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薄總都想要我的奴僕婉兒,這不代表着,需要拿着唐尼來換婉兒了麼?”
墨言的分析十分的透徹,他笑了笑,“一命換一命,這是薄總和我都明白的道理。”
“誰告訴你,一命換一命了?”
墨言瞬間面色僵住。
薄雲西淡淡的開口,他舉例,“如果說死刑犯謀害了一家人,到頭來法律上就裁決了他一個人,說到底,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不公平。”
說完,他這纔不緊不慢的開口,欣賞着墨言不斷變化的臉色,他一字一句,“從這場開始,本來就是不平等的交易。”
墨言整個人被一層烏雲籠罩,他再次擡眸對向薄雲西鷹眸,“也就是說,薄總你這是要宰客了?”
宰客,宰的是他!
用婉兒和厲淮二人換唐尼,這是薄雲西的初衷!
“那墨總覺得還能有什麼意思?”
薄雲西針鋒相對,更是順着他的意思更加肯定了幾分,“墨總從我身邊搶走我的妻子本來就很過分,我從墨總身邊討要個人,看起來也是如此合情合理。”
“墨總,你說呢?”
薄雲西這句話的尾音,幾乎是翹起來。
說罷,薄雲西將墨言任然在那裏思索在三,他下令讓顧巳去踩着唐尼的臉頰。
“顧巳。”
顧巳會意,他快步走到唐尼的身邊,接着他驟然擡起自己的腳。
吱!
下一刻,顧巳黑色皮鞋狠狠踩着唐尼的大臉上,發出了一陣氣泡聲音。
“這樣墨總滿意了麼?”
薄雲西笑意並不攏,他需要接着逼迫墨言。
唐尼不是他自己人,即便將唐尼如同螞蟻踩碎,對他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墨言仍舊是無動於衷。
“接着動手。”
薄雲西的命令更加冷酷無情。
吱!
顧巳又是擡起自己的長腿對着唐尼大臉上又是狠狠一腳。
再次擡起腳來時,唐尼的右臉頰上已經出現了觸目驚心的黑色鞋印子。
吱!
顧巳還是不過癮,接着對唐尼又踩了一腳!
不斷蹂躪着唐尼大臉的氣泡聲就如同魔鬼一般勾動着墨言手下的大腦皮層,瘙癢又難以忍耐。
吱!
踩踏聲並不清脆響亮,卻在墨言手下的耳朵裏就如同炸雷般響亮!
墨言這下面色完全冷了下來。
如果換做是婉兒被顧巳踩,恐怕他現在的確已經轉身就走。
但是,整個人卻是他的左膀右臂,唐尼。
“接着動手!”
薄雲西再次下令,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逼迫着墨言的底線,他要將墨言的底線徹底擊潰,讓他抱頭鼠竄!
薄雲西的命令顧巳不得不從,他作勢再次擡腳,就要朝着已經嘴角滲出血絲的唐尼接着踩去。
“啊!你個混蛋,我給你拼了!”
終於,在這個時候,墨言身前的人堆裏,突然衝出來一位魁梧大漢。
他猩紅着雙眼,作勢要朝着顧巳身邊撲過去!
他是唐尼的手下。
他也將唐尼當做父親來看待。
如果沒有唐尼當初救他,或許他早就死在了大馬路上!
所以,他終究是忍受不了,別人能將他的父親尊嚴丟在地上,狠狠的踐踏!
那名壯漢來勢洶洶,就如同餓虎撲食。
顧巳眸瞳一狠,作爲薄雲西身邊的暗傭隊長,他的身手自然了得。
他那剛剛擡起的右腳,猛地對那名壯漢的腹部踹去!
“唔!”
顧巳鞋底藏着一塊鐵片,所以顧巳剛纔那傾盡全力的一腳,那名壯漢直接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不但如此,他弓着自己疼痛難忍的腹部,不受控的一直朝着身後退去。
直到,他撞向了他們手拉手鍊接起來的人牆。
咚。
那名壯漢撞到身後的人牆後,方纔止住了自己不斷後腿的架勢。
他額頭上的冷汗淋漓,逼迫着他卸力一般倒下了地面。
就是顧巳如此簡單的一腳,卻讓這下墨言的手下無不頭皮開始發麻。
就一腳,顧巳就一腳就可以讓他們的同事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顧巳這是何等恐怖的戰鬥力啊!
他們每個人都因爲緊張,手掌心都開始逐漸滲出了汗水。現在,他們也不敢繼續輕舉妄動。
“顧巳,繼續。”
薄雲西揉了揉自己有些乏力的太陽穴,他就像是沒看到剛纔的一幕一樣,接着對着顧巳吩咐道。
顧巳聽到,仰頭抿脣點了點頭,他接着擡起自己鋥亮的皮鞋,作勢要對着唐尼的臉上再次踩了下去。
“夠了!”