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婉兒準備推搡趕忙將她推走。
婉兒的舉動的確很不對勁,這讓傭人主管她內心的疑心徹底點燃,她又是想要探頭看看屋裏有什麼,“婉兒,房間裏是不是真藏了什麼東西,你沒給我說?”
婉兒趕忙將她攔住,“真沒什麼,主管。如果您沒什麼事了,那我先進去了。”
婉兒說着匆忙就打算往臥室裏敢去。
“慢着。”
傭人主管一把抓住婉兒的手腕,“婉兒,你房間裏怎麼有風?”
“風?”
婉兒相同一怔,她突然反應過來,雙瞳瞬間瞪大如銅鈴!
糟了!落地窗她還沒有關!
“陸小姐都受傷了,你還不讓她安心。”
說着,傭人主管藉機側過婉兒直接將半掩着的臥室門推開。
她到要看看婉兒到底藏了什麼貓膩!
婉兒來不及阻止傭人主管,傭人主管已經先一步將門推開。
半掩着的落地窗外吹起來涼盈盈的冷風,吹到傭人主管臉上,冰冷又清醒。
“呀!你怎麼把落地窗打開了啊!”
傭人主管故作訝異,她趕忙跑到落地窗前,打算將落地窗關上。
可傭人主管靠近落地窗後,整個人腳下一頓,環視陽臺四周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昏暗的視線,她粗略看了一眼陽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哎呀!”
婉兒嚇得不輕,連忙將手上的水杯放在桌臺上,趕到傭人主管身邊,像是懊悔的拍了拍腦袋,“您看我這豬腦子!我都忘記關窗戶了。”
說着,婉兒先一步伸手想要將落地窗關上。
要知道,厲先生的繩索就在陽臺牆壁的角落,如果再讓傭人主管搜索下去,她必然會發現繩索!
“你可太不小心了!”
傭人主管明顯說着是責備的話,但是她眼神裏精光盡顯,“你要是讓陸小姐着涼了,你看少爺怎麼拿你是問!那時候劉姐我也保不住你。”
“劉姐說的對。”
婉兒知錯的趕忙點頭。
劉姐這下轉過身來,整個人面向臥室裏面方向,她的視線裏仍舊是在尋找什麼。
只可惜,現在的臥室除了她二人,視線裏只剩下躺在牀上昏迷過去的陸白白。
劉姐故作大驚失色,“呀!婉兒少爺讓你照顧陸小姐,你就這麼照顧的?”
婉兒整個臉色幾近要繃不住了,整個脣角因爲緊張都開始起皮。
臥室內現在都沒見到厲先生,那麼厲先生必定是在衣櫥櫃裏藏着!
要是讓主管就這麼拉開櫥櫃,那麼救人計劃就完全暴露了啊!
“主管,您太操心了。”
婉兒趕忙捉住劉姐要將房門打開的手,“這些是我本職工作。您要是搶我活幹,萬一少爺看見了問責我怎麼辦?”
“一件衣服而已,不打緊。”
劉姐更加篤定了婉兒心裏有鬼,她握住衣櫥門的手更是緊了幾分,“現在不給陸小姐蓋住,等陸小姐着涼後你看少爺會不會問責我們兩個!”
劉姐的話果斷強勢,她不再給婉兒反駁的機會,她一把將衣櫥門拉開。
吱呀。
衣櫥門被拉開,墨言平時所穿的衣服全部暴露在她二人的眼裏。
衣服並不是重點,劉姐很清楚這一點。
劉姐像是在挑選衣服一樣,將墨言的衣服一件一件挑開,她現在要做的是看看衣服底下有沒有藏着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婉兒的臉色倏地慘白一片,她的潔白牙齒幾乎要將嘴脣咬破。
劉姐一件一件篩選,就如獵人追捕獵物一般,拿着利刃一層層將她的內心剝開,劉姐要喫她心核,看穿她的想法。
“吱!”
突然一聲怪異的叫聲讓劉姐整個臉色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她掀開倒數第三件的衣服手一頓。
她嚥了口唾沫,顫顫巍巍地將自己頭低下,看到聲音來源的物體後,整個臉色瞬間蒼白的比肩清冷月光!
“啊!”
劉姐嚇得跺腳,她手指着地面不斷髮抖,怒不可遏地瞪着婉兒,“婉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少爺臥室裏放倉鼠!”
劉姐她最怕就是老鼠之類的動物,她怎能不驚嚇!
這下不但連劉姐被嚇到,婉兒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也不解,這倉鼠怎麼來的。她可沒養過倉鼠,她更加沒膽子將倉鼠帶到少爺的臥室裏啊!
“你也知道少爺最煩就是養這些動物麼,你是多麼大的膽子還敢在他臥室裏放倉鼠,你就等死吧!”
劉姐怒髮衝冠瞪着婉兒,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