“如果雙手沒有截肢的話,現在還不知道拿手電筒給我照着是麼?”
顧巳他的聲音藏在黑暗之中,就像是無數把藏在暗處的利劍,讓閆指導整個背脊發冷。
他並沒有如同閆指導一樣萬事大吉,現在病房內的薄夫人他們還在給他拖延時間等着他的救援!
“不敢不敢!我馬上給顧先生你照着!”
閆指導立馬搖頭,爬起來拿起手電筒給顧巳照亮燈源。
“呼!”
顧巳額頭上的熱汗清晰可見,他長喘了一口氣。
接着。
他雙手奮力向這電梯門兩側奮力掰開!
“啊!”
顧巳用盡全力的嘶吼。
“給我開啊!”
閆指導整個心也跟着顧巳的咆哮而熱血起來,他攥緊了拳頭。
“呯!”
電梯門驟然兩扇門發出撞擊牆面的聲音!
電梯門終究是被他“撕”開一個裂口!
顧巳,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