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屋保鏢帶着這個想法,朝着樓梯衝了過去,正打算上樓。
不料迎面撞來一個人。
噗通。
二人皆是坐到了地面上。
“到底是誰這麼不長?”眼的。
裏屋保鏢話還沒說完,他擡頭就撞見坐在地上的人是婉兒。
裏屋保鏢這才趕忙從地面上爬起來,他摻住婉兒的手也一同把她拉起來。
“婉兒你怎麼在這裏?”
婉兒不是被少爺吩咐到去照顧陸小姐了麼,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
婉兒被他問的心頭一顫,她否定的搖搖頭,“哦,上面有劉姐在這裏照顧白白小姐了,這不,劉姐讓我下來取杯水。”
說着,婉兒拾起掉落在地面上的水杯,在他眼前晃了晃。
“劉姐上去做什麼?”
裏屋保鏢突然發文,現在不管是不是自己人,他都會產生不信任。
“她受到少爺的委託,說把治療傷口的藥本來是要遞給我。但是我喂完陸小姐之後,發覺她沒有完全嚥下去,我只好下來再次打水。”
這才婉兒撒謊眼睛都不帶眨眼。
但是她眼角的紅暈卻暴露了她先前有哭過。
“婉兒,你剛纔哭過?”
裏屋保鏢敏銳地察覺到了紅腫,他眼神眯了眯。
“沒,沒有。”
婉兒這才被問的頭皮發麻,下意識地搖頭,“沒,沒有。王哥你也拿我打趣。”
“真的?”
裏屋保鏢自然不信,他步步緊逼着婉兒,像是要看穿她的內心。
“真沒有?”
婉兒節節後退,被裏屋保鏢壓得喘不過氣來,“沒,沒有。”
現在不知道白白小姐離開有多久了,她現在能爲白白小姐爭取一點就要爭取一點時間。
“哦,這樣啊。”
婉兒的強行冷靜這下讓裏屋保鏢看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他趁着婉兒一個不留神,趕忙側過身朝着樓上跑去。
婉兒哪裏能讓他上去?
她一把拉住裏屋保鏢的衣袖。
“王哥你不能上去,現在白白小姐在休息,你不能打擾他。”
“誰告訴你問上去是爲了陸小姐的?”
糟了!她這破嘴!
婉兒暗叫不妙,她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耳光!
裏屋保鏢的脣角微微勾起,他扭過身,他整個人將婉兒壓在牆壁前,“所以你告訴我,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倆個怕不是想被少爺丟出去!”
傭人副主管看到二人在樓梯拐角談情說愛,她板着一張臉就衝了過來。
裏屋保鏢這才稍稍將婉兒鬆開,但沒有徹底讓她脫離自己的掌控範圍內。
“婉兒,看來貓和老鼠的結束,已經結束了。”
裏屋保鏢的聲音猶如閻羅,在割據着婉兒的大腦神經,“陳姐,你馬上去通知少爺,告訴他陸小姐出事了。”
傭人副主管聽到後大驚失色,再三確認道,“小王,你剛纔說什麼?”
“陸小姐出事了!陳姐現在不是我給你解釋的時候,你趕快叫少爺,如果是開玩笑,後果我擔着!”
傭人副主管看他的神色是如此的堅毅,絕非是開玩笑,她點點頭,“好。”
她飛快的去通知了墨言。
呯!
三樓的墨言的臥室門被人粗暴踹開,摔到牆壁震天響!
墨言身上散發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他俊逸臉龐下顎緊蹦,眸瞳裏迸射出一股讓人膽顫寒芒。
他朝着屋內走了進去,雙眸緊緊盯視着空曠無比的大牀。他的鷹眸倏地危險的眯了眯。
窗外一陣冷風吹進來,冷的讓在場所有人都抖了三抖。
墨言向前走了十步,他將那敞開着的落地窗伸手關閉。
“唔唔!”
突然間,他的腳邊傳來一陣嗚咽的聲音。
墨言低頭望向腳邊,發現是被人堵上了嘴巴五花大綁的劉姐在費力擡頭對着他呼叫。
墨言微微仰視,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他身後的保鏢自然會意,趕忙衝到他身邊將劉姐嘴裏的衣物給取開。
“啊。”
劉姐像是重獲新生,貪婪汲取着身邊的空氣,整個臉色浮現出不正常的緋紅。
“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都不用等墨言發問,保鏢已經先替着墨言問了。
“是,是婉兒!”
劉姐說的話斷斷續續,但是她緊緊咬住牙根咬牙切齒的聲音卻彰顯無疑,“她聯合厲淮二人將我綁起來,就是爲了救走陸小姐!”
裏屋保鏢的猜想完全正確,他也跟着走到了臥室內,繼續詢問劉姐,“厲淮是不是從陽臺那邊爬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